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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七章
次日。
暗一一行人绕着附近转了一大圈,没找到帝后,却反倒是遇到了在周家村的村长家借宿了一宿的莫副将还有席聪,还有暗三四五六。
暗卫都已经齐了。
在离开周家村的路上,又碰见了两个禁军,而其余几个禁军跟席聪带出来的侍卫都折在了刺客的刀下,都是被偷袭的,来不及反应就断了气。
众人顾不上伤感,就重新出发。
再次路过李家村的时候,暗二本想,直接离开的,因为他们昨天路过李家村的时候,李家村的村民们都说没有看到他们要找的人。惜
莫副将心思缜密,“要不再次问一次吧,要是昨天刚好错开了,岂不是可
暗一想了想,正要骑马靠近李家村的村口,被席聪给喊住了。
“等等,还是我去吧,你们看着凶神恶煞的,小心吓着了人家,”席聪整了整衣冠,雄赳赳气昂昂的过去了。
席聪昨天晚上在周家村歇的不错,精气神比在林子里四周转悠着找人的暗一他们好很多。
李家村的村民们见席聪笑容满面的,还说来找失散的表哥跟表哥夫,村民们一听说,七嘴八舌的应了。“对对对,我们昨个一早就瞧见他们了,他们原是去了九叔家治伤,后来进了镇子。出了村口。
席聪连忙询问了细节,问清楚之后,这才作揖道谢,提着衣摆,转身匆匆
暗一暗二暗七神色复杂。
谁能想到村民们昨天居然骗了他们,而他们三个暗卫居然都没看穿。
关心则乱。
席聪也觉得好笑,又不好意思笑,憋笑憋的脸都红了,刚要翻身上马,却见暗一突然翻身下马,朝着几步外的一颗树走去。
众人不明所以的都去看他。
暗一眼尖,看到渝安昨天离开李家村之前刻在树上的一个记号。
这记号是用来指路的。
这下子他们确信了帝后确实是朝镇上去了。
钱宝双手合十,嘀咕道:“谢天谢地,总算是找到主子了。”
席聪路过他的旁边。一把拉过他,“快别絮叨了,赶紧上马去吧,要是晚了,怕他们又不在镇上了。
一语成谶。
他们到了长丰镇之后就沿着客栈找,找到第三家客栈的时候,店小二说他们要找的人,一早就退房离开了,都这时辰了,应该早就出了镇子。
一行人面面相觑,正要骑马继续追出去,却没想到,又开始下雨了。
豆大的雨滴从灰蒙蒙的天上落下来,砸在地上,街上的行人们四散着躲雨下躲雨吃茶。
镇子外几里地的一个茶摊上,因这突如其来的一场雨,聚了一帮人在茶棚
而茶棚的旁边还停着几辆马车跟几匹马。
茶棚的店主是一对中年夫妻,这茶棚难得一天之内迎来这么多客人,他们脸上都挂着笑,忙得不可开交。
“都说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但咱们景幽国的初冬时节,也是大雨小雨的下个不停。”少阁主手里捧着一碗热茶,却不喝,只是想暖手而已。
他说完就偏头去看同桌的席辞墨跟渝安,饶有兴致道:“天时地利人和,乐渊先生来一首诗吧,也好叫我这种俗人开开眼界。
渝安吃了半碗茶,身子已经暖和了,可他眉眼上的担忧却没少过,席辞墨肩膀后的那伤还没好,这么骑马赶路的折腾,他担心伤口会加重。
这么一走神,渝安也就没听到少阁主开口要他作诗的话。
少阁主心中不满,把手里的茶碗给放下,连着叫了渝安两声,“乐渊先生怎么心不在焉的
渝安回过神,转移话题:“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一时半会是停不了,所幸这里还有间茶棚能让我们暂时避避雨。”少阁主说完就给旁边的小厮使眼色。
小厮半弯着腰,恭敬道:“若是乐渊先生急着赶路的话,我们这边还有一辆空马车,可以给乐渊先生先用着。
渝安还没答话,席辞墨就先道:“不必了。”
“嗯”少阁主压下面上的不悦,但语气里的嘲意却是藏不住的,
“恕我快言快语,这位兄台跟乐渊先生是个什么关系怎么就替人家做了决定
席辞墨掀了掀眼皮,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与你何关”
少阁主昨日在客栈那就已经得知这两人是住在同一个厢房的,他不知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但也看得出他们关系亲昵,所以才故意说这番话试探。
坐在隔壁桌的宋老夫人发现这边起了争执,抬眼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又收回目光。
娟儿坐在她旁边小口小口的啃着点心,很是乖巧。
少阁主将茶碗里已经凉掉的茶水往茶棚外面一泼,等小厮再给他往茶碗里倒了热茶之后,少阁主刚刚脸上的那点不悦也没了,他捧着茶碗继续暖手,说道:
“初冬时节可冷的很,更别提还下了雨,哥儿素来体弱,想来乐渊先生也不想在赶路途中生病吧
闻言,席辞墨拧了拧眉。
早上离开长丰镇的时候,他原本也想给马套个车,就算赶路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可谁知道长丰镇的车行并未开门,刚好又得知下一个镇子跟长丰镇之间相隔不远,所以干脆打算到下一个镇子再买。
可人算不如天算,谁成想途中又下了雨。
席辞墨自己过的糙,就算受伤淋点雨也不碍事,反正在荆琼关打仗那会,更糟糕的情况比比皆是,他不至于连这点苦都吃不了。
可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心尖上的人跟着自己吃苦呢
席辞墨是一点都不愿意的。
席辞墨拧着眉,英俊的眉宇里罕见的掠过了一丝懊悔,早知如此,早晨就不该急着赶路。
少阁主这家伙是个人精,哪能看不出席辞墨神色的变化,他心里得意的紧,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再次道:
“反正我那马车空着也是空着,借给你们用的话也不碍事。
渝安看了一眼茶棚外的雨,又看看席辞墨,心中仍是担心后者的伤,不再推辞:
“那就多谢少阁主慷慨相助了。
“好说好说,”少阁主露齿一笑,心情大好。
待离开茶棚的时候,鉴宝阁的另一个小厮撑着伞过来替席辞墨二人遮挡雨水,这伞很大,能容纳两个人在雨中并肩而行。
席辞墨却接过伞,亲自替自己与渝安打着伞,朝茶棚外的一个马车走去。
小厮见状,下意识去看少阁主,后者摆摆手,示意他别管。
这雨大,茶棚外面的泥地里积了水,渝安走过去的时候,须得提着衣袍的下摆,要不然这衣摆就要被打湿了。
少阁主走在他们后头,小厮替他撑着伞
差不多走到马车旁,渝安想起什么,回首道:。“你说你要避风头,那怎么不去金亭川那些远一点的地方,却偏偏往大景城去凑
少阁主挑眉道:“你可知道张家的张皓清
渝安点点头,“点头之交。”
少阁主并不意外,渝安既然是丹轩酒楼跟摇轩的东家,又住在大景城,不可能不认识张家的张皓清。
张皓清是张皓井的大哥,管着张家大部分的生意,成日里忙忙碌碌的,鲜少能见到他的身影。
不过因着张皓井的关系,渝安跟此人打过几次交道,不过都没深交。
毕竟当时的张皓清只当渝安是个靠着家族的纨绔子弟,十分瞧不上这种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的人,还曾经约束过张皓井不准跟渝安,彭珏等人往来。
张皓井表面答应的好好好,扭头就把张皓清说的话都给抛之脑后了。
因为聊着天,渝安也没注意到前面有个水坑,险些一脚踏进去,被席辞墨及时扯住了手臂,这才有惊无险。
进了马车之后,席辞墨把伞收了,抖了抖伞上的雨水,然后搁在马车门口先放着。没一会,伞上的雨水滑下来,把那一小块地方给打湿了。
渝安看着席辞墨一系列的动作,等对方靠近之后,把一块干布递给了席辞墨。
席辞墨接过来,随手擦了擦手上的雨水。
渝安的发带没绑紧,头发松松垮垮的用发带束着,他觉得不舒服,便把发带解开,墨发披在身后,他用手顺了顺,咬着发带,半天都没系好。
席辞墨瞧了一会,伸手去接过他的发带,“转过去,我帮你。
渝安不情不愿的转过去,怕他手,上没轻没重的扯到自己头发,“你会束发
养尊处优的皇帝还会束发
席辞墨没理他,自顾自的拿着发带帮他束好头发,“好了。”
另一个马车里,小厮低声道:“少阁主,宋家那位老夫人刚刚让我给您传个话,她宋家还有些人脉在大景城,若是您需要的话,到了大景城可以帮您引荐。
少阁主有些心动,但转念一想,宋老夫人可不会平白无故的帮自己,而且又是现在这节骨眼,对方提的要求肯定不简单。想到这,少阁主又有些迟疑。
“她希望我拿什么交换替宋崇南报仇
”
“是。
闻言,少阁主靠着车厢扶额,扯了扯嘴角,“这可是一桩赔本买卖。造未来
小厮不吭声了。未完待续,更多精彩,阅读追寻梦想,写作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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