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篇(5)
其实感觉最强烈的是**,因为那里非常敏感,而且被抽破了。
但他今天是有任务在身的人,这个任务让他坐立难安,即使已经做过一次了,但还是完全无法摆脱羞耻。
“啊啊啊,实在是办不到啊。”
每隔一会儿,宋逸就会小女生似的在心底呐喊,并不自觉地用手捂住脸。
人害羞的时候就是会做这个固定动作,现在他知道了,这并不因年龄性别而改变,只要羞耻到了那个程度,就只有这个动作能匹配内心。
所幸办公室并没有别人,不然他整个人设都会被幻灭的。
他有考虑过到底在哪里做这件事,在家?在办公室?去开个房?
开个房基本是不用考虑的,主人对这事有抵触,他说只有见不得人的野鸳鸯才会选择那里,在家似乎很安全,但下班后必定是晚上了,那就不只有他和主人两个人了,方琼要下班的吧,段淳作息不定,指不定就顺便路过回家一趟了,杜笙似乎是最不用考虑的,但在他面前做这种事是最不能让他接受的,一旦他回来了,他说不定会努力做一个时光机出来的。
办公室乍一听似乎挺耻的,但是这也算是他的一个私人空间了,没有他的允许几乎没人会来,相对来说是个可以接受的环境,啊啊啊,还是好耻啊。
环境根本不是问题,是这件事本身太超出了。
可罢了一切都还是要做的,宋逸估量了一下时间,主人这会儿应该是不太忙的,他现在也没有别的约,挣出半个小时还是很容易的,他手上看似镇定地做着准备工作,其实心理一团乱麻,一堆的万一。
突然电话响了怎么办?突然有人命关天的大事怎么办?突然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就先注入吧,主人到了再弄略显不恭,再说能少面对还是少面对吧,至少可以等主人要求的时间再请他过来。
有条不紊地做好一切,他扣好扣子,整理了一下仪容。
打电话叫主人过来似乎是个好办法,但这是不被自己接受的,主人是什么?当然是自己敬着,爱着的人,怎么可能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求着,请着,才是对待主人的方法,虽然在外,自己的身份也不适合做求的动作,但毕竟,太过不敬的他更不愿意做。
没想到找了一圈主人竟然不在。
玩忽职守?
上班时间脱勤?
不会吧,宋逸此时是真的有不详的预感了,主人离开工作岗位倒不是问题,医生总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是要离开医院的,没告诉他也正常,他是主任嘛,小事就不需要向他汇报了,他在意的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他预计只有十分钟必须找到主人的时候?
随手拉了一个小护士问了问,那小姑娘茫然地摇摇头,但他毕竟是主任,要找一个人,底下人肯定是要配合的,这样一来,果然有人知道,指了个方向道,“我刚从那边经过回来的时候看到杜医生走过去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宋逸捂了捂肚子,暂时还没动静,那个方向他大概知道,找过去吧。
电梯似乎等了几辈子才下来,不知道是不是越急就越紧迫,走了一半路程就撑不住了,冷汗涔涔,他撑住墙休息了片刻才能继续。
人有三急,这大概是最急的一种。
那边是有一个阅览室,放一些报刊杂志,如果主人不在那里,自己就只能公然违命了,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看到主人身影的时候宋逸都热泪盈眶了,全然顾不得里面还有别人,“主主”
也亏得他此时太急,话都说不成,他看到主人向别人道歉,请求暂时离场,把阅览室让给他们,他看到主人关门关窗,走了过来。
宋逸此时都站不住了,半跪在地,杜隽一把撕开他的裤子,“排吧。”
宋逸挣扎着说道,“这里,这里”
“就这里吧,还是你能坚持换个地方?”
这次憋得时间够长了,肛口足够润滑,很快就排了出来,杜隽也没再说让他慢点,只是在他排出后瘫软下去后替他擦了擦后穴。
杜隽叹了口气,“你是傻子吗?”
宋逸在虚脱中听到了主人的问话,有些不解,主人不是说必须他在场才能排出的吗?是在说他不懂变通吗?
“等我到了你再灌不行吗?”
原来是这个。
“主人对你,连10分钟的耐心都没有吗?”
自然是有的,这么麻烦的事情都揽下了,还怕再多10分钟吗?是自己不想主人太费心啊。
此时的肛口绵软无力,润泽无比,杜隽用手搅了搅,突然就忍不了了。
掏出自己的**,从还没闭合完全的肛口顶了进去。
“啊”
“叫出来。”
想到门口或许有一些八卦的人还在,宋逸不愿太过奔放,但主人都进来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随即低低呻吟了起来。
有润滑成分的凝胶在体内留了那么久,正是适合插的状态,杜隽也就大开大合地**了起来。
后穴松软就是有这个好处,不会箍的他疼,像是**入一个充满了奶油的面包里,整个**都熨帖起来了。
说来其实方琼的后穴是最令他满意的,那也是受过训练才成的,段淳有肌肉,后穴也有力,杜笙就是单纯的紧,没怎么开发过的紧,宋逸可能被他自己折腾狠了,收缩就不会太有力。
从这儿就可以看出杜隽的喜好了,他更喜欢松穴,男人的屁股,再松,也不会松到包不住他的**,所以他就不理解宋逸在担心个什么劲儿了。
不过既然宋逸有意,那就趁机把他训练成更适合自己的吧。
**一个成熟男人的感觉不是**所能描绘的,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况且这个男人还生怕他**得不开心。
身体不会太单薄,**也不会太细致。
予与予求。
概括起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虽然几个奴隶都是这样,但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对于杜笙总有些爱惜感,对方琼就是欺负太过不太忍心,而段淳是不管怎么蹂躏都不会太狼狈,只有在宋逸身上,才有那种,你给他多少,他就表现出多少,而且上下不封顶。
所以他总说,每个奴隶都有他的特点,主人需要从中挖掘。
是义务,也是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