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写了什么?”暮词在一边儿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倒是有些好奇,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唛鎷灞癹读读
薄子夜却没有应声,转而将信重新叠起来放入信笺内,一双黑眸,微微眯了起来,似是在思索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风只觉得脖子低得有些发酸,才听薄子夜的声音从上头传来:“吩咐下去,让护卫军整理行囊,明日回京。”
萧风当下领命出去,院子里只余下薄子夜与暮词二人,暮词坐在那里有些懵懂,他说...明日回京?
“京中有事,我得先回去,你的伤尚未好,就不要随我启程,我会让萧风留下来保护你,直到你好利落了,再把你带回去。”
薄子夜神色平静的吩咐了一通,看起来像是无事一般,可是不知为何,暮词的眼皮子却突突的跳了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出什么事了吗?”想了一想,还是试探着问了一句。
依旧没有回答,似乎是薄子夜一贯的性子,只是一双黑眸在她的身上打了一转儿,而后他忽然就伸出了手。
“没事。”他伸手摁住了她的肩头,稍一用力就将她揽在了怀中,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龙涎香气,被阳光晒的温热无比,他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像是回音一般的:“多想就停在这一刻。”
那是一种带着怅惘的语调儿,似是夹杂着深深的无奈,暮词听不明白,但是她知晓,一定是有什么事。
她却没有再问,因为她清楚,就算真的有事,也根本不是她能够解决的,她能做的,就是不问。
薄子夜第二日便离开,临走前反复的嘱咐她好好的养伤,之后的大半个月里,就是香寒陪在身边。
好在暮词的腿伤并不是十分的严重,内外调理,总算是好了个干干净净。
又过了几日,眼见着年关将近,就收拾着东西回京。
到底是要回去的,这一次能够重回莫离村对暮词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典,她不敢奢求太多。
与村里的人告了别,之后原路返回,日夜不停的赶了数日,总算在年前赶回了家中。
将军府一如往昔的热闹,不对,确切的说,比从前还要热闹上许多,张灯结彩,处处透露出喜庆。
虽说是年关,可若只是过年,实在不必要这样的高调行事,她心里有疑惑,却暗自压下,先随着丫头去给凌将军请安。
二夫人也在,见了暮词显然愣了一下,随即就起身,热络的迎了上来。
“盼星星盼月亮,你总算是平安回来了,怎么这么久,也不给家里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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