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那些年
我在哪里看到了李金,还有一群大肚便便,穿着西装的男人们。
来这里玩游戏的人,恐怕都是有钱人啊。
那边的王发下了车,笑呵呵的说,“我曾经一个哲学家说过,你想要变成什么样的人,就得和什么样的人呆在一块儿。旺财啊,多亏了,我现在算是一点点的漂白了,跟李金这样的大富卷在了一起,进入了他们的圈子当中去。不过,还是自己的世界太小了啊!”
我一头冷汗,王发的钱算多了,但跟这里的其他人比其来,完全不够看啊。
说最简单的一个例子,他开的是桑塔纳,这里的人谁不是开奔驰、宝马、奥迪之类的进口车?
“唉,王发,过来啊,这边!等你好久了。”
李金抬起了手来,看到了王发,忍不住的就喊了一嗓子。
王发笑了笑,点头哈腰的,十分客气。
其实,这些家伙都是双重利用关系吧。
在东莞那时候乱着呢,要想赚大钱,你黑白两道或多或少都得有点关系。所以,他们那些商人也乐意和王发交往。
这不,那边有个胖得就像是两只腿站立的大师兄的眼睛男,戴着金丝眼镜,挺着大肚皮和王发商量,说他开了一家ktv就在哪儿哪儿,但是最近老是有道上的人来找事儿,希望王发多照应一下。
王发立即打包票,一切交到他身上就好。
那眼镜男也不让他白做,说他看中了一块地,问王发有没有兴趣一起吃下它。
王发当然是满口答应,这可是洗黑钱最好的办法。
至于我,就尴尬的站在哪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那些家伙聊了一会儿,然后看到了我,让王发介绍一下。
王发还是那一套说辞,就说我是他远房的表弟,年轻人,他打算带出来多见识见识。
李金看着我,那眼神很怪异,也很复杂。
然后,那些家伙说继续的打几杆,王发加入了进去。
一群人走了,当然也有人来招呼我,说既然不打高尔夫就去亲属团那边吧。
我点了点头,朝着那边走。
远处有一个帐篷搭建起来的凉亭,一群人在哪里说说笑笑,我一走进去,彻底的傻眼了。
很多穿着华贵的女人们,都在哪里聊天着,一个男人也没有啊。
该死的王发,我现在终于知道他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了。
说是交际,其实这王八蛋留了两手,一手是他自己的,另外一手是这边的太太团。
太太团这边,自然是推我出来了。
为啥子呢?
因为李金和张珊这边,他在张珊的头上尝到了甜头,所以也想再来一次,想要让我和这些太太们搞好关系。
说到底……这王八蛋还是把我当成了一个“鸭子”!
俗话说,龙配龙,凤配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你是个什么类型的人,你交际的朋友肯定也没跑。
这些有钱人,大家都知道,酒足饭饱思淫欲。
他们有钱啊,日子过得好了,对家中的黄脸婆就不乐意了,很多人都是离婚了,重新找的一个年轻的女人。
要么就是晚婚,经济好,人家挑年轻的,身材火辣的当老婆。
要么就是搞小三,然后小三上了位,原来的黄脸婆给踹了。
那种一心一意的好男人,估计也不会和这群人为伍。
于是,在我的面前,全都是一个个年轻漂亮,打扮又时尚的漂亮少妇。
其中,最年轻的一个女人,看起来才20岁的样子。看到她,我想到了谁?
没错,小丽!
又是一个为了金钱物质,牺牲了自己的清春年华和身子的拜金女。
我一出现在了哪里,顿时所有漂亮太太们,全都一个个盯着我在看。
我脸色顿时羞红了,多不好意思啊,要地上有条缝就好了。可惜没有,倒是那些太太们,一个个都有缝,我不好意思去“钻”罢了。
唯一一个被我“钻”过缝的女人张珊,笑嘻嘻的走了过来,说可真是稀客啊,你小子会跑到这里来。
于是,那些太太们,一个个都问张珊我是谁?
张珊暧昧的看了我一眼,“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王发的表弟,也算是一个“熟人”了,对不对?小朋友。
我脸色更红了,张珊说“熟人”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故意的咬得很重。
我俩能不熟吗?
床单都滚过两次了,一次没成功,一次太成功。
一晚上整了老子四次,腿都发软,好几天都恢复不过来。
那些太太们一个个都笑了起来,然后如同见了大熊猫一样,全都围拢了过来,一个个的大量我。
“哟,小伙长得可真精神,这身衣服穿上更好看。”
“瞧瞧,这身肌肉可真结实啊。”
“哎哟,这臀部好挺,腰部力量一定很强悍吧。”
那些女人一开始还是说说笑笑,但下一刻就开始动手动脚的,有个最过分的女人,还拍了我的臀部一下。
靠之。
王发这家伙真是太了解这些女人了,所以专门让我来钻套子。
你看她们的老公,一个个不是老得秃顶,就是那膘肥体胖的。
大家都懂的,常年的跟这种人在一块儿,人家女人也是有需要的好吧?所以,这些家伙饥渴难耐的,倒也是可以理解了。
我在哪里好尴尬啊,倒是张珊赶紧的出来给我解围,说好啦好啦,人家还是个小伙子呢,你们都低调点吧。不然,弄得人家多不好意思,你看这脸蛋都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其中一个染着黄发,穿着小吊带的少妇,打趣着说,“张珊,你该不会已经尝过人家童子鸡的味道了吧?”
这话一说完,一下子我脸色红到了脖子根,就想回做了某种坏事,被人家给抓了一个现行一样。
倒是张珊不介意,做生意长期在外面应酬的女人,人家脸皮要是这么薄的话,也不用出来混了是吧?
她不仅不反驳那黄发少妇的话,反而靠过来,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笑嘻嘻的说,是啊,你怎么知道?我不仅尝过童子鸡的味道了,我们还去开个房,一夜的疯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