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会漏掉什么业务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去拿了手机后再回到床上蜷缩进了被子里,才打开了手机>
这一打开,竟然发现有好多条消息没读。
仔细看了下,其中大多数都是那个叫‘已然神伤’的发过来的。
我凝眉看了这个图像一会儿后才点了进去。
“在吗?”最开始是前天发来的。
……
“喂,有人在吗?”这已是昨天发来的,“看到后立即给我回话,真是讨厌。”
……
再往下看去,则是刚发过来的。
先是发了好几朵大大的红花,搞怪的笑脸,然后附了一句:
“好消息,恭喜,你们公司已经通过了初试,收到请回复。”
我看着直发愣。
通过了初试?难不成还要二审,三审?
“好的,谢谢,请问还要过几关?”我想了下后发了条信息过去。
那边却久久没有回音了。
我等了会,觉得这个网名叫‘已然神伤’的家伙简直就有点神经病,明明刚刚叫我收到后回复的,现在我一回复过去,那边却石沉大海了。
反正我对这事也没有寄予什么太大的希望,当下,打了个呵欠,将手机往旁边一丢,准备睡觉了。
可刚躺下来,门就被敲响了。
“谁?”我只得爬坐起来问。
“依依姐,是我。”门外传来了肖然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我愣了下,满是疑惑地问道。
“依依姐,刚才新加坡那边来消息说我们公司已经通过了初试,我听到这个好消息立即下来告诉你了。”肖然在门外边笑着说道。
这也算好消息么?
我唇角微微翘了下。
看来已然神伤这是给我发完信息后又发给肖然了。
肖然这个时候一定还在办公室里加班吧。
“知道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我笑了笑,答道。
“好的。”肖然在门外答应一声后走了。
我被这一惊一乍的弄得睡意全无了,索性拿起手机来点开了>
刚一点开,那边立即又发来了个人表情,那表情夸装到想让我把那个家伙给揍一顿。
紧接着表情后又发了一句文字:
“亲,共有三轮,第一轮是通过我的初试,第二轮是通过公司评审团的复式,最后一轮是通过我们家总裁的亲自测试,若成功了,耶,那就是你们公司被通过了,明白吗?”
我眉毛扬了下,回了个‘惊讶’的表情,故意问道:
“亲,你这是在新加坡发的信息吗?现在你那边还是白天?”
“哼,不告诉你。”那边顿了下后竟然给我发了句这样的话。
我一看真是哭笑不得。
“好了,就这样了,我要与巧巧说话了,你可别忘了,这可是我亲自通知你的,要是错过了,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了。”已然神伤最后又说了这样一句。
我一听,巧巧不是肖然的昵称么,他竟然这么快与肖然搭汕上了?
我想了想,立即发了句:“你贵姓?你家总裁贵姓?”
“保密。”好半天他在那边给我回了二个字。
我一看,眉毛皱了下,立即问:“你结婚没有?”
这家伙油嘴滑舌的,一点也不靠谱,我还真担心肖然被他坑了呢。
“哼,告诉你,你可别打我主意,我已经有心上人了。”那边等了会儿后给我发了个拽的表情,回了这句话。
我一看差点晕倒。
这什么人呀。
莫名的,我脑子里灵光一闪,不由得想起了某个人,手忙捂住了嘴。
“请问您贵姓?”我立即又紧着发了一行字过去。
可这一发过去,那边再也没有了回音。
我拿着手机等了一阵后,很无奈,只好关机睡觉了。
次日,我起床时,有些晚了,大家正在客厅等着我吃早餐呢。
“肖然,女孩子家的别每天熬夜,要早点睡才行。”我走到客厅时,听到齐振云正在关心地对肖然说着话。
肖然笑了笑:“没事的,我是新手,要多学点。”
“其实没什么难的,慢慢来,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保养了,常熬夜对身体不好。”齐振云亲昵地说道。
“啧啧,你要是心疼肖然那每天把她的那份活干了就好了,别说这些虚的。”金依梅在一旁不冷不热地说道。
我听着这大清早的火药味就有些重了,唇角翘了下,看了他们一眼。
此时齐振云正站在肖然侧面,一双眸子关心地看着肖然,亮闪闪的,而金依梅坐在另一边,冷嘲热讽着。
“吃饭吧,今天还有二张图纸要出样本呢。”我对他们说了声,率先在饭桌上坐了下来。
“俞经理呢?”等众人都坐齐了,我却没看到俞初南,不由关切地问道。
“俞经理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医院那边有点事要忙吧。”齐振云忙回答道。
“哦,那真是辛苦她了。”我想着因为自己怀孕,这些天公司和医院大把的事全部堆在俞初南的身上,不由得很内疚。
“对了,余总,听肖然说我们公司通过了新加坡那个公司的初试,是有这回事吗?”这时金依梅抬起头兴奋地问道。
“是的。”我淡淡笑了笑,“阿梅,你确信这家公司可靠吗?”
我想到昨晚那个已然神伤的表现,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应该是可靠的,我看到有上百家公司都去报名了,通过初试后名单昨天已经晒出来了,那些名单里可是云集了不少欧洲大枷公司,如果真不靠谱,不会有那么多人去竞争的。”金依梅很自信地答道,面露喜色:“但愿我们最终能通过,通过了我们这个公司就有好的发展前途了。”
我听她这样说,沉默不语。
吃过早饭后我让齐振云将那几张需要由我审批的图纸拿下来放到了后花园的小桌子上,我不准备上楼了,只在楼下边晒太阳边批改好了。
十点多钟时,我正在仔细修改着图纸,俞初南走了回来。
“余总,今天小镇上似乎来了许多陌生人,一看那穿着打扮就是外省人。”她一进来就坐在吊篮上,双手抚着下巴,神色凝重地说道。
陌生人?
我拿着铅笔的手抖了下,心莫名的一紧,抬起了头来,茫然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