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29话老婆我错了
“亲爱的?”
沈谦不明所以,强忍着在温暖包裹下又重新燃起快要淹没理智的欲望不敢乱动,将身下的人儿抱起来揉进怀里,指尖轻抚过他脸颊,却触及一手湿湿的润,“小洁癖?”
空气中血腥味又浓了些许。
男人瞬间慌得方寸大乱:他该不会是咬舌自尽了吧?
不至于吧?
明明刚才,他也很想要的啊……
指尖放进嘴巴嘬了下,发现摸到的只是带着淡淡涩味的生理盐水,稍微松了口气,那血腥味是哪里来的?
又顺着少年软乎乎的身子摸了摸,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估计是他那里太小,并不兼容,所以裂开了?
所以,他只是痛晕了吗?
沈谦好懊恼,只能沮丧的退出,过程还相当……困难。
血腥味再次愈增。
所有顺理成章的事情,怎么到了这里就卡带了呢?
好难过,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算了,还是帮他舔舔吧。
……
次日早上,张遇来换药。
他见到脸上绑着领带的沈谦,嘴巴张成了“o”字形,“你,你们玩情趣游戏啊?纱布都玩掉了?”
看了看床上掩在被子里的江与然,眼睛也跟着张圆,于是整张脸变成:?o?,“不是吧?人都被你干晕了?”
沈谦一副困苦的样子:“我只想对他深入了解,没想到刚进去,他就晕了。对了,张遇,你经验丰富,这种事情,有没有什么诀窍?”
“诀窍?这种事情需要什么诀窍,连动物都会的原始……”
漂亮桃花眼不经意间瞟到男人衣摆下的不可描述,操!
是真他妈的不可描述啊!
张遇把要说的“技能”两个字咽入喉,他大概猜到了什么。
挪开眼光蛮是同情的瞥向床上的江与然,“你们,该不会,一直没进入过主题吧?”
“我也想,可他直接就痛晕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可能来强的吧?”
沈谦惆怅极了,一直压抑的东西得不到释放,像是蓄养着一头在牢笼中逐渐长大的小恶魔,终有一天会展露出最凶残的一面,冲破牢笼顶撞出去。
“噗嗤噗嗤……”
张遇笑得像抽风,“我以前看过一些人类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你们这种情况,估计得搞点那什么油。”
“什么油?”
“这个我没刻意去记,回去和我的食物交流一下,不知他知不知道。”
出了沈谦的房间,张遇还掩饰不住嘴角的笑容,甚至还在笑:“大谦也是真能忍,现在都还没碰他,这么可爱的食物,要是我早就忍不住了,哈哈哈……”
“你说什么?”
沈陌突然从走廊一侧冒出,揪住张遇的衣领就问!
张遇对上他狭长的眸子,桃花眼一挑,笑容瞬间僵住:“没,没什么,我胡说八道,沈二少别当真。”
“我刚刚明明听你说,大谦真能忍,还没碰过那么可爱的食物?”
沈陌低敛着睫毛,平常惯有的乖张傲慢消磨殆尽,抬眸的瞬间,是不加任何掩饰的狂热!
“你告诉我,哥哥是不是没有碰过那块小蛋糕?嗯?”
张遇像是看见了一个疯子。
可惜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力量悬殊,他都不是沈陌的对手。
像根面条抱头往墙壁脚跟下滑,脸上写满欲哭无泪,“我什么也没说……”
沈陌置若罔闻,唇角裂开成诡异的弧度,一把扔掉他,自言自语道:“既然哥哥没碰他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哈哈哈……”
……
江与然从醒后就没理过沈谦,独自趴在床上生闷气,眼眶红红的。
沈谦换了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裤,浑身上下讲究得一丝不苟,除了脸上不配套的纱布。
他叫了几次:“亲爱的?小洁癖?”
江与然都选择不理。
沈谦只好摸索到床边,伸过去手摸他:“生气了?”
“别碰我!”
江与然超凶的。
沈谦心头跟着他声音一跳,伸出去的手迅速缩了回来,像个犯错的孩子低垂着头,“还在痛吗?”
“不痛我撮你试试?”
江与然恼羞成怒,朝他凶巴巴的扔过去枕头,扔完又后悔了,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这张床又硬邦邦的,趴着更难受了,刚刚扔出去,又不好意思要回来,只能硬趴着。
沈谦听到一阵风声,顺利接住枕头抱在怀里,修长指尖深深陷入,一脸局促:“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趴着让你试试。”
“还试?”
江与然真想跳起来黑捶他一顿,“昨天要不是你说试试,我……”
我至于连上厕所都去不了吗?
想到这个他气急败坏,提高声音立下毒誓:“姓沈的!我告诉你,没有机会了!以后都不可能了!我要是和你再试,我就生儿子没p眼!”
沈谦:“……”
继而又有些惊喜:“……你,真的能生儿子吗?”轻抿薄唇又有些遗憾:“可是……我想要个女儿。”
果然恋爱中的人智商不比猪高!
江与然被他气笑了:“我儿女都可以生,前提是,你得给我介绍个女朋友。”
“啊,那我……”
沈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瞬间不高兴了:“意思你还想着和我分手?”
声线又提高几个分贝:“我们谈恋爱的第一天,你就想和我分手?”
末了,连声音都沙哑了:“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
江与然:“……”
江与然:“我只是……打个比方,我想表达的是……”
突然又觉得很委屈,明明该生气的是我,他还有理了?“算了,给你说了也不明白,两个世界的人,我懒得理你!气死你活该!”
沈谦没能接得上话来。
他的世界一片黑暗,看不见对方任何表情,只能听着他的声音凭借他的言语,去揣摩他的心思。
包括他的模样,也只能通过触摸,在脑海中描绘出模糊的轮廓。
那种感觉就像波涛汹涌的大海里快要溺亡的落水者,好容易抓一只漂浮的船,除了拼了命的抓紧,别无选择。
也幸得是他出现了,否则眼瞎后的自己,又将会是怎样一幅黯淡无光糟糕的样子?
是撞上冰山?还是跌落深渊?
沉默良久,他终是缴械投降,顿步到床边像个不小心咬破主人拖鞋忏悔的宠物,轻轻扯着江与然的手指:“老婆,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