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那影子,我整颗心悬了起来,连忙朝郎高他们罢了罢手,说:“有人来了。”
他们一听有人来了,就问我谁来了。
我没有理他们,而是定晴朝那方向看去,就发现那影子渐渐地清晰起来,隐约能看清轮廓。
“你到底是谁?”待看清那影子,我整个人都懵了,压根顾不上什么人手,一个箭步就朝那影子冲了过去。
“呵呵!”来人笑了笑,开口道:“陈九,我们又见面了。”
“你tm到底是谁?”我火了,玛德,这人三番四次出现在我周围,最为重要的是,这人有着一副跟我一样的面孔,就拿他现在的装扮来说,跟我身上的衣服是一模一样。
“呵呵!”他笑了笑,也没说话,而是绕开我,径直朝郎高那个方向走了过去,开口道:“郎所长,麻烦你将那人手递给我。”
“凭什么?”那郎高在他脸上盯了好长一会儿时间,问了这么一句。
“你确定?”他耸了耸肩头,将眼神抛向我,就说:“陈九,我来取回我的东西,你确定要留着这支人手?”
我想了一下,从他语气来看,他好像并没有恶意,就问他:“这人手是你葬在这里?”
他点了点头,在我身上瞥了一眼,缓缓开口道:“我没义务跟你解释,你只需说一句,给或者不给就行了。”
坦诚说,我特想拒绝他的要求,但是,我看到他右手一直放在裤袋里,隐约露出手枪的轮廓。
当下,我立马朝郎高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看看来人的裤袋。
那郎高会意过来,朝来人裤袋的位置瞥了一眼,面色一惊,连忙朝我点了点头。
见此,我特么也是怕了,这人什么来头,居然随身带着手枪这种违禁品,玛德,不会是逃犯吧?只要他有那玩意在,别说我们在场这些人,就算再多点,也不够他打。
闪过这念头,我捏了捏拳头,咬紧牙跟他说,“给!”
“对嘛!”他嘿嘿一笑,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做人就得有自知之明,要给自己定好位,别什么事都往身上拦,活生生搭上一条命,不值当。”
听着他的话,我感觉莫名其妙的很,他这是什么意思?在教育我?还在在讽刺我?就问他:“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用手扶了扶左额的头发,那模样倒也有几分洒脱,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我一愣,脑子立马想到遛马村的事,难道…他意思是指老王?
当下,我呼吸变得急促,就说:“你知道老王的消息?”
他笑了笑,说:“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你tm…”我火了,紧握拳头,就朝他冲了过去。
不到三步,那人唰的一下,掏出一把手枪,在手里随意地把玩起来,轻声道:“陈九,你觉得你快,还是我快。”
随着他掏出手枪,我们这边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唯独郎高没动,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人手中的手枪,沉得有些可怕,冷声道“径口的银版沙漠之鹰,你身份恐怕不简单吧!”
“哦?”那人一愣,朝郎高看了过去,“你怎么知道我身份不简单?”
“你手中这款手枪,产于1986年,由以色列军事工业公司imi生产,当时imi为了纪念军事胜利,特别生产了1000把珍藏版沙漠之鹰,100把金版,400把银版,500把铜版,而你手中这把是银版沙漠之鹰,没有一定的身份搞不到这种手枪。”
“不错,没想到陈九身边居然还有懂手枪的人,看来,我有些低估他了。”他自嘲一句,将手枪收了起来,对郎高说:“你能看出这把手枪的来源,应该能猜出我身份,可否把那人手给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特别淡,就好像在命令郎高。
那郎高没说话,而是弯下腰,拿起那条手臂,朝那人递了过去,问道:“你要这东西干吗?”
他接过手臂,将手臂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又瞥了瞥先前掏出手臂的洞,皱了皱眉头,也不说话。
“老王在哪,他到底怎么了?”见那人没说话,我有些急了,猛地喊了一声,只有他知道老王的消息。
他瞥了一眼,还是不说话,脚下朝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你tm倒是说啊,老王到底怎么了?”我朝着那人猛地喊了一嗓子。
他停下身影,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缓缓开口道:“陈九,看在我们俩长的一样的份上,我送你一句话,凡事适可而止,要知道人上有人,北方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你,一旦你出现任何差池,小命不保,就万名塔的事,我给你提个意见,去监狱待三个月,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听着他的话,我一愣,他什么意思?正准备说话,那郎高一手搭在我肩膀上,“陈九,算了,别问了。”
“草!”我一把打掉郎高的手,就朝那人追了上去,才追了几步,我杯具的发现,那人居然不见了,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地面,歇斯底地喊:“出来,出来啊,你tm为什么要害老王,为什么啊,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值得你谋害他性命,出来啊!”
“陈九!”那郎高走了过来,说:“我可能知道他的身份。”
一听这话,我浑身一怔,一把抓住他手臂,急道:“他是谁。”
“可能是军方的人!”他想了一下,说了这么一句话。
“军方的人?”我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话,就说:“怎么可能是军方的人,我从未与军方有任何接触,军方怎么可能会找上我。”
“你是普通人,自然不懂得这里面的事,而我在警校待了四年,懂得这里面的门道,就拿他手中那把银版沙漠之鹰来说,整个国内只有50把左右,都掌握在军方手里,而他现在持有那把手枪,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是军方的人,还是有身份那种。”郎高朝我解释一句。
忽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事,一掌拍在大腿上,嘀咕道:“我居然忘了他,那人极有可能是他。”
ps:飨,xiang,第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