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姿得到木易晚上来找自己的承诺后,心里是异常地欣喜,眼睛变得更加明亮,仿佛能清晰地看到摆放在窗口边的百合花在慢慢长高。
口中骂木易是大色狼,心中却在暗暗期待着,越想俏脸烧得越厉害。不知觉间就到下班时间,拿起挎包销好门,就往停车场走去。
买好菜回到家中,喜滋滋地炒了二个小菜,坐到桌上吃饭,想到那天跟木易一起吃早餐的情景,是那么温馨、充满温情!停筷喃喃自语:“无病,我好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吃完饭,准备收拾桌子,‘嗒’地一声,开锁声传来,苗姿以为是木易,欣喜地迎了上去。
房门被推开,四个陌生的男人快速闯入房内。
苗姿笑容僵住了,反应过来,皱着柳眉,冷声斥问:“你们是谁?为什么闯入我家?”
四人默然不语,分成两拨,两个快速向苗姿而去,两个一左一右一把控制住苗姿的双臂。
“放开我,你们给我出去。”苗姿摇摆身体想甩开他们,却无法如愿,脸色大变,“你们再不离开,我要报警了。”
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凸着啤酒肚,笑着背手进入房内,伸脚一勾,房门重新关上。他环视了客厅一周,走到苗姿面前,打量着苗姿的上下,伸手想摸苗姿的脸,笑道:“啧啧啧!变漂亮了!看来爱情能滋润女人的传言不虚啊!”
马援朝!苗姿像被点穴了一般,呆看看马援朝,头一偏避开他的手。
面对仇人,苗姿恨不得噬其肉吸其血,却明白她没这个能力,现在木易不在她处于弱势。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偏着头斜视着秃顶男人,冷声道:“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从我家出去。”
两个搜索卧室的保镖回来对马援朝摇摇头。马援朝意外在看了眼苗姿,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现在找了个小白脸,就不认识我这个老相好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提起还好,一提苗姿就想到曾经屈辱和委屈,红着眼看向一边。
“呵呵!”马援朝依旧一副笑眯眯地样子,慢慢道:“忘记了?没关系,让我来提醒你,97年17日晚上8点,东方大酒店8888号房,我慢慢慢慢剥开一只小绵羊的外衣,那犹如白脂玉的*慢慢慢慢展现在我眼前,啧啧啧!温嫩光滑,完美无缺,就像无价的艺术品,我才知道为什么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名言,我很兴奋,我迫不急待地……!”
埋藏在心中最深处的痛处被无情地揭开,苗姿悲从心头起,想捂住耳朵不听,双臂被两保镖死死扣住,想阻止马援朝继续说下去,一脚踢向他,却被马援朝避开,再也够不到。想挣脱两保镖的铁手,不停用脚踩他们的脚背,两保镖像石头人一样没痛觉,一动不动凭由她踩。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呜呜呜!”苗姿无奈地悲声哀求。
马援朝冷笑一声,收起笑,眯起眼,道:“当年我心好,才同意放你离开,但我们签有协议的,说好你不能再找男人,否则你就是违反我们的协议,继续做我女人,你现在趁我出国的时间找了个小白脸,想把我蒙在鼓里当猴耍。我是谁?我是马援朝,我想知道的事,就没有不知道的。”
“那小白脸叫木易,是个风流种,8号去你的公司当保安,刚去头天就混到女人堆里各种打情骂俏,20号陪你去洪安区人民医院看病,26号小白脸跑去北山村跟你约会,被当成女婿迎接,闹得整个村都沸沸扬扬的。”
苗姿泪眼朦胧,视线模糊,医院的事肯定是聂志国说出去的,前天的事则是马援朝派人打听和监视的,难怪木易感应到有人在监视他。
想到这里,苗姿又担心起母亲的安危,怕心狠手辣的马援朝对母亲出手。
“你找了小白脸,已经违约了,就要旅行我们的约定,”马援朝眯眼看着似雨后梨花的苗姿,又有第一次见到苗姿时的惊艳感,色心大发,抬手一摆,“走,回金屋。”
“不,我不去,我不去,放开我……!”苗姿一听立即反抗起来,双脚向前用力踩在地板上,臀部向后,却哪是两个保镖的对手,被抓住双臂提了起来,往门口走去,苗姿双脚乱蹬。
马援朝皱起眉头,转着看着苗姿左侧的保镖,点了点头。保镖会意,伸手就给苗姿的后颈一掌刀,尖叫声立止,苗姿身体一软,陷入昏厥中。
…………
木易出了王家的门,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苗姿,一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听,心急起来,立即加快步伐,‘噔噔噔’地跑到一楼大厅,飞快冲进夜幕中,放弃了本来想走去名门小区的念头,开着车快速赶了过去。
他开门进入苗姿家,房内亮着灯,见到苗姿的挎包被放在沙发上,走到卧室门外,轻扣木门,喊了两声姿姐,未获回应,推门一看,依旧不见她的身影。再次拨打她的手机,沉闷的铃声在挎包中响起。
难道出去吃饭了?那为什么不带手机和挎包?木易思忖着,过去拿起包,打开一看,钱包、门钥匙、车钥匙等都还静静地躺在里面。
放下包,木易坐到沙发上,转头间见到苗姿的一只拖鞋随意趴在的木地板上,腾地站起,四处看看,没找到另一只,却发现门后地板上几个杂乱的鞋印。蹲下细看,目测的尺寸,明显是男士皮鞋留下的,起码有3个人以上。
他脸色一凛除了自己,这个家从来没有男人来作客过,而且来着是客,不可能不换鞋就到处乱踩。
这会是谁呢?木易冷静沉吟着。突然,他脸色大变,联想到马援朝上午从米国回来。除了马援朝,他实在想不出谁会对苗姿产生威胁。顿时十年来即使面对死亡威胁都处变不惊的心态消失了,他变得心急如焚。
‘啪’他给自己赏一巴掌,恨自已太疏忽大意了,没重视马援朝回来的事。想着赶紧去把苗姿救回来。
永宁区天华路华府别墅是银河房产的杰作之一,3年前建成,马援朝自己的家也安在这里。木易为对付马援朝,早就打听好一切。
他匆匆下楼,上车开启导航飞速赶往华府别墅园。到了别墅园外,借着路灯,清晰可见3米来高铁栅栏围墙,围墙顶上每隔几米就有闪烁着红灯的装置,就知道上面有红外线感应器和低压脉冲电网。
看架式防范甚严,对木易来说,却是小意思,停车在阴暗处,下车站到一个贴着瓷砖的水泥围墙柱边,敏捷地攀爬上去,翻过电网,跳入墙内。快速找到马援朝家的88号别墅。
墅门前停着了5辆豪车,木易穿过10米长,来到别墅大门边,按了几下门铃,很快双扇铜大门左边的门被拉开一道缝,一阵悦耳的钢琴声传出来的同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也探出半个身子,打量着木易,问:“先生,你找谁?”
木易沉着脸,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大步向客厅走去,中年妇人连忙赶上来,道:“喂,先生,你快站住,你怎么可以乱闯呢?”
大厅内优美的钢琴旋律声戛然而止,一个坐在钢琴前的年轻帅哥,转过身来,看向木易,坐在沙发上的一男四女俱都向木易看来。
木易一目了然,戴眼镜的儒雅青年自然是马俊杰,沙发上一个50多岁的女人是马援朝的老婆徐玉英,其右坐着徐盼盼,左边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不认识。另一个长沙发上马秀雅和罗旭阳,罗浩坐在两人中间,抱着一只小熊公仔。
林时!他怎么进来的?来干什么?徐盼盼惊讶地看着渐走渐近的木易。
马秀雅一下子抓紧了裙摆,坐直了身子。上午在公司她意外地再遇木易,心里激动很想跟木易相认,却碍于有其他人在场,表现得很平静,从木易的穿着,知道他就是新来的清洁工林时,但她清楚他不是林时,是她的bill。
她相信木易跟她认出他一样认出了她,准备明天去找他,跟他再续前缘。这个想法,她想着就激动、兴奋,同时又很为难,虽然因罗旭阳长得相木易才跟他恋爱结婚,但几年下来感情渐深,更有了可爱的儿子。
现在突然见到木易闯入家中,马秀雅目光闪烁,紧盯着木易。
中年妇人见自己的过失打断了众人的兴致,惶恐道:“夫人,这位先生他……!”
“没事,小梅,你先下去。”徐玉英微皱着眉头,打发走中年妇人,“年轻人,你找谁?”
“我找马援朝,我知道他不在家,不过我希望你打个电话把他叫回来。”木易走上前去,如同到了自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马俊杰从凳子上猛地站了起来,右臂直指门口,斥道:“一点礼貌都没有的人,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出去!”
木易从红木茶几上拿起一把水果刀,虚空比划了几下,竖到嘴前,吹了口气,冷声道:“我从不为难女人和小孩,但今天不一样,所以你们还是赶紧打电话给马援朝那个混蛋。”
马家众人闻言色变。马俊杰见父亲被辱,自持是跆拳道红带高手,冲了过来,不忌木易手中的水果刀,一脚前踢,踹向木易左面门。
木易在脚即将临面门时,身子略一前倾,马俊杰的脚擦着后脑勺而过,同时左手伸直,快速向后甩去,拳背砸在马俊杰的肚子上。马俊杰根本反应不及,痛得‘嗷’地一声,蜷着身子缩到沙发上。
“小杰”、“哥”“jay”众人纷纷站起惊呼。
木易左手卡住马俊杰的脖子,一刀从马俊杰的鼻尖前闪过,扎在真皮沙发上,引来更大的惊叫声。
“bi…不要!”马秀雅大惊失色。罗浩则哭喊:“舅舅!”
木易瞥了眼马秀雅,心中涌出一丝不忍,但一想到苗姿失踪了,99%跟马援朝有关,愤怒挑散了不忍。大声道:“我耐心有限,快给我打电话!”
“小杰!”徐玉英惊恐万分,刀光闪过间,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宝贝儿子差点被眼前的野蛮人杀了,连忙连声道:“好好好!你先放开小杰,我马上打电话。”就拿出手机,拨出电话。
木易走到徐玉英面前,一把夺过手机,放到耳边。马援朝的声音马上就传了过来:“玉英,什么事?”
“马援朝,我不管你在哪里,限你半小时内赶回来,否则后果自负!”木易心中虽恨,却沉声静气。
“我不管你是谁,我限你五分钟之内给我滚出我家,否则你就不用走了。”
木易冷笑一声,退回到马俊身边,右手一甩,水果刀‘嗵’地一声,一头扎进红木茶几上,刀柄狂震,嗡嗡作响,再一拳轰在马俊杰的腹部,刚缓过劲来马俊杰又发出一声惨叫,
木易说道:“听到了吗?你儿子的惨叫声,刚才我只是用拳头,等我用刀时,这世界就要多一个太监。”
“你到底是谁?跟我有什么仇?”
木易突然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射向对面马秀雅的丈夫,击中他的右肩,痛得他叫出声来:“啊哟!”,阻止了他在裤兜里偷偷打电话。
“我叫木易,我相信你听过我的名字,现在也知道我为什么找你的原因,还有我劝你别报警,报警只会害了你的家人。”
“原来是你!本想过两天找你谈谈心,想不到你却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威胁我!你等给我等着,我20分钟后到。”
“等等!手机别挂机,挂机了我就会误会,会冲动,到时肯定要欺负欺负你儿子。现在把手机给姿姐,我要确保她没事!”木易阻止想挂机的马援朝,听到传来的一声怒哼。
没等多久,传来轻微的喘息声,问道:“是姿姐吗?”
“木…易!”
一听到苗姿悲伤的泣声,木易怜心大发,变得一脸温柔,柔声道:“姿姐,别怕,我在呢!我说过我是上天派给你护花使者,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待会我们回家,以后就不再分开好吗?……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说过我要每天都守护着你、每晚都要抱着你睡、每个早晨睁眼就要看到你,陪你一起哭一起笑,一起执子之手慢慢变老,直到白首,那时我们……!”
绵绵情话唤醒了马秀雅的记忆,她又想起8年前的那个美好的20天,慢慢心中充满嫉妒,嫉妒电话那头的那个被木易称为姿姐的女人。君子聚义堂极品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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