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我查了下洛小夕的弟弟是因为故意杀人罪,前年才被关进去的。”我刚来到许氏集团办公室里上班,俞初南就走过来向我报告了这一消息。
故意杀人罪?
这个罪名可不小!
我很吃惊!
“是什么原因要让他杀人的?还是故意的。”我皱起了眉来问。
“余总,听说当时是在一个大排挡里喝酒只因几句话不合就拿刀捅死了人,这事情前年还被一档综合节目拿来当典型提及过呢。”俞初南立即答道:“这洛小夕确实父母双亡,她与弟弟从小受尽冷眼,生活是很不幸的,直至许总向她伸出援手来才算日子好过了。”
我一听,眉毛拧得更紧了:“可当时许越告诉我时,只说洛小夕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里长大,怎么就会有个弟弟呢?”
“这事我也去打听过,原来洛小夕是八岁那年才被送到孤儿院的,当时她父亲已经死了,她妈妈没有能力抚养二个孩子就把她丢在了孤儿院门口,五年后,她妈妈也病死了,她的弟弟就没有了家人管教,这样直接为他后来故意杀人埋下了危机,哎,其实说到底也是从小没受到良好教育的原因。”俞初南很感慨,唏嘘着。
“她弟弟是这样,可洛小夕就不一样了,她虽然很小就在孤儿院里,但受到了许越的支助,还上了大学,按理,她是没有理由不知道礼仪廉耻的,像她今天这样的行为,完全就是本性的流露,实在不值得同情。”我眯着眼睛,眸光清冷如霜。
“正是,我不明白的就是你那个婆婆吴向珍竟被一个孤儿吃得死死的,想想吧,一个豪门贵妇怎么就会跟这种小三滥的女人搞在一起呢。”俞初南惊奇不已,满脸的无法理解表情。
我不屑地笑了下:“其实吴向珍出身很普通,并没有特别的修养与涵养,她的认知与生活习惯跟贵妇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这也是许嘉泽与她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爱上她的原因,说实话,她生活方式,见解,爱好,都与许嘉泽不在同一个层次上,他们之间的结合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这是其一,其二,洛小夕只是个孤儿,吴向珍要找的只是个能替儿子生儿子的女人就行,最好这女人没有社会背景,容易摆脱,而洛小夕嘴甜,外形漂亮,学历又高,再加上挺仰慕许越的,有感恩之心,因此,各方面都比较符合吴向珍的标准,最后最重要的一点是,洛小夕很会演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吴向珍面前那是十足的乖乖女,很合吴向珍的胃口,平时总把孤独寂寞的她哄得团团转,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并不难理解她能得到吴向珍青睐的原因了。”
“这个解释倒是很说得通。”俞初南点点头不无遗憾地说道:“我只是替您感到悲哀,有个这样的婆婆,不知要多遭受多少罪呢。”
说道这里,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立即问道:“对了,余总,许总下个月真会来上班吗?”
“是的。”我一听立即点头了,“许越虽然失忆,但并不影响工作能力,昨天他已经自己能站起来了,他想早点回公司上班,这是好事,毕竟接下来老爷子快要八十大寿了,我的主要精力还是要回到许氏家族去的,他上班,我轻松。”
“那我们的公司怎么办呢?”俞初南一听我这样说就立即想到了我们的公司,我估计她到现在还肉疼呢,毕竟我们努力过的公司就这样并入了许氏集团。
我闻言笑了笑:“放心,许氏集团财大气粗,我们公司并入这里不会吃亏的,现在就这样算了吧,先等一切安稳后再说,许越回来后,你就担任设计部经理,我估计最近都是没有多少心思管理工作的,毕竟我还要当家呢。”
“那也只能这样了。”俞初南笑了笑。
“俞姐,真是辛苦了,多亏你帮我。”我握着她的手,感谢道。
俞初南笑:“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样客气么。”
我们相视而笑。
正在说话间,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起一听,里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讲的全是英语,好在我英语还算可以,认真一听,原来是卫配珊给我介绍的那个专治失忆的男专家到了。
我立即叫来司机亲自去机场接机。
这个专家中等个子,长相精干,是个非常风趣幽默的中年教授,眸光很睿智,也很平易近人,当我和助手接到他时,他就向我主动热情的打招呼。
车子上,我把许越的情况详细说了遍,他认真听着,不时点头,凝着眉。
我带着他回到公寓时,许越正坐在书房里的电脑前看着什么。
“阿越,这位是从美国请来的脑科专家约翰霍金,他特意来给你治疗失忆症的。”我带着约翰霍金走进去后对他认真介绍道。
许越倒挺配合的,立即向他礼貌地点头,微笑着问好。
约翰霍金比较敬业,在许越对面坐下后就开始与他交谈起来。
我让汪姨去准备房间,又亲自去倒水,书房里他们一番交谈下来,约翰霍金就走了出来。
我把他请到了楼上的书房里。
“许太太,您先生的头部受到过重创,具体怎么个情况我还不好说,我需要精确的检查,如果您愿意,我建议带您先生到美国去做进一步的检查,找到病因后再对症下药,这样会更好。”约翰霍金非常直率,坐下来后就这样提议道。
我略有所思的点着头,他的提议确实有理,如果要治疗肯定是全面检查为好。
“那您看我先生还有希望恢复记忆吗?”我有些担心地问。
他微笑:“从您先生目前的言行举止看,完全就是个正常人,只是一些记忆丢失了而已,我估计应该是伤到了某处神经元,这点我还是那句话,先建议做个全面的脑部检查再说。”
“好。”听他这么说,我点头同意了,只是有些担心许越不会配合。
没想到我到楼下后,把约翰霍金对我说过的话对许越说了遍,他很配合,当即就点头答应了。
看来,他也确实是想记起一切的,毕竟在他的骨子里就是个凡事都讲究完美的人,丢失了记忆,几乎就是从零开始,这会让他的生活,工作很不方便,一切受阻,容易产生误判,比如对我,就是这样。
我想他自己也是不愿意这样的。
经过一番商量后,我决定三天后带许越去美国做个彻底全面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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