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被宣进宫(1 / 1)

月云歌没有再给磨蹭的机会,将方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等她刚说完,月镜几人身上都挂了彩,他们一脸挫败地从外面回来。

月镜不顾脸上的伤还在流血,抱拳单腿跪地:“王妃恕罪,属下等人追至外面,发现贼人有同伙,属下三人不敌,未能将那贼人抓回,请王妃责罚。”

月花和月月也跟着下跪。

“不怪你们,那人是有备而来的。”月云歌借着宽大的袖子,从储药空间取出常备的伤药递给他们:“你们先起来处理一下伤口。”

“谢王妃!”三人异口同声,退至后面。

就在这时,又有一群穿着黑衣服的人出现,其中一人拖着一具尸体进来。

“王妃,此人便是放箭之人,他口中藏毒,被属下等人围攻的时候,咬破毒药自尽了。”

月云歌忍不住揉了揉眉心:生命这么珍贵,怎么就这么偏激呢!

“行,你们先退下。”

她知道这群人是在暗中保护她的,若非必要,还是不要在明处暴露太多为妙。

看着脸色青白的君越亭,她问道:“太子,事情就是如此,不知你有什么想说的?”

可还没等他开口,外面响起一声:“圣旨到——”

“……”月云歌翻了一个白眼,当王妃的日子还真是不得安宁!

如她所想,圣旨是皇上下的。

奉国公府这边的事情已经传到宫里,皇上下旨宣奉国公父子三人、月云歌主仆几人以及太子龚然等人一同进宫,弄清事情缘由。

沈严松兄弟俩已经带人将在场的宾客都查了,并无可疑,国公府的下人也没有可疑的,所以他们这群人进宫,其他人自然是各回各家的了。

皇宫,养心殿。

身穿明黄里衣、盖着大黄披风的皇上端坐在龙榻上,身旁站着拿着拂尘的曹公公。

“参见皇上!”众人跪下行礼。

皇上没有出声,表情严肃地打量面前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月云歌身上。

“硕南王妃,朕想知道,为何每次遇到大事都有你的份?”

月云歌嘴角一抽,一脸无奈地回答:“父皇,儿臣也想知道为何总有人要跟儿臣过不去,儿臣只是一介妇人,也不知那背后之人有啥可图的。”

她也很无辜好吗,总是锅从天上来。

狗那人如今对她的态度渐渐变好,也能接受肚子里的孩子,她都打算好好当硕南王妃了,可偏偏有人跟她过不去,她也愁得很!

“朕听说,今晚给太子下毒的是你的侍女?此事可有虚?”

月云歌头疼,咬了咬后槽牙,俯首道来。

“回父皇,怜儿也不知手中酒壶是阴阳壶,不知里面有毒酒,更不知这还是设定好在第四轮会出毒酒,此事和怜儿无关,望父皇明察。”

“有关无关,查过便知。”皇上声音冷然,“来人,将这侍女带下去审问。”

早就被帝王之威吓得双腿颤抖的怜儿听到这话,心里害怕极了。

“王妃……”

“莫怕,父皇是明事理的,不是你做的,自然不会降罪于你。”

听到月云歌安慰自己的话语,怜儿忐忑的心安定下来,乖乖跟侍卫离开。

忽然,月云歌脸色一变,眉头紧蹙,下意识捂住小腹。

皇上察觉出异样,问道:“硕南王妃,你这是怎了?”

“父皇,儿臣肚子有点疼……”

月云歌吸了几口冷气,连忙从袖口中掏出几种药丸,生咽下肚。

看来是因为自己今晚嘴馋喝了果酒的缘故。

先前喝了没事,她还以为这身子能受得住,自己果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孕妇不能喝酒,她身为大夫,竟然知错犯错,真该打!

想到她腹中有自己第一个皇孙,皇上看向曹公公,命令道:“去搬一张椅子到朕身旁,扶硕南王妃过来坐着,再倒一杯热水过来。”

“奴才遵命。”

月云歌受宠若惊,紧张地坐下。

要是皇上知道这孩子不是狗男人的,怕是能将她大卸八块吧?

一道毫无温度的目光打在她身上,她下意识看去。

那是君越亭的目光,充满冷霜和不甘。

月云歌内心咯噔一下:这狗太子该不会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记恨吧?

孩子这么小,怎么可能跟他争皇位!

皇上眼睛微眯,龙颜复杂,意味深长的用余光瞟了太子一眼。

这太子,歪了。

“除了龚然,其他人起身回话。”

“谢皇上(父皇)。”

龚然忐忑不安,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也是不知所措的。

皇上将龚然晾在一旁,看向君越亭:“太子,听说你的一个幕僚跑了,如若不是做了坏事,为何要跑?”

“父皇,儿臣不知。”

君越亭也憋屈的很,他真的是不知,那明明是他的人,怎就忽然背叛他了。

“这真的不是你自导自演,妄图陷害硕南王妃?想要伤害朕的皇孙?”

闻言,君越亭双腿一软,冷汗直冒:“父皇明鉴,儿臣绝不会陷害硕南王妃。”

皇上转了一下手中的玉扳指,目光幽深。

“那你倒是跟朕好好解释一下,那逃跑的白衣男以及这一问三不知的龚然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为何恰好在第四轮壶中有毒酒的时候要了杯果酒,不得隐瞒。”

这是在场的人都想知道的。

月云歌强忍身子不适,竖起耳朵认真听,试图在其中找出蛛丝马迹。

她打心底就不信是太子陷害她,因为这都太过明显了。

这些阴谋诡计里,往往最显而易见的就最不是真的。

关于这两个幕僚,君越亭的说法是这二人在七八年前就与他相识,起初三人互不相识,因为一些小事才结识的。

当时他也查过这二人,身份清白没有污点。

龚然是龚家少爷,龚家在京城中生意广布,家财万贯,家产与国库相比,不相上下。

至于那白衣男,名唤姚广,只是一介有武功的平民,因做事冷静心思缜密,才被招揽。

“父皇,儿臣确实调查过他们,并无问题,若是真的有,那肯定是他们欺骗了儿臣,是儿臣识人不清才会造成今日之事。”

皇上嗯了一声,继而问道:“那果酒一事呢?为何选那个时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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