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工程学院;
西泽尔的办公室已经被史汀娜踹爆了!
不是踹开,是直接给踹爆了!
实木所做的大门在史汀娜面前就跟碳一样脆弱!
“老头,亚当斯发生什么事了!”
史汀娜那暴躁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她早上才出去执行任务,到现在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亚当斯居然就被撞了?
而且现在还在医院里面抢救?
一收到短信,史汀娜就里面飞奔回来了,连任务都交给其他人去完成了。
西泽尔挥了挥手,蓝色的炼成反应闪耀着,那被史汀娜一脚踹爆的大门,迅速恢复正常。
缓缓坐下,端起了一个茶杯,看着自己的女儿,笑道:“你着什么急?阿黛尔不是也出去执行任务了么?你跟亚当斯这小子有什么关系?”
“那当然!”
史汀娜轰然拍在桌子上,力度之大直接把桌子拍出一条裂缝。
“这个很贵的!”
西泽尔看着那裂缝,有些心痛地说道:“人家阿黛尔跟亚当斯青梅竹马,而且看现在的情况都快要申请住在一起了,你跑出来干嘛?当小三么?”
“小三就小三!”
史汀娜理所当然地仰起头,“我第一眼看到这家伙我就喜欢他了,我才不管什么年纪大,也不管什么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反正我就要他!”
“为什么?”
对于自己闺女的疯,西泽尔也早就习惯了,这不随她妈么,一模一样,哪怕就现在这一句话,曾经史汀娜的妈妈也说过。
当年史汀娜的妈妈是倒追自己的,回想起当年那一阵日子,的确是舒服啊。
但是任何一个父亲,都不可能可以接受自己的女儿倒追一个男人,特别是这个男的已经拥有一个女朋友!
“你别问!”
史汀娜盯着西泽尔,“老头,到底是谁把亚当斯伤成这样的!”
“不知道!”
西泽尔耸了耸肩,没等史汀娜掀桌,西泽尔就把手上的茶杯放下:“的确不知道,这个真没骗你,现在各方势力都在调查!”
这一起事件有三个方向,第一、这一次纯属意外;第二、这一次事件是针对亚当斯的;第三、这一次事件是针对市政的!
如果是第一或者第三个,那亚当斯简直就是惨遭横祸,莫名其妙地撞了。
但是如果是第二个的话,那就得查清楚亚当斯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又或者说什么人会做这种事?
“还能有谁?除了赛巴斯那个家伙之外,还有谁能跟他那么大仇,毕竟赛巴斯不是一直自认是阿黛尔的丈夫么?”
史汀娜拳头握紧,“嗯!这个倒是很有可能,毕竟全学院大部分人我都警告过了,现在看来除了赛巴斯之外,还真没有其他人可以做到这个事!”
“不可能是他!”
西泽尔非常肯定地说道:“赛巴斯三天前就已经外出执行任务了,而亚当斯今天早上临时跑去接任务,谁都预料不到他会去接一星的任务,也不会预料得到他会跑去市政哪里。”
“就不可以是他提前安排好的?”
史汀娜嘟着嘴。
“他要有这个智商,他弟会被亚当斯给宰了?而且到现在都拿不出证据来指证亚当斯?”西泽尔摆了摆手,“阿黛尔还在外面执行任务,一时半会应该是回不来的,亚当斯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你有时间在我这里争,不如去医院找一下亚当斯,或许弥赛亚看到你会透漏一些什么事也不一定。”
这倒是有可能,弥赛亚虽然断了一条手臂,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只不过一直没有跟别人说关于亚当斯的事,这是一种保护主人的意识,因为弥赛亚并不知道询问的这些人,到底是何居心。
如果是阿黛尔去问的话,或许弥赛亚会全盘说出来,可是现在的阿黛尔还没有回来。
所以史汀娜或许也可以引诱弥赛亚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
“对!我去找弥赛亚看看!”
史汀娜自问自己跟弥赛亚之间的关系还算可以的!
应该……吧。
毕竟自己跟弥赛亚之间好像还没怎么说过话。
亚当斯就在学院的医疗室中治疗,亚当斯的事情发生了之后,西泽尔几乎是不到半小时之后,就让亚当斯转移到学院的医疗室之中。
而且还是最高级别的医疗室,就在学院的第七层,哪怕是六年级的学员都不能随意上来的第七层!
只有在这里,亚当斯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疗。
不过其他人不能去,不代表史汀娜不能去,拿着西泽尔的身份卡,整个学院里就没有史汀娜不能去的地方。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说史汀娜是疯子的原因。
一个想去那就去那的高手,对于别人来说,简直就是疯子。
殊不知,这个所谓的疯子,其实就是拿着院长的身份卡到处玩。
‘七楼,到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一股浓郁的消毒水味道瞬间涌入电梯之中。
七楼的人不多,能够进入七楼治疗的几乎都是重伤的,不然的话跟魔物之间的战斗那么多,这里早就被挤爆了。
治疗的等级分三个,b级、a级以及s级,一般来说,断肢等伤势是处于b级,而重伤则是a级,比如之前拉克丝跟美娅就是在a级的病房中度过了一天一夜的紧急治疗。
而亚当斯已经濒死了,则是最高的治疗级别,s级。
在手术室门口,左右两边分别站着公理教会、议会以及皇家工程学院的治疗师,他们都是来轮换的,亚当斯受的伤很重,内脏大出血,虽然已经止住血了,但是因为出血量过大,已经造成好几次休克,以及心脏停顿了。
所以哪怕站在门口的专家都是满头大汗。
弥赛亚断了一条手臂,正坐在手术室的门口,身后背着赤瞳,断掉了的手臂放在大腿上,看上去很是安静。
“史汀娜,你也过来了?”
就在这时候,一把甜甜的声音忽然在史汀娜的身后响起。
转过头去,只见一头粉色头发的拉克丝,正恬静地站在自己的身后、
身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不少,也能自己走路了,不像之前还需要坐轮椅,才能参加新生欢迎仪式那般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