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阳。”
宫廷府。
“原来,我竟然被人下了套……”
“宫廷筱的话,果然是真的,宫廷御真的爱上了她哥的女人,如果今晚不是我,是不是娜娜也难逃此劫?”
宫廷御看着一头湿漉漉的战寒阳,也没有再叫住她,然后和她一起下了楼。
从未想到过有一天,她居然败给了史蒂娜,她最爱的女人。
他感觉到体内的热气渐渐地消退了,才悔悟过来。
宫廷筱顾不得那么多了匆匆忙忙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急得她快哭了,自己心仪已久的人,居然受了伤,她能不心疼吗?
宫廷御一想到这里,恨不得掐死镜子里面的自己,一气之下,愤怒地一拳捶在了玻璃镜子上,顿时镜子四分五裂。
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因为她而遭殃了。
记忆中战寒阳听到了如此温柔又磁性的声音呼喊着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当她看着一丝不挂的宫廷御,哭得更加的伤心欲绝了。
还想起了,大姐曾经说过,让她不要轻易掉眼泪,因为她一旦哭泣,无论身在何处,都会引发海啸,引发狂风暴雨,会为人类带来灾难。
闻到了被雨水洗礼过的香草味,还有旁边花丛中清新扑鼻而来的泥土味。
史蒂娜一个人淋着雨漫步在雨中,心里想着今晚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宫廷御将衣服穿戴整齐后,又将地上凌乱的衣服拾起来扔给了战寒阳。
“那你想怎么样?寒阳,刚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谁知,本该月亮高空悬挂,星星闪耀着金光,照耀着大地。
宫廷筱不敢继续遐想了,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手表,苍天啊,此时都凌晨了。
所以,她今晚哭了,而且还哭得很伤心。
可突然出现的战寒爵和战寒阳,打破了本该美好的夜晚,打扰了她们的清静,打乱了她的决心。
“寒阳,对不起!你先将衣服穿上吧!”
宫廷御站在浴室镜面前,看着镜子中狼狈不堪的自己,刚刚那一幕不断地浮现在脑海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战寒阳的耳边温柔地喊着:“史蒂娜。”
战寒阳拿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她努力地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擦洗得干干净净,越用力地擦着身子,眼泪越止不住地往下掉。
所以,她的眼泪会引发海啸,是真实的了。
却不知她看到宫廷御浑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荷尔蒙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宫廷筱看着宫廷御的房间,像是被小偷打劫了一样,枕头掉在地上,被子散落在地,东西全部都被人刻意推倒在地。
攻城掠地之后,宫廷御爆红的双眼,盯着身下紧闭着双眼的女人,待体内热气散去,他才看清楚,身下的女人是谁。
随后他疯狂地撕扯着战寒阳的衣服,吓得战寒阳瞪大了瞳孔窘迫地盯着宫廷御看。
史蒂娜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在空旷的大街上,此刻她多么思念姐姐们,多么地想要嚎啕大哭,放肆一回。
宫廷筱傻傻地站在宫廷御的门口,错愕地望着紧闭的房门,“难道,她们……”
我的美容觉啊!又要泡汤了。
战寒阳绝望地冲洗着身上的罪恶感,当她洗好澡后,准备穿衣服,才发现衣服已经被宫廷御撕得破烂不堪。
尽管如此,他将自己最好的兄弟的妹妹都给……
今晚这件事,恐怕是纸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的,他爱的女人终究还是没办法得到了。
当史蒂娜像个游魂一样地走出了大门后,宫廷筱又恢复了本该属于她的真面目,命令仆人将大门关闭。
“御哥哥,你怎么呢?”
静寂的黑夜,冷风拂过,细小的雨滴落在她瘦小的身上,“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为何就一时间变得凄凄惨惨,冷冷清清呢?”
曾经,老巫婆告诉过她,如果你要幻化成一双漂亮的人腿,所付出的代价便是一年之内让你所救的那个人爱上你,否则一年以后你将因为得不到真爱而化成海中泡沫,消失在大海里,永生不得生还。
这倒好,她变得无家可归,寒阳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宫廷筱的脖子也被战寒爵残忍地留下了红肿,而她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哭泣。
老巫婆的警告,她至今都铭记在心,可是她又该何去何从?
战寒阳抱着瑟瑟发抖的身子,目光如斯地瞪着宫廷御。
呵呵,史蒂娜轻笑两声,这时她才觉得自己多么的悲哀,一个人恍恍惚惚地游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他赶紧起身,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
宫廷御看着宫廷筱看着自己的卧房后,一把将她推了出去,只听见“嘭”的一声,房门紧闭。
战寒阳吓得脸色铁青,惊慌失措的她只是想要打开门逃出去。
只见一只手从腰上环绕到脖颈上,然后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一想到还剩下几个月的时间,她就焦急难安,不是怕自己得不到那个人的真爱,而是怕自己到死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战寒阳在房间翻箱倒柜,想要找到急救箱,给宫廷御换块干净的纱布。
他原本受伤的手,再次裂开,鲜血淋漓,渗透了纱布。
所以,战寒爵和宫廷筱看着他们二人狼狈的样子,都觉得匪夷所思。
战寒阳吓得赶紧松开了拉着衣柜门的手,紧张不安地不敢动弹,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我都为宫廷御煮好了面条,打算看着他吃下去,我就可以告诉他实话,离开宫家,回到战家。
正当她站在衣柜面前,准备打开衣柜时,突然被人一把从背后给抱住了。
那个他,究竟在哪里?
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失身竟然不是给了爱她的人。
另一只手不安分地触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吓得她一激灵,赶紧挣脱了环抱。
无奈之下,她只能将就穿着,然后走出了浴室,眼神空洞地往楼下走去。
宫廷御如同疯狂的野兽,根本不顾战寒阳是否害怕,是否恐惧,是否不愿意。
奈何宫廷御如同一只野兽一样,一把抓起战寒阳的手,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随后她搀扶着宫廷御回到了二楼房间,“这,一片狼藉?”
可是,当她知道自己不能哭泣时,哪怕再难受,她都只能强忍住泪水,绝不让它掉下来。
“难道她们……”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
战寒阳一进房间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睡着的宫廷御,发现他的右手缠着纱布,鲜红的血液浸湿了纱布。
天呐!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