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絮被她堵得说不出话,“长得好那又怎么样?又无半点女儿家的温柔如水,反而像个野小子似的。”
“是是是,这也就是我年轻,才能被称为野小子,像是您,只能是野男人了。”
“……”
柳絮气得险些吐出一口血来,她与黎珩一般年岁,今年十九,反观秦念今年十六,不过已经过了生辰。
也就大了两岁多而已,就很老了吗?
“你有空在这里和我争,还不如去想想怎么维持你那岌岌可危的婚约。”柳絮平复好心情,抬着下巴看着秦念。
秦念刚要开口,便听身后传来一道明显带着不耐烦的声音:“吵死了。”
秦念回头看去,就见楼危站在身后不远处。
她挑了挑眉道:“哟,你今日居然在呢。”
这些日子里楼危鲜少待在房中,大部分的时间都外出了,秦念都许久没有见过他了。
楼危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柳絮,眉头一皱,“她是谁?”
和府上的丫鬟不同,柳絮在迎春楼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身上难免会带着一些世故和野心,让人一看就能看出她不可能是单纯的小丫鬟。
他看柳絮的同时,柳絮也在看向他,她同样看向秦念质问道:“他是什么人?”
她可真没想到,秦念居然藏了个男人在府中。
她一时间说不上生气还是什么,心情有点复杂。
秦念掀了掀眼皮道:“你们不会自己问对方吗?问我做什么?我是你们的传话筒不成?”
楼危冷哼一声,“我劝你还是不要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不让被别人卖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秦念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原来在你眼里我这么容易被骗?”
楼危:“……”
那倒没有,他只是下意识地觉得,秦念不应该会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的,所以说不定就是被骗了。
而柳絮也忍不住道:“什么叫不三不四的人,你又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她已经定亲了吗,你为什么住在她院子里?”
楼危面露不耐,“聒噪。”
说完,他直接转身回了房里。
而柳絮也只能看向秦念,“你和他什么关系?”
秦念勾了勾唇,“柳絮,你可别忘了,这是我家,你觉得你有理由质问我么?”
柳絮一噎,但她还是有些不服气,“你这样做对得起黎二公子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
秦念嗤了一声,“我和他可不是你想象的关系,还有……”
她警告地看了柳絮一眼,“你最好也不要管他的事。”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楼危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柳絮被这么威胁了一通,也琢磨出一些不对劲了。
那个男人看起来还真不像是会屈身于人下的人,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秦念回到房里,还是觉得有些烦躁,本来她就因为没能知道秦逍说了什么而烦躁,再被柳絮这么一打岔,就更烦了。
“郡主,你是不是应该开始抄经文了呀?”金枝小心翼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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