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膀子还看了琳娜一眼,意思就是琳娜比女鬼还能害人。
我们三个收拾东西,到了矿后的木质小洋楼,这里风景别致,如油画般优雅。周围金黄色的桦树林覆盖,前面冰蓝色的呼伦湖像耀眼的宝石一样镶嵌在这里。
如果琳娜是那种贪图享受的人,早就不回来中国干这种苦差事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执意要住在这楼里。我和膀子打扫卫生,收拾房间,忙的不可开交。琳娜貌似心不在焉,一边干活,一边东瞅西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当然我的心也没有怀什么好胎。琢磨着到了晚上,膀子睡着了,我就把琳娜约到湖边,看月赏景,就不信打不开你寂寞的心扉,然后就……,嘻嘻。边想边笑,不由自主的乐起来。
膀子看我乐的莫名其妙,来了一句:“你抽啦!”
到了傍晚我编尽各种理由,终于把琳娜约出来散步,清风徐来,微波荡漾,夕阳的余辉照在琳娜的脸庞,映出片片红晕,像个害羞的新娘子。
表面上我和琳娜谈天说地,其实我像个高明的贼,一直在偷偷瞄着她的脸颊和此起彼伏的胸脯,春心荡漾,整个人像踩在云朵一样幸福。
本来我还想带着琳娜去小树林,吹吹秋风,趁着天色已晚,说不定琳娜被浪漫的情景感染,我们也许能擦出点火花,做点坏事,我的脑子一直向罪恶的深渊想象。
可是琳娜非要往矿场竖井的方向走。
矿场除了黑乎乎煤渣石,就是铁架子,矿车,要么就是那口黑洞洞的竖井,啥风景都没有,甚至到了矿场我还感觉有点阴森恐怖的感觉。
琳娜执意要去我也没办法。
我说:“琳娜同志,这都六点多早下班了。工人阶级也需要休息,不能老压榨我们的血汗。您这强烈的积极性,我是表示赞同的,但是咱还得劳逸结合不是。”
琳娜知道我和膀子,嘴皮子不饶人,死人都能说活了,她也不在乎。
我们到了竖井的井口,那有两个值班的工人正在侃大山。看见我们来了,赶忙不扯了。
煤矿一般分为竖井和斜井。我们这是竖井,打一口深井,吊起罐笼,也就是上下的电梯,往下送人挖煤。
我低头往下一看,这口竖井看来不浅。
旁边一个老工人好像有点经验,赶忙拦住我。
他还说:“大兄弟可别下去,这井深着哪?你猜的有多少米。”
一般的煤矿竖井也就在五百米,撑死有千米的竖井,算是到头了。
我说:“能有个五百米吧!”
老工人抽了一口自个卷的香烟,吐了仨眼圈说:“我看比我们老家的井还深,听别人说这井能有一千三百多米以上。”
我知道竖井最深的鹤岗煤矿才一千米,我脚下的井竟然一千三百多米。地下一千三百多米到底有什么东西,想想就可怕。
我倒是想把井下遇(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