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081极光之下的浪漫
南砚懵了。
眼前这只白虎有一身雪白的皮毛,体型庞大矫健,肌肉结实紧致,身躯修长流畅,雪白的皮毛裹着肌骨,额上印着银灰色的王,颈前一圈银白色的长毛。
南砚试探道:“……秦隽词?”
白虎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露出一双浅金色的眸子,像一对透彻的琥珀一样,眸底盛着光静静流淌。
白虎扬起头,金眸看着南砚。
“阿砚……你怎么变得这么高了?”
白虎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兽语,南砚却听懂了。
南砚不忍地说出真相:“秦哥……是你变回白虎了。”
白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虎爪。
“……”
他是不是在梦里?谁来让他清醒一下?
幼崽到七岁变成人类后,按道理来说,是不会再变回兽态的……
难道是因为那杯奇怪的酒?
白虎站了起来,足足有半人多高,威风凛凛,他烦躁地来回踱步,不自觉地围着南砚转圈。
南砚弯下腰抱住他,用手顺了顺他的毛:“一定有办法变回去的。”
白虎身上的短毛软绒油亮,一摸就连着摸到连绵的皮肉,蝴蝶骨起伏感清晰,蕴含着温热的力量,手感极佳,像绸缎一样顺滑。
白虎喉咙里呼噜两声,嗓音低哑,像是隐忍着什么。
“阿砚……我很热。”
南砚揉揉他的虎耳,正感新奇,想了想,出了个主意:“那,你去外面雪地滚两圈?”
白虎眸色微暗:“不是那种热。”
是那种腹下窜火的热。热得他口干舌燥,压抑到后来,虎瞳都有些泛红了。
南砚毫无所觉,正撸虎得开心,对白虎又摸又揉,一通乱掐,还轻轻握了握他的尾巴。
看到白虎的尾巴,就忽然想起小时候小白虎说的交尾,南砚忍不住噗地一笑。
“秦哥,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说要交尾,结果就是用尾巴缠住了我的尾巴?”
白虎重重地喘着气,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阿砚,我要和你交尾,现在。”
南砚眉眼弯弯:“可是我现在没有尾巴给你缠了啊。”
“我说的是,真的交尾。”白虎燥热?地甩了甩尾巴,用齿去咬南砚的裤子,想要往下拽。
南砚紧紧抓住自己的裤腰,立刻从雪颈一路红到耳根,脸色爆红:“这、这怎么可以!”
白虎咬着他的衣服,控制着力道,已经双眼发红,不容拒绝地把他往卧室拽。
南砚被拽进了卧室,立刻就被白虎扑到了床上,庞大的虎躯紧紧地压着他,一条粗糙的虎舌舔了舔他的脸颊。
南砚瑟缩了一下,慌得往后退:“不行!”
野兽已经被欲望烧尽了理智,带着欲意地低吼一声,沙哑至极。
南砚的衣服直接被虎爪撕碎。
……(微博@码字的顾迢)……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麝香腥味,床单一片混乱,都是不可言说的淫靡。南砚脸色通红,黑发被汗水打得潮湿,浑身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声儿了。
白虎讨好地低头蹭了蹭他的下巴,南砚又气又委屈,手指揪住他后颈的皮毛,却累得根本揪不动。
就算揪得动,对白虎来说也根本不痛不痒。
秦隽词现在是兽态,甚至不能帮他清理事后,白虎浅金色的眸子歉意地看着他,疼惜地舔了舔他的脸颊。
南砚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一个钟头,才堪堪恢复了一点力气,扶着床头,撑着墙壁,拖着步子慢慢地往浴室走。
白虎拱了拱他的腰,示意他趴到自己身上来。
南砚抿了抿唇,一手护着肚子爬了上去,让白虎驮自己去浴室。
清洗干净后,又被白虎背出了浴室。
南砚瘫软在床上,轻轻闭上眼,脸色被水汽蒸得泛红,一点都不想回忆前面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他竟然跟白虎兽态的秦隽词……那个了。
南砚羞红了耳尖,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他不知不觉就累得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十一点了。
白虎安静地卧在他身边,像守护着他一样,用尾巴轻轻搭在身上。
他一醒,白虎也睁开了眼眸。
四目相对。
白虎喉咙里呼噜呼噜:“我带你去雪山顶看极光。”
他们来南极冰川就是看极光的,南砚抿着唇点了点头。
南砚下床穿了一套厚衣服,羊毛衣冲锋衣羽绒服,里三层外三层,然后就和白虎一起出了木屋。
似乎刚刚下过一场雪,地上都是一层疏松的新雪。
白虎向他伏下身,南砚爬上白虎的背,趴下身紧紧抱住白虎的脖子,让他带着自己在雪夜里,在雪山上飞奔。
两边的景色飞速地后退。
凉凉的夜风吹在他微热的脸上。
一轮满月挂在天上,夜色无边无际,连绵起伏的雪山山脉沉睡在夜色中。
雪地安静,空气清新。
一切都是说不出的惬意。
山顶是一片雪原。
南砚从虎背上爬了下来,站在山顶向下望。远目所及之处,一片戴着雪帽的小山,秀气小巧,又带着极点的寒。
站在南极的雪山之巅,真的好像站在了世界终点一样,把全世界踩在了脚下。
南砚低头在一览众山小,秦隽词在他身后望着他。
白虎浅金色的眸中映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一片雪茫茫中,南砚就是唯一。
“阿砚,抬头看极光。”
南砚抬起头,天边映着青蓝色的极光,像绸缎一样曲折逶迤,很长,像天路一样从那边延伸到这边。
景色很美。
美得震撼人心。
南砚忍不住回头看秦隽词,他也为这景色而着迷吗?
但回头之后,他发现,秦隽词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好像再美的事物也分不去他在南砚身上的目光。
极光之下,唯有你我。
南砚走到他身边,紧紧地抱住他,白虎也拱了拱他的脸颊。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南砚轻声问。
这样的目光,太令人心动了。
“因为你是我的光。”秦隽词说。
因为你是我的光,所以其他一切光都失去了光彩,世界也不及你万分之一明亮。
“你向来被众星拱月,一直都有很多人守护你……”秦隽词说着,顿了顿,“或者说,全世界都想宠你。”
“全世界都想宠我。”南砚垂眼喃喃了一遍,又抬眼看向秦隽词,“但你是不一样的。”
耿星河他们是像家长一样宠他,秦隽词是像爱人一样宠他,而这种宠,南砚也只要他一个人的。
南砚吻了吻秦隽词的眼睛。
“你也是我的光。”
两缕光在黑暗的宇宙中相拥,互相照亮了彼此。
后半夜他们就下山了。
在温暖的木屋里,相拥而眠。
第二天醒来,南砚睁眼,身边的白虎还是白虎。
“嗯……”南砚捏捏他的爪子,“看来还是没有变回来呢。”
南砚想了想:“今天是假期的第三天,如果你明天还是没有变回来,我们也只能先回夏澈星了。”
白虎虎耳一抖。
被别人看见兽态也太丢脸了,希望能快点变回来。
白虎蹭蹭南砚。
南砚也回蹭了一下。
咳,大型猫科动物互蹭现场。
虽然醒了,但他们还是一起赖了会儿床。
南砚拨了拨白虎的胡须,柔软的指尖转着圈圈。
白虎动了动胡须,瓮声瓮气地说:“不要一大早就撩火。”
南砚一想到昨晚的事,顿时收回了手,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南砚掀被下床。
白虎就跟着围着他走。
南砚简单做了一顿早餐,吃完饭后他就盯起了白虎。
白虎的肚皮软软的,腹下的毛绒绒的,应该很好摸。
南砚坐在沙发上向他伸出手,白虎踱步过来,用爪子搭上了他的掌心。
虎爪收起了锋锐,就成了温热的肉垫,跟猫的爪子有点像,不过没有那么软,也更大一些。
南砚抿了抿唇,小声说:“想揉揉你的肚皮。”
白虎沉默。
虽然,他是猫科,但他也真的是虎。
南砚想了想:“你给我摸摸肚皮,我也给你摸摸肚皮。”
白虎:……!
白虎矜持地略一颔首,随即就倒上沙发,翻了个身,向南砚毫无保留地露出了毛绒绒的肚皮。
南砚把手放过去,五指软软地埋入绒毛,触感柔滑细腻,真的很好摸。
南砚有些上瘾,又摸又揉又掐,眼睛亮晶晶的,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他看见,白虎的某物又从绒毛里探出了头。
南砚指尖一抖,羞得眼角泛红:“不行!”
昨晚弄得他嗓子都哭哑了,现在那里还在疼,哪还受得住第二次?
但他想了想,又觉得这样拒绝有些伤人……
他抿了抿唇角,为难道:“或者我用手……帮你一下?”
白虎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又抬起头看南砚,目光坦荡荡。
喉咙里沙哑地呜噜了几声。
——没事,不用管它。
兽态下,那东西确实有点……扎手。
白虎又翻了个身改躺为趴,用爪子尖勾了勾南砚的衣角。
南砚会意,乖乖地拉开自己的衣摆,露出白皙圆润的小肚子。
白虎用爪子轻轻地按了上去,小心翼翼,力道轻得像对待一件珍宝一样。
南砚觉得白虎的肚子好摸,他又何尝不觉得南砚的肚子好摸呢?
白虎轻轻甩了下粗壮的尾巴,心情愉悦。author_say推荐票求你的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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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幼崽是雌是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