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駱失去力量的時候,是在一個下午。
他記得很清楚,是下午一點左右。
他那時候正躺在自己的房間裡,和他的妻子和另外三個情人說說笑笑。
他自詡是一個深情且負責的人,還染上了一些封建落後的習性:情人是妾,用來玩弄利用,尋找新鮮感的。妻子則是正室,是這個家裡正經的女主人。
“好了,不要總鬧著玩。”
鬱駱的妻子,也就是姜小姐溫婉一笑:“阿駱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只有你健健康康的,我們才會好。”
她說這話的時候,鬱駱已經把其中一個情人的衣衫撕扯開了一半。
他聽這姜小姐的話,覺得很順耳,況且他的確很喜歡姜小姐,那是他最愛的白月光。
用他鬱駱的說法就是,姜小姐是他唯一放在心裡的人,其他人他都只不過是玩玩而已,成功男人的身邊,怎麼能沒有許多女人呢?
鬱駱聽了姜小姐的話,一把推開那個被他摟在懷裡的情人,對姜小姐笑了笑:“聽你的,我會保重身體的。”
他推開那個情人之後,就往身後一躺。
他的床是從艾斯特爾的莊園裡搬出來的,他覺得那樣的貴族用品才符合他的身份,更何況他確認過了,那張床沒人用過。
所以他就搬回來用了。
果然很舒服,他喜歡的不得了。
那個被他推開的情人猝不及防地摔在了地上,地上鋪著地毯,她沒有摔傷,不過衣服半掉不掉的,她的胸衣已經被解開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脯,茫然的坐在地上,眼神呆呆的。
姜小姐的眼裡露出了一抹掙扎,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不過她對這些情人從來都不討厭,一向是很溫柔的。
她的腦海裡隱隱約約閃過一些圖像,不過很快就消失,目光轉到摔在地上的情人身上。
那還是一個小姑娘,是某個富商最寵愛的獨生女,才過了十八歲生日沒有多久,聽阿駱說,她也是一個愛他愛到發狂的女人,所以就讓她住到家裡來了。
姜小姐覺得不像,但這思想也就一閃而過,很快就消失了。
她看了幾眼那小姑娘,她呆呆地坐在地上,像個失去了操控的傀儡娃娃。
於是她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小姑娘的身上,很輕柔地摸了摸她的臉頰,“別怕,阿駱不是故意要兇你的,他很喜歡你。”
姜小姐輕聲細語,把那小姑娘攙扶起來,招招手,剩下兩個坐在床邊的情人也站起來,和她一起離開了。
鬱駱是個封建毒瘤,在家裡搞古代妻妾那一套,他把情人當成妾,都交給他的正室夫人處理,姜小姐如果不滿意,她甚至可以讓一個“妾”活活餓死。
她有這樣的權利,是鬱駱給她的。
不過姜小姐處理的很好,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