我在东莞那些年
王发说,什么交易?老子给了钱的。
我说五个条件,你已经用了一个了,除非你再用一个,我就陪你们去吃饭。
王发说,你小子真的是疯了,带你吃一顿饭那是给面,赏脸,让你吃顿好的。你居然要一个条件这么奢侈?
在他的眼中,只是做了第一件事情,这家伙就赚翻了。条件变相的也就更加值钱了,所以让一个条件来换一顿饭,他觉得亏大了。
我说既然你不开条件,我凭啥要去陪你们吃饭。好吧,就这样吧。
说完,挂断了电话,我才不理会王发郁闷不郁闷呢。
其实,我才是最郁闷的那个,拼死拼活到头,居然落了一个人财两空。
当时也是喝醉了酒,脑袋发烧了,居然二十万全都扔进了珠江里面去。
天呐,现在回想起来,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要二十万寄回去,家里面可以盖房盖楼,阿爸该有多开心。
作!我这就是作的。
下去结账,还多交了三十五块钱,因为人家时间规定是12点,我这已经睡超时了。
那负责登记的是个大叔,笑嘻嘻的还说,你小子昨晚上够猛啊,搞得那女孩儿“哇哇”叫,好多客人都来我这投诉。你也告诉下大叔,你这么厉害的秘诀是什么?
我涨红了脸,让他多去吃点猪腰子,然后付了钱赶紧的跑了。
我真是暗暗责备杨芳,怎么来这么个破地方,不能找个隔音好点的吗?
看着茫茫的马路,我现在去哪儿呢?要不去买点好吃的,找杨芳,给她道歉去吧。
想到这里,我摸了摸兜里面那仅剩下的一点点钱,去水果店买了一斤葡萄,还想要再买点别的,但发现自己的钱已经不够了。
好吧,就先买葡萄吧,相信杨芳应该不会怪我的,毕竟我真没什么钱。
转身,我刚要走,没想到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我身后。
她速度很快,一把就给我的葡萄抢了,然后抓起来塞入嘴中就“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一边吃,她还一边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葡萄?”
我一看那女的,气得够呛。
谁呢?
钟达标的女儿钟娟。
我脸色冷了下来,赶紧的想要把葡萄抢过来,没好气的说,“鬼才知道你愿意吃葡萄,我又不是买给你吃的。”
但没想到,钟娟的身手很快,看她打架就可以知道一般了。
这丫头一侧身就闪开了,又抓着葡萄,继续的在哪里“吧唧吧唧”吃着。
我试着几次想要抢回来,跟她比一比身手,但最后钟娟直接把葡萄放在身后,对着我伸出去的手就挺起了饱满的胸脯,我实在没力气捏下去。
算了,我放弃,葡萄是别想要回来了。
自认倒霉,我转身朝着外面就走。
那丫头真是“狗皮膏药”一样的烦人,又粘了上来,她笑嘻嘻的问我,怎么了?吃了你一点葡萄,你就生气了。这么小气的男人,那可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我说要你管啊!
结果,钟娟又笑嘻嘻的说,我可以考虑哦,当你的女朋友。
我一个只,哥屋恩……滚!
结果,钟娟又来了,说你这人怎么能对女孩子这么说话?要换了我早些年的脾气,早就打碎你满嘴的牙了。
我好无语啊。
为什么你们这些混子,都爱说“早些年”的脾气,你早些年很牛吗?
早些年的时候,钟娟还在她爸的那里面吧。
我转身就走,懒得和她浪费口水。
哪知道,这丫头又纠缠了上来,笑嘻嘻的说,不要生气嘛。大不了我还你好了,你要什么随便点,我给你买。实在不行,晚上我请你吃饭也行啊。
我突然停了下来,她一下子没刹住,撞在了我的背上,跌倒在了地上。
我扭过头去看着她,一瞬间呼吸急促了起来。
这丫头今天还是穿的齐13小短裙,因为这一跌倒,四仰八叉的下面我都看光了。
但这粗线条的丫头,一点都没发觉,还在哪里揉着额头说我干嘛突然停下来,疼死她了。
当看到我的目光在她两腿间后,这妞儿吓得尖叫着,死死的并上了腿。
我说,你只要别跟着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转身我要走,她赶紧的爬了起来,拽着我大叫着,你小子真是很过分。不仅抠门,而且记仇,我们之间的事情你需要记恨吗?
我说你想多了,我一点也不记恨。
钟娟逼问我,那我为什么看到她就跑,她有那么讨厌吗?
我反问她,你这么缠着我,到底又是看中我哪一点了。
结果,钟娟笑了,说我跟其他的男人完全不一样啊。基本上,她就没见过这种的,虽然是个傻帽,但奇怪她就是很喜欢。
我一头冷汗,其实我很明白,她压根不是什么喜欢,好奇是很正常的。
怎么说呢?
这丫头现在是叛逆期吧,心里容易出现逆反。
怎么说呢?
原来对她的都是一些百依百顺的男朋友,那些都是怕钟达标的,但是后来出现了一个阿炳,那家伙为了掩饰自己“秒男”的尴尬,所以一直装出一副“清高”样子。
搞得钟娟是喜欢得不行,一个劲儿的缠着。
这就好比,越是不在乎你的人,你反而越是想要亲近他,得到他。
我可不是装的,我对这小太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说你到底喜欢我那点,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改!
她说,她就喜欢我不喜欢她,你改吧。
虽然,这说的可能是个笑话,但形容我们目前的关系最恰当不过了。
我就是不喜欢小太妹,不想鸟她,但就是这点,让钟娟很喜欢,她非要纠缠我。
这个要强的女孩子,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得到。
我怎么办?
要不顺她的意思,她更加的喜欢你,要顺着她的意思,那不等于是和钟娟好上了嘛。
“你要去哪儿啊?我开车送你好不好?”
我正在郁闷着呢。结果,这丫头又来了,等于说所有的话,她从头到尾就根本没听进去嘛。
我一头的冷汗,我说大姐,你能不能把我的话听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