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啸在一旁忍着笑,看来老舅还真是执着练气功,好在其他人脑袋还没坏。
不过他们讨论的毛熊国和漂亮国值得研究一番。
这两个国家能打起来?开玩笑,相互玩核弹吗?
再说了,今年已经是八九年了,两年后毛熊国就会完蛋,大毛熊直接变成了小毛熊,世界第二超级大国就此退出历史舞台,至于说小毛熊国,呵呵,出来外形吓唬人外还有什么?根本不足为虑。
说实话,毛熊国破产时完全可以去大捞一笔,不捞白不捞呀!
漂亮国那些西方国家,就是在这场肢解毛熊国的资本盛宴中抢了大量的财富,为什么我不能去呢?
刘啸觉得这个机会不能错过,还有两年时间,看看有没有好机会。
刘啸觉得自己似乎有了一点资本家的血腥,不过没关系,他自己原来就是资本家,又见识过西方资本的残酷剥削,动起手来绝对没有心理负担,当然,动手的对象得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晚饭吃到晚上快七点钟才结束,刘啸这些妇女幼儿早就吃完了,男人们喝酒侃大山没完没了,各个脸喝的红扑扑。
刘啸趴在炕上教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完魔方,老姨和大姐大哥也凑了过来一起学习。
魔方是有规律的,可以用数学方法总结出公式,不过跟他们也说没用,听不明白,直接告诉他们如果转就是了。
很快刘啸的大姐就掌握了最简单的技巧,能在十分钟内把一个面拼出来。
很快大哥也弄明白了其中的规律,五分钟就拼了出来。
至于说那个“傻”妹妹,怎么教都不明白,连一面中的一行都拼不出来。
“算了,你还是自己想吧!”
即便刘啸聪明绝顶,对这种脑袋不开窍的妹妹也毫无办法。
男人们又开始打扑克,女人们一边看电视一边聊着天,大哥带着弟弟妹妹在院子里放鞭炮,二踢脚上天震天动地。
晚上九点多钟,大家开始洗漱睡觉,姥姥家的土炕够大,另外大舅家还有地方,所有人都能住下。
刘啸躺在炕捎,很快就迷迷糊糊进入到梦乡,中间似乎有钟声传来,应该是姥姥家那台老座钟发出的声音:当当当当!
钟声在万籁俱寂的夜里传来,提醒大家此时的时间,可谁会注意呢?所有人都睡得死死的,刘啸也没有醒,还让他睡的更甜了………。
三天假期转眼间就到了最后一天,上午十点左右吃过早饭,刘啸一家,二舅一家和三舅一家人各自蹬着自行车回家了。
到家快十一点钟,父亲立刻生了炉子,不一会儿屋里就暖和起来。
还是自己家舒服呀!
别看刘啸对这个房子很有意见,总想把房子推倒它,但一进屋,家的感觉就立刻出现,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很舒服。
“向学,你们一家晚上到我这来吃饭吧!”
周爷爷从外面走了进来,邀请一家人。
“好呀!周叔,我们几点去?”
刘向学问道。
“赶趟,五点左右就行,向学文秀,你们什么都不用买呀!我那什么都有。”
“哈,好好,那我们五点左右过去!”
两家关系非常好,年节时经常相互做客。
刘向学当然不会空手去,其实过年前他已经给了周家不少年货,挂历、糕点、水果,还有从菜市场买的两斤血肠。
毕竟刘向学一家在邻里中也算是有钱人了,买这点东西还是很轻松的。
对方请客,刘向学立刻骑车到附近的副食商店买了一只烧鸡,现在是春节假期,国营百货商店都放假了,只有私营的副食品商店开业,而且很火,一天买几十只,差不多能赚二三十块钱。
刘向学对这种现象有了自己的想法:“这就叫做企业积极性,积极性创造效率,私营企业注重效率,因为企业是自己的,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
国营企业没有积极性,因为干多干少一个样,双方在效率方面根本就比不了。
所以,私营企业的生命力要远远强于国营企业,这是企业的所有权决定的。”
刘向学每日研究经济学可不是白学的,已经能透过一些现象看到本质。
不过刘向学觉得自己跟儿子相比还差得多,还得继续努力。
三天春节假期很快过去,但没过“二月二”都算是年,更不必说中间还有一个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之前单位没什么事情,工厂反正效益不好,没有几个人干活,至于说机关单位更是悠闲,张文秀还好一点,毕竟是女同学,下班就回家做饭。
刘向学朋友众多,三天两头就出去和朋友出去喝点小酒,每次都是他请客。
“二月二”有龙抬头一说,这一天刘向学带着儿子来到“五一理发店”把头发好好收拾收拾。
这家理发店原来也是国营的,去年被一位老师傅承包下来,老师傅带着儿子经营着这家理发店。名字没有改,但增加了很多项目,
原来理发店只剪头,现在不仅剪头,还烫头,对面的墙上挂着美女的图片,全是当下最时髦的发型。
一位女子坐在椅子上,老师傅的儿子正按照片为她来一个“大波浪”的发型。
刘啸的头发当然好收拾,一律寸头,简单利落,看上去精神。
刘向学对头型有一点要求,不能太短,当然也不能太长,最后要来个“三七分”,这样才有派头。
“小刘啸,最近学习怎么样呀?”
老师傅已经认识刘啸了,每次来都亲自为他理发。
“还行吧。”
刘啸回答道。
“呵呵,我最羡慕大学生了,你是个小天才,以后也要考大学,考上大学就是知识分子,是国家的栋梁,比我家小子强多了。”
老师傅很是感慨。
一旁正忙着烫头的年轻人不以为然道。
“爸,时代不同了,你没听那句话吗?叫做搞原子弹不如卖茶叶蛋,现在这个社会,赚钱才是最重要的,大学生未必就能赚钱了。”
老师傅一听冷笑一声:“哼,赚钱又怎么样?还是不入流,能跟大学生比吗?你弟弟以后就是大学生,我看最后你和他谁出息。”
刘啸知道,老师傅有两个儿子,小儿子正在读高中,大儿子跟着他理发,赚到的钱也多半供小儿子读书了,大儿子当然有些不满意,两人也经常为孰好孰坏争论不休。
刘啸只是笑了笑没吭声,知识分子当然重要,一个国家要是没有知识分子,任何行业都不会强大,但所谓的搞原子弹不如卖茶叶蛋这种现象也的确存在,大学里的老师每个月赚的钱还真不如做小买卖的,这种现象当然不合理。
说到底,还是国家穷,没有钱,连很多大学的经费都捉襟见肘,更不用说大学老师的收入了,没办法。
理完发,刘向学又买了三斤猪头肉,下午四点多钟来到父亲家,一家人包了饺子,吃了一顿猪头肉,这个年节,终于是过去了。
“年”终于过去,刘啸的生活也恢复正常,今年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考大学。
对于曾经大学成绩六百二十分,而且现在大脑得到进化的刘啸来说,考大学就是一个过场,只要他当天不是睡过了头错过考试,就一定会考上大学,而且还是最好的大学,因为高中课程太简单了。
刘啸自信满满,其他人可不这么想,正月刚过,侯健就从沈城跑了过来。
不过这一次侯老是以一位退休老干部的身份前来,他已经正是离开了工作岗位。
“侯爷爷,我给您拜个晚年,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刘啸非常敬重这位老人,年逾七十,不为名不为利,只为了培养人才,他们是国家最需要的人。
“小刘啸,来来来,看看侯爷爷给你带什么来了?”
侯健拿了一个黑皮兜子,从里面掏出很多小食品,包装袋上都是英文,显然是进口产品。
“小孩子,都喜欢吃这些小玩意儿,我那十岁的孙子天天要,所以你肯定也喜欢吃,来,这是奶糖,吃一块。”
侯健把这些小食品一股脑的塞进了刘啸的口袋里。
“谢谢侯爷爷。”
侯健摸着刘啸的头说道。
“谢什么,我应该谢谢你才对。
文秀呀,你写的那个阶梯学习法,我特意找了几位特级教师来研讨,你猜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这种教学方法是他们见到的最有效率的方法,有助学生以最快速度掌握知识点,适合在全市推广,而且要大力推广。
我已经把这种学习方法上报到省出版社了,他们正在进行审批,不出意外,这个月就能出版,下个月现在沈城推广,然后逐渐在全省推广,文秀呀!你可是为我们教育事业立了一功呀!”
张文秀赶忙谦虚的说道:“老人家,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没事,没事。”
侯健接着说道。
“不是应该不应该的事情,是能力的事情,我们也想做,可是有能力吗?没有能力,想做都没办法。
对了,咱们省教委很重视这件事,准备要和省宣传部门联合对阶梯学习法大力宣传,过两天正式出版的时候会邀请你去做一个报告,到时候你带着刘啸去沈城。”
张文秀一听傻眼了,到沈城去做报告?
这几个月她已经做了二十多场培训演讲,口才能力早不是几个月的那个张文秀能够相比了,但培训班的对象是家长,都是她的学生,没有多少压力。
可是到沈城做演讲就不同了,省教委和省宣传部门,乖乖,那都是什么部门?随便一位领导就跟佟占国的级别差不多吧,在他们面前自己有什么资格做报告?疯了吧。
“侯老,这………我去做报告?这不好吧,我哪里有资格有能力给各位领导做报告?不行不行!”
张文秀连连摆手,她真是没有这胆量。
侯健笑着摆了摆手道。
“文秀,你先别拒绝,这个报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很简单,你都不用写稿子,因为到时候会有很多老师来参加,你就是把这些年教育刘啸的经过说一下,主要还是讲阶梯学习法。
这种方法可是你发明的,别人学的再好,也没有你精通,我听说这几个月你讲了二十多场,早就应该熟练了吧,所以对你来说没难度。”
佟占国在旁边笑道。
“文秀,我还告诉你一件好事,就是这次出版可是有很多稿费的,据说有好几千块钱,为了这些钱,你也得去呀!
而且到时候我和孙秀芳副主任也很你一起去沈城,给你当后盾,你不用有任何担心,放心吧。”
“有钱赚?”
刘啸一听来了精神,只要有钱赚,做个报告算什么?
“侯爷爷,到时候我能不能也讲两句?”
哈哈!
大家都乐了。
侯健笑道。
“小家伙儿,当然可以,不过你要说什么?能不能先跟我讲一讲?”
“我讲的可多了,我母亲虽然发明了阶梯学习法,可是如何应用我最清楚,阶梯学习法主要还是要用在学生身上,这方面我最有发言权,是不是?”
佟占国可是听过刘啸的演讲,第一堂培训班就是他讲的,即生动又明了,效果其实比张文秀好得多,只是后来就不出面了,他也不好意思让这个小孩出来讲,现在刘啸主动要讲一讲,正符合他的意思。
“侯老,刘啸的演讲也非常好,我是听过,让我印象深刻,所以我看行。”
侯健点点头,其实他是和刘啸开玩笑,这一次到沈城他还有另外一个想法,正式把这个小天才推向全国,让大家都知道他。
那位天才宁百在七八岁时就很出名,十岁时甚至和国家领导下过围棋,群众日报还报道过这件事,全国皆知,但宁百和刘啸还有很大差距。
宁百十三岁考大学,成绩嘛,其实只是达到了少年班的分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