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世界是一片黑暗。
季生不禁感到了些许悲伤与无助。
明明眼前就是那颗“毛蛋”与房间的灯火,但季生还是觉得自己正置身于黑暗中。
就像一个孤独的船长,在暴雨最后,终是失去了自己的船,沉入了海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生的脑海里出现了有关让小酒恢复正常的方法。
季生长叹了一口气,把纠正眼放回了兜里。
然后把桌上的毛蛋抬到了床上,给蛋盖上被子后,季生离开了房间。
在询问了一个黑衣人后,季生找到了红琴和爱克华.华尔,他们此时正在酒店外看着在街上巡逻的士兵与保安。
“解决了吗?”红琴看到季生出来,连忙问道。
季生露出一丝苦笑,“有办法了,但这个办法有点难。”
“什么办法?”红琴追问。
“得用诡秘系异能者的源点浸泡,同时还得让她最喜欢的人抱着现在的她,说的直白一点就是让她最喜欢的人孵她。”季生回道。
“源点倒是不难,仓库里就有一堆。”红琴说到这皱起了眉头,“问题是,她喜欢谁呢……”
一旁的爱克华.华尔沉思了一会,说道:“白国剑吧,他经常向他父亲吹嘘,他父亲又向我吹嘘。”
“不可能,小酒绝对不喜欢白国剑。”红琴反驳道。
“嗯,这个时候应该尊重女性的看法。”爱克华.华尔说道。
季生也点了下头,这种事情还是同为女性的红琴最为权威。
红琴沉思了一会看向了季生,“要不你试试?”
“红琴分队长,你别开玩笑了,我和小酒满打满算,也只不过相处了四天,她怎么可能喜欢我。”季生连忙摆手。
“季生,这种时候我们应该相信红琴的直觉,最了解女人心思的不正是女人吗。”爱克华.华尔拍着季生的肩膀说着,“你放心,我们不会告诉白国剑的。”
“嗯,我们不会告诉白国剑的,你大胆去做。”红琴附和道。
“重点不是告不告诉白国剑,重点是……”
“这都不是重点,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大胆的上,对了,这事我也不会告诉颜青的。”红琴一脸严肃的说道。
季生捂住了额头,直叹气,“行吧,我就试一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得把白国剑也叫过来试一下。”
“好。”艾克华.华尔点头,顿了顿沉声说道,“但在这之前,我们得先想办法把艾森的部队收编。”
“他们怎么了?”季生问道。
“艾森将军受伤昏迷后,一个副官暂行管理,但这个副官投靠了秦明。”爱克华.华尔回道。
“明白了。走吧,红琴分队长你守好家。”季生说道。
红琴点头说道:“你们注意安全。”
季生带着爱克华.华尔走到了公路上,拦了一辆军车。
军车上的士兵可不认识季生和爱克华.华尔。
士兵见有人胆敢拦车,全都跳下了车。
举枪对准了二人。
季生举起双手说道:“兄弟们别误会,我们是自己人,我们想见一见你们的领导。”
一名军官拿着手枪走到了季生跟前,用枪指着季生的脑袋说道:“你又算哪根葱。”
“别这么激动。”季生用手扒开了指着自己额头的手枪,“我们两个就是普通商人,我们有一笔大生意要和你们的领导谈。”
“生意?”军官将手枪插回了枪袋里,平淡说道,“什么生意,赚钱吗?”
“我要和你们的领导谈。”季生说道。
“我就是领导。”军官不耐烦的挥着手,“要说就快说,要不然我毙了你们。”
“好,你凑过来,我告诉你。”季生小声说道。
“啧。”军官不爽的凑到了季生跟前,“快说。”
“那就是……”季生说着说着闭上了双眼。
只见军官身子一颤,双目失去了焦距。
十秒后,军官转身对着举枪的士兵们说道:“把枪都收起来,都回到车上,自己人。”
“是。”
士兵们收枪回到了车上。
“走。”军官回过头对季生和爱克华.华尔说道,“我们上车。”
“季生,有些时候我都怀疑你们支配系的异能者是不是有精神分裂,一人分饰两角竟然毫无违和感。”爱克华.华尔小声说道。
“你那么好奇,以后可以把白国剑解刨了看看。”季生小声回道。
“嗯,这主意不错,回去我就让瑞恩.卡尔着手准备。”爱克华.华尔说完就上车。
季生也控制着军官跟着自己上了车。
这辆车行驶了好一会,来到了将军府。
门卫检查了一下就放行了。
随后在爱克华.华尔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办公室。
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看到屋里的情况,爱克华.华尔的眼神瞬间变的冰冷。
季生更是紧锁着眉头。
只见屋里有一个满是络腮胡的男人,双腿放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雪茄,而他的正前方挂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艾森将军的那位女仆。
此时的她洁白的肌肤上满是伤痕和污痕,并且还有一股清水正从大腿根部往下流着。
“你们是?”一脸络腮胡的男人问道。
爱克华.华尔回头给了季生的一个眼神,两人同时走入了房间里,并关上了门。
络腮胡男人正要大喊。
季生操控着两根无形的线同时出动,一根拖住了女仆将她抬起。
一根缠绕住了那名络腮胡男人的嘴巴,并且强迫着他的脑袋撞在椅背的凸起处。
“噗呲。”
几次下来,直接把络腮胡男人的后脑勺敲出了一个洞。
可他的嘴被季生死死裹住,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只得剧烈的挣扎着。
“我去问问情况,你去救她。”爱克华.华尔说道。
“好。”季生径直来到女仆身旁,先是把外套脱下,披在了她身上。
而后才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将她抱在了怀中。
她那毫无光彩与焦点的双眼,也不知是看到了季生,还是感受到了季生身上的温度。
有了一丝波动。
她慢慢伸出了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季生的胸口。
“啊啊啊……”
她哭了,哭的很大声,哭的一点也不像她。
“没事了,没事了。”季生一边安抚着,一边回过头警惕着门口。
好在门外没有任何动静。
一旁的爱克华.华尔,抓着络腮胡男人的衣领,重重地将他丢到了地上。
而后扯开他的裤子,抬起脚踢向他的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