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我的朋友来了,公平起见,我可以给你十分钟时间叫人。”
“当然,无论你叫谁都行噢!”庄星松轻蔑的扫向叶枭,一脸玩味的说。
这话听在其他人耳中,那就是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出最无耻的话了,十分钟时间叶枭又能叫来谁呢?
再者说小赌神都来了,无论叶枭叫出谁来,恐怕都只能是被斩于马下的结局吧!
齐天舞自然也从众人的议论声之中,听到了一些何传雄的身份,此时,她再次为叶枭揪心起来,刚才那一局叶枭能赢,在她看来就是侥幸,应该是叶枭的运气使然。
但是现在,庄星松可是叫来了赌场的职业玩家,叶枭哪里还有取胜的机会?
这时候,庄星松的声音再次传来,“小子,当然你也可以直接认输,不过前提是,你必须将手里的筹码无条件的交出来。”
“就这两条路,你二选一吧!”
“或许你觉得,还有不赌这条路是吧,但我要告诉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否则的话,我保证你今晚就要成为鱼饲料,不行试试看呗!”庄星松一脸傲然的说道。
在他看来,自己是完全有资格说这种话的,首先自己的手下宰叶枭如同宰狗一般轻松,其次以他和赌场老板的关系,弄出一条人命根本算不得什么,顶多就是花点钱了事。
听得这话,不少人都用怜悯的目光朝着叶枭看来,纷纷唏嘘道:“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赢谁的钱不好,偏偏赢了庄少的钱。”
“这下好了,不仅吃进去的要全部吐出来,搞不好连小命都保不住呢!”
那南棒国人闻言,欣喜的一口喝干了手中的红酒,反正能看到叶枭吃瘪他就很开心,这种有钱而没有脑子的蠢货,就该是这种下场。
“呵呵!”叶枭咧嘴冷笑。
“赌,我怎么会不赌呢!不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吗?我赢他,并不会比赢你难多少。”
叶枭此话一出,围观众人皆是惊讶连连,没有人会想到叶枭居然这般狂妄。
这可是拿下大满贯的小赌神啊!竟然在叶枭嘴里就成了小角色。
一束束鄙夷目光朝着叶枭射来,众人纷纷聒噪起来,“这龙国小子,不会是个土包子吧!胆子这么肥,竟敢不将小赌神放在眼里。”
“啧啧,亏我刚才还为他感到可惜,现在看来,这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这种人死不足惜!”
“不错,招惹庄少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叫嚣小赌神,我看他这次想不死都难了。”
此时,何传雄这才偏头打量了叶枭一眼,但见到叶枭只是个赌场素人后,便嗤笑了起来,“小子,你还真是狂妄啊!不过我要告诉你,越是狂妄的小杂鱼,死的越快,越惨!”
若那几个不出世的赌场高人说这样的话,何传雄还会重视几分,但叶枭算什么东西,听都没有听说过,敢挑衅他的赌术。
那结局自然是注定了的,不是输的一丝不挂,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叶枭叹了口气,“我看都别说废话了吧!赶紧发牌吧!你留下点口水,好让你下来继续舔别人脚趾去。”
闻言,何传雄缓缓眯起了眼睛,眸光之中尽是寒芒。
已经好多年,没有人敢在赌术上这么跟他叫板了。
“好,小子,你就等着被我虐杀吧!”
“发牌!”
何传雄的话音落下,早已经准备好一副新牌的荷官,熟练的在手上洗起牌来。
此刻叶枭和何传雄的目光,都死死的将其手上的动作盯着,推算起牌来。
就在荷官洗好牌准备发牌之时,叶枭突然出声道:“我要切牌!”
听得这话,庄星松当即怒斥道:“小子,你特么烦不烦,知不知道有小赌神在,你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觉得做这些无用功有意思吗?”
这话自然是他的心里话,在庄星松看来,叶枭切牌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然而,叶枭却是完全没有去在意庄星松的话,他接过荷官手里的切牌卡片,随手一弹,卡片便电闪飞出,没入了被散开的一副牌之中。
看得叶枭这切牌手法,从未将叶枭放在眼里的何传雄,瞳孔忍不住猛地一缩,因为不仅叶枭的动作看上去十分专业流畅。
而且由于叶枭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他竟是没有看到叶枭切中的是哪一张牌。
这也就意味着,对于叶枭切过后的牌型,他完全记不住顺序了。
一滴冷汗,从何传雄的额头滑落下来。
高手!自己这是遇到高手了!
“等一下,我也要切牌!”何传雄也不想坐以待毙,既然他记不住牌型,那么他也要搅乱叶枭的思路,大不了两人等会儿盲赌就是。
“额!”听得何传雄也要切牌,庄星松感到十分震惊。
他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来,何传雄语气之中的慌乱,难道说叶枭刚刚的切牌有什么猫腻?让这位小赌神也感觉到了棘手?
叶枭却是撇了撇嘴,丝毫没有在意,他自然知道何传雄的心态,当初他在天下第一狱,跟千王之王学了一个月的赌牌后,他的切牌手法,连千王之王的眼力都捕捉不到,更何况是何传雄这个赌场新秀。
荷官闻言,同样递出一张切牌卡片给了何传雄。
“我要三张!”何传雄淡漠开口,他要尽最大可能将牌打乱。
荷官没有迟疑,又递出两张切牌卡片。
何传雄在接过卡片后,右手微微拢起将卡片握在掌心,下一秒,他突然五指张开,三张卡片几乎同时射出,没入了散开的扑克之中。
切完牌后,荷官极为专业的按照何传雄先后切入的卡片,将扑克重新打乱。
然而,何传雄的目光却是没有去看荷官,而是径直朝着叶枭掠去,他想要在叶枭的眼神里面看到紧张和迷茫,那样一来,就证明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可让他大感失望的是,叶枭脸上依旧是带着淡笑,那笑容之中还略微可见一丝戏谑。
何传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中的不妙感觉,越发的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