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淡地说着,学我的样子深深地吸烟。
我忍不住上前掐掉她嘴上的纸烟,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倒了杯茶给她,“小姑娘,不要学抽香烟,太难看了。”我轻声责备她。
她不依不饶地抓起我的烟盒又取了一支,依旧用火机点燃叼在嘴角,嘻皮笑脸地看着我,得意地跷起二郎腿,穿着松糕凉鞋的脚上下摇晃。
我气恼地瞪着她,她却是一脸满不在乎,抽完了一支烟,又嚷着肚子饿,我赶紧掏出二十块钱递给她,让她去外面吃完夜宵自己回家去。
送走了女孩,我回到计算机桌前,仍旧没有人来询问病情,只有一、两个无聊之士打听鸡的价钱,我删除了帖子,关机熄灯。
我正脱衣服准备洗澡睡觉,听见有人轻轻地敲门,我一阵紧张:大过节的,可别又像礼拜天那样啊!
顾不得仔细穿衣服,我光着膀子披了白大褂跑去开门,门一开,刚才那个女孩又钻了进来。
“你怎么又回来啦?”我奇怪地问,一边迅速地扣好衣襟上下的纽扣。
“呵呵,”她笑笑,“我不想回家,跟你玩玩蛮好的。”
“十二点了不回家?”我无可奈何地摇摇脑袋,“我要洗澡睡觉了,你不走的话坐在沙发上好了。”
我在浴室里脱了衣服,站在淋浴头下淋湿了身子,正在往身上涂肥皂,冷不防那个女孩一丝不挂地跑了进来。
“我和你一起洗。”她说着,毫无羞赧地挤到我身边,拿起我的“飘柔”洗发水在掌心里倒了一大滩,往湿头发上一抹,怡然自得地揉搓起来。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赤裸的少女,半天才明白过来,身体的生理反应暴露无疑。
她冲洗干净头发,又拿起肥皂涂遍全身,忽然发现我贪婪的目光,她笑着转过身去,背朝着我,双手在胸前腹下揩抹着。
我上前一步,从后面搂住她瘦小的身躯。女孩儿扭转身,抬起头望着我,厚实的单眼皮,但是眼神清澈明亮。
脱去了厚底鞋,她的身高只及我下巴,窄小的骨架在我怀中堪堪一抱,我的手沿着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游动,渐渐移近她小巧的屁股,我张开五指抓住两瓣肉球,结实单薄,比成熟的季彤显得瘦骨嶙峋。
我浑身燥热起来,阴茎猛地胀大了许多,直挺挺地杵在她的肚子上,她有些畏惧,稍稍向后弓腰,谨慎地缩身躲避。
窗外的夜空浓云密布,黑暗像一团稠得化不开的墨汁涂在天地之间,掩藏了一切美好和丑恶。
她的皮肤被浴室的蒸气烫得粉红,全身焕发出少女的清纯和娇嫩,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起先她显得苍老,因为她脸上的油彩太成人化了。
我一手扶住她的纤纤细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
年轻的女孩儿斜着上身趴在我身上,一手勾住我脖子,另一只手抓牢墙上的水管,跷起一条腿单脚独立,那条腿的腿弯被我用胳膊肘兜住,举得高高的,两腿之间的秘密一览无余。
我矮了矮身子,高昂的阳具直楞楞地抵住她的牝户,浅褐的女阴生着一层稀疏的绒毛,中间绽露出一线稚嫩的粉红之花。
女孩紧闭双目,身子在我臂弯里微微发抖。
我叉开两腿向下蹲了蹲,大胯骨一抬,龟头就分开鲜红的阴唇顺利地顶了进去。
她抿住嘴唇,脸调向一侧,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
我继续向前推送,直到耻骨贴住她的下阴。青春少艾的狭窄和弹性紧紧地箍实了阴茎,龟头被夹持得一阵阵酥麻,舒服得我浑身一哆嗦,尿眼微张,一滴精液冒了出来。
女孩“呃”了一声,睁开了失神的眼睛,独力支撑的腿不住颤栗,粗鲁的抽送使她感到天旋地转,又长又壮实的鸡巴将阴道扩张至成年人的容量,饱绽的胀痛与奇妙的充实感一齐从腹腔深处升起。
眼看着她膝盖发软,身体摇摇晃晃,我赶紧搂住她的腰和腿往上托了托,女孩儿踮直脚尖,身子被我提了起来,“啊!啊!”,她大声地呻吟了几下,叉开两腿盘住我的腰,牙关紧咬,脸色憋得通红。
我的长度完全进入她的体内,粗长的尺寸轻易地占据了从未开垦过的深处,火热的尽头像地心的岩浆,泄意顿然涌现,我忍了又忍,仍然有几股精液断断续续漏了出来。
“嗷!”终于,女孩大叫了一声,全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身体蜷了起来再猛地向上一蹿,胸腹一阵急促地抖动。
我依旧坚挺如初,气喘如牛,双手捧住她的屁股猛力抽送,将她送上又一个高峰。
小妖精被挑在“棒”尖上纵情起舞,她高声叫喊着,快感的波涛接连不断地涌来。
我抱着女孩走进房间,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肩膀架住她的两条小腿,开始狂风暴雨似地冲刺……
清晨醒来,人去床空,女孩儿已经不见了。
我在被窝里静静地躺着,不由得念叨起小珠珠,这个钟点她该起床了吧?
长这么大,──也就是从昨晚上开始,珠珠才第一次踏踏实实地睡在自己的床褥上,床单上画着可爱的米老鼠或者小丸子,早晨醒来还可以赖在被窝里撒一会儿娇,用不着急急忙忙地爬起来,端着茶缸站在走廊里等工友送早饭来的手推车,过不了几天,她也会像其它的小女孩儿一样,拥有自己喜欢的毛毛熊和芭比娃娃,而不是出院病人丢掉的残旧的橡皮鸭子。
可是……,昨夜的女孩子呢?也许她的父母正在灯下苦候,她却宁可在陌生人的床上借宿一宵,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我打了个哈欠,下床,检查了一下衣袋里的钱包,果然空空如也,我叹了口气,还好,昨天分到的一万五已经锁进抽屉里,要不然……哼哼!
洪良准时来接班了,见我心事重重的样子取笑飞机打得太多。我笑笑,收拾了东西回家。
在家里坐了不到五分钟,孙东风风火火地来敲门,拉起我就往楼下跑。
没想到他会开车,我坐在副手席上纳闷,看着他驾着不知哪弄来的“金杯”
面包,后面的车厢里堆着几幅作品,用毛毯包扎得结结实实。
“帮帮忙,实在来不及了,今朝下午开幕昨天才给我场地,拆那!忙了一个通宵!”孙东把着方向盘骂骂咧咧。
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他,心里想着约好了季彤明天出去玩的节目。
到了地方下车,我俩把东西搬进一个小展室,空落落的厅堂里铺满深蓝色的地毯,场地中间竖起了一圈屏风,外面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绘画,当中围着几座钢铁的焊接制品。
“不是你一个人的展览?”我一边气喘吁吁地搬动沉重的箱子一边问孙东。
“几个人合搞,场地费平摊,”他忙得汗流浃背,“等一会儿还有人来,利用我这里的空间展览塑像的。”
“塑像?”闻言,我怔怔地,徐晶的毕业作品不就是塑像?“男的女的?”
我问。
“女的,”孙东简短地回答,忽然意识到什么,看了我一眼叹口气:“唉,兄弟,不要再想了,她要是心里有你,不会不回来的,天下女人多了,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
我默默地擦着墙上的玻璃画面,嘴里又苦又涩。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指挥着两三个搬运工又推又抬几只大板条箱,我认出来在孙东的狗窝里见过。
“阿东,你的朋友啊?有点眼熟嘛…”女人笑嘻嘻地咧开涂得粉红的嘴唇,呲出两排白牙冲我点点头,然后趴在孙东肩头耳语。
“哎……哎,没啥关系,不要紧的。”孙东促狭地朝我挤挤眼,嘴里的话说给女人听。
这时,又来了一个在小别墅里见过的任勇,吊儿郎当地,嘴角叼着烟,身后跟着几个女的,个个卷发短裙,花枝招展,吱吱喳喳地闹得不行,他耸了耸肩,说来帮孙东的忙,路上碰到了她们,以前相识的。
三个男人快手快脚地干活,终于赶在中午之前布置完了场地,孙东锁好门,领着一干人等在“避风塘”吃了午饭,各自散去。
回家洗了澡,换下汗湿的衬衣,我躺在床上呆呆地发愣。
不多久,季彤来了,身穿灰色西装西裤,衬衣的白领翻在外面,穿着一双浅口黑皮鞋,头发盘在脑后,走起路来英姿飒爽。我笑说她的衣着像个妇联主任,她听了直乐,高颧骨下面笑出了深深的褶子。
她和同事在上海市区转悠了一整天,刚拜访完四处的“土地公公”。季彤洗了把脸,坐下喘了口气,就拽着我坐上她开来的车。
轻轻一踩油门,黑色的桑塔纳2000窜上了内环线高架,看着她娴熟地踩离合器轰油门换档,我感慨道:头一回坐女人开的车。
季彤的嘴角一撇:“哼!德性,看不起女人?”说着,车速猛地提高了,车身震得“哗哗”乱响,窗外一片呜呜风鸣,我吓得冷汗直冒,连忙陈言利害,好在她也深明大义,才没有搞出人命。
她领着我绕着上海市转了一大圈,直到夜幕降临才收了车,她请我在“镇鼎鸡”吃了晚饭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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