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记住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有这里是魔界,绝对不能到处跑”扶月说完就直接带着寒墨冥消失在了魔殿之上。
“你是人”扶月走之后,碧云很不友善的看着蓝颖儿。
蓝颖儿当然也知道碧云的不友善,只是现在在魔界里,自己只不过是个客人,或许在这些魔界的人眼中客人都算不上,所以她也只能一切忍。
“我是人,我是扶月国师的朋友。”蓝颖儿微低眼眸的细声说道。
这个时候她怎么能大声说话呢
刚才碧云等人也看到了她是和扶月一起回来的,就算是这些人不相信她的话,但是也没有几个人敢去扶月那里证实。
“你”侍女小潘,满眼鄙夷的看着蓝颖儿,本来是想要辱骂蓝颖儿的,却被碧云给拦住了。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她是人,是扶月国师的朋友,有什么稀奇的,只不过这里的魔界,就算是魔主的朋友也不重要。”碧云冷冷的说道,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意。
“你们带她下去吧”
“是”小潘那里会就这么算了,只不是不想在碧云的面前做出什么来。
“请吧”小潘缓缓抬起手来,语气薄凉的走在了蓝颖儿的前面。
“有劳了。”蓝颖儿只是温柔的向着碧云说了一句,就头也不回的跟着小潘而去。
待到两人离开,碧云身边的小林才不服气的开口了,要知道碧云可是这魔宫里的侍女首领,刚才蓝颖儿一个卑微的人类,居然敢这样和碧云说话,真的是找死。
“碧云姐,她也太嚣张了吧,只不过是一个人类,居然敢在魔界如此嚣张,扶月国师的朋友”小林的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真是恨不得给蓝颖儿两巴掌。网
“你气什么你难道没有看到她是蒙面的吗就算是护法的朋友又怎么样呢”碧云的嘴角出现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蒙面”小林一脸不解的回想着刚才的一切,刚才蓝颖儿的脸上的确的有面纱。
“蒙面只有三种情况,一种是太美了,二种是太丑了,这第三种嘛就是脸受伤了。”碧云似乎早就已经知道小林会不明白。
小林眼珠一转,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笑意,“我还知道了她是受伤了,她不光是全身邋遢,并且还有这很浓郁的血腥味。”
“你知道就行了,就算是她是护法地方朋友,那又如何呢”碧云突然大笑起来。
在一个很独特的房间里,这里有着几种颜色的光亮,这应该是几种不同颜色的夜明珠的功效。
在夜明珠之下盘腿打坐的是脸色苍白如纸的寒墨冥和扶月。
扶月正在给寒墨冥疗伤,不得不说,这一次寒墨冥真的是伤得太重了。
一股股浅紫色的气流慢慢的从扶月的手心穿透到寒墨冥的身体。
寒墨冥的头顶也有着一股浅白色的白烟渗出。
本来是已经昏迷的寒墨冥,在这种疗伤的情况下,短短时间就已经汗湿了全身。
紧皱的眉头就能看出他此刻很难受,在他身后的扶月脸上也是布满了汗珠。
“看来你这次的是真的动情了,只是她是人,你们真的可以吗”久久的扶月才撤回了手。
将寒墨冥小心翼翼的安顿好之后,这才有些无奈的说道。
他知道苏浅依不错,但是寒墨冥和苏浅依之间的差距,不是一点点,可以说是天与地。
就算是魔界和人类的差异可以无视,可是现在苏浅依已经是虚无神界的人了。
扶月想到了这里自己不由得暗叹了一口气,将寒墨冥安顿好了之后,这才转身离开了这间密室。
苏浅依之前一直都处于一种只能感觉到疼痛的状态,突然间用力一睁眼,这才能看到眼前的一切。
这里怎么还是铁血魔域呢
之前不是已经看到她的师父了吗还有那熟悉的翠竹幽香,可是现在
“师父”苏浅依虚弱的唤出了一声。
“我在。”在苏浅依的下空,传出了君无殇的回答。
君无殇虽然戴着面具,但是一双眼睛却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这么长的时间,他虽然不能为苏浅依做什么,甚至都不能给苏浅依帮忙,但是确实时刻都注意着苏浅依的动态。
苏浅依轻唤的那一声真的很虚弱,但是君无殇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浅依我在,你现在正在炼体,为师帮不了你”君无殇说话从来就没有这般的没有信心。
可是此刻却只能这样,就算是这样都不能抵消他心中的愧疚。
“师父”苏浅依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带着满心激动的又唤了一声。
她在炼体,之前吃了灯笼果不就才炼体了吗
怎么现在又炼体呢
“我在,我在,我在”君无殇激动不已,狠狠的握着两只手。
他就是要告诉苏浅依,他在,只是他却不能在苏浅依的身边。
“师父我没事。”从来没有听到君无殇如此不自信的声音,苏浅依忘记了所有的疼痛,带着浅笑的说了一句。
她没事
她不能让君无殇担心。
“浅依你能下来了吗”莫熠痕站在那里,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或许这个时候说一句话,证明他和君无殇都在。
“大师伯,我试试。”其实苏浅依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不能下来,但是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会让君无殇和莫熠痕担心。
“小心一点”君无殇对苏浅依的担心,怎么会少呢
“我知道了。”苏浅依用力的呼吸了几口,这才准备起身。
就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像是被什么无形网给困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浅依可以吗”君无殇很紧张的看着苏浅依。
“师父我好像起不来。”苏浅依微皱眉头的躺在空中。
起不来“你必须要用法力冲破这些束缚”君无殇这才想起,晋级成为渡劫的经过。
“对啊,浅依你要冲破束缚,冲破了就是晋级成功了,一定要成功啊”莫熠痕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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