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璐。。。。。。”,戒铭喃喃重复了几遍。
看着面前的女修气质娟秀傲寒,举手投足间都一是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和世俗界鬼马精灵的妙妙相差甚远。
但这也太像了,樱桃小嘴,明眸皓齿,两眉淡淡,飞入鬓角,鼻梁微挺,香腮挂粉,身材修长,亭亭玉立,一模一样的人间绝色,一模一样的遗世佳人,戒铭不由地看痴了。
琬璐本想将一个秘密诉诸于戒铭,以期和他共抗眼下的危机,可是戒铭出现之后,一直盯着自己打量个不停,那眼神中的火热,隔多远都能清楚的感觉到,与他搭腔,他也不回话,故而琬璐有些迟疑,不会前路进狼,后门引虎吧。
“哦,我观戒铭道友对琬美人十分中意,不如助我等一臂之力,事成之后,我等只需琬美人的须弥袋,至于琬美人。。。。。”道士笑眯眯的看着戒铭,斯文猥亵道。
道士见戒铭一脸**,不能自持地看着女修出神,以为戒铭是个离经叛道的花和尚,对琬璐起了歹意。
此语一出,琬璐紧握折伞法器,向后退了两步,将她与戒铭的距离拉开了一点。
见此女修的动作,戒铭一下从妙妙的缅怀中清醒过来,莫名有些心痛的看了眼女修,碰巧琬璐也瞥向戒铭,四目相对,琬璐窥见了那一抹忧伤,螓首即刻一偏,心中忖着:
“他可能真是错认故友,我不该伤他,使他这般难过”
这念头一出,琬璐就下了一跳,平时地傲然霜寒消失不见,心头小鹿乱撞,脸上多了几丝红润。
此女的扭捏之态,在场无人看见,因为戒铭和其他五人攀谈了起来,戒铭满脸笑容道:“呵呵,道友说笑了,在下身处佛门,自有戒律要守,这女色万万不可近”。
随即转头,对着琬璐,单掌在胸道:“万望道友包含,在下一时失态,皆因仙子像极在下一位世俗界的。。。。。亲人”。
的字拖得有些长,戒铭本想说世俗界的意中人,可话到嘴边,一想似乎不妥,**,更是找不自在,只得说亲人。
想来倒也贴切,妙妙那活泼的性子,如同妹妹一般。
琬璐颔首微点,看都不看戒铭一眼,依旧一副冷傲冰霜的模样,但谁人知道她此刻心乱如麻,哪敢再看戒铭。
戒铭却是以为女修还在生自己的气,所以不再说什么。
一时间,三方都沉默了下来,片刻之后,灵兽岛的犬儒扯着有些嘶哑的嗓门道:“戒铭,他们怕你,是技不如你,老子不怕,若我放出灵兽,再用秘术合击,与结丹期修士都有一战之力,道友现在有两个选择”。
戒铭有些惊异的看了看那灵兽岛的修士,愚蠢之极啊,连自己人都骂,那修士身边的众人面色也微微一变,不过也仅限于此,戒铭有些好笑的问道:“且说来听听”。
“一,离开此地,我等发心魔之誓,绝不阻拦;二,助我等一臂之力,事成之后,取得灵药分你一份”,犬儒霸气阳刚的道明了两个抉择。
戒铭冷笑一声,道:“一,心魔之誓?!那也得对元婴期以上的修士有用;二,灵药我才取一份,要是我与琬仙子结盟,便有一半;道友的两个选择是劳什子狗屁,莫不是最近功力精进太快,冲坏了脑子”。
“你。。。。”,犬儒正要发作,一旁的道士挥袖阻拦,对着戒铭道:“戒铭道友若是有意,分分之事可以在商量”。
犬儒眉头一皱,有些不情愿的看着那道士,又要出言说什么时,道士嘴巴微动,给他传音道:“犬儒道友莫要着急,在下知道灵丹多一人不够分,不过眼下先将此间事了,再考虑其它”,犬儒沉吟片刻,点点头不在言语。
道士再转向戒铭,看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戒铭嘴角挂笑,眼神有些得意,道士疑惑道:“戒铭道。。。。。。”
话还没说完,一把利刃穿透了他的喉咙,“次次次”血箭庞若泉涌,道士两手捂住伤口,对着戒铭说着些什么,不过无人知晓,因为他嘴中都是血沫,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戒铭从见到琬璐开始,就已经下定主意要助她了,那会被道士的三言两语说动,再看这一行人似乎以道士为首,因此想先灭了魁首再说,便使出风灵人将其击毙。
其他四人,除了犬儒,见戒铭如此果断狠辣,不由心生退意,犬儒一拍灵兽袋,众人面前火光大显,一头三丈高,五丈长的赤红狼犬,龇牙咧嘴的盯着戒铭。
那妖兽不但通体赤红,四肢的爪踝处各有一团烈烈燃烧的火焰,那犬妖凶目一瞪,戒铭只觉火灵气扑面而来。
犬儒一跃,坐在了赤炎兽的背上,其他三人见赤炎兽如此强悍,一时战意飙升,纷纷祭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戒铭抿了抿唇,耳边传来琬璐的传音“这便是赤炎兽,道友小心,最好不要近战”,戒铭朝琬璐咧嘴一笑,见琬璐关心自己,心中一喜,不禁有些痴痴,看的琬璐一阵无语。
戒铭讪笑一声,继而传音给琬璐道:“多谢仙子,仙子无需多虑,届时我将这犬儒引开,你对付那两名剑修”。
琬璐一愣,不应该还有三人需要对付吗?!古怪的看了一眼戒铭,这数术也太差了。
戒铭亦不多言,单手背着金刚杵冲上前去,全身变得器光粲粲,赤炎犬朝天一啸,吼声震天,四肢一蹬,前爪就要扑到戒铭,口中腥臭之味扑面而来。
眯眼一笑,戒铭不退反进,就在妖兽利爪要戳穿戒铭时,戒铭“嗖”的一下消失不见,下一刻,便出现在妖兽的身后,妖兽在空中无法转身,戒铭趁机反手一挥,金刚杵放出一丈金光,宽约两尺,重重的打在了赤炎兽的右后腿上。
戒铭没下狠手,但却是让妖兽格外吃痛,“吼”的怒吼一声,戒铭冷哼一下,不再理会,朝另一名灵兽岛修士冲去。
那名修士也有灵兽,老鼠模样,只不过大了些,戒铭虽有些轻视,但也不敢大意,一张中阶符箓便丢了过去。
符箓化为一根根粗大的冰锥,将那灵兽行动空间全部封死,戒铭趁着这会儿,金刚杵横扫修士而去。
见戒铭绕过了灵兽,那修士便有些慌乱,灵兽岛修士的神通大都是与灵兽一起合击,一旦没了灵兽,实力大打折扣。
故而他惶恐中,只是发了一个低阶法术,打在戒铭身上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才想起自己手中的画戟,但为时已晚,戒铭一杵将其护体罡罩击碎。
就要打在其身上的时候,金刚杵似乎被什么阻挡,再进不了分毫,“啪”,那修士腰间一块软玉碎裂开来。
戒铭瞄了一眼,“护身法器,可惜是一次性地”言毕,器色的左手便掐住了修士的脖颈,“咔嚓”一扭,这位筑基后期的修士如灯灭了。
灭杀此人后,戒铭没有收齐他的须弥袋和画戟,即刻瞬移消失了,就在戒铭瞬移的刹那,一根皮鞭抽在了刚才戒铭站的地方,“破”一道深恨刻在了大地之上。
犬儒骑着赤炎兽,冲着同门的尸体飞奔而去,大骂:“卑鄙小人,可敢与我一战”。
戒铭在不远处闪现,扬声道:“追得上我再说”,立马又瞬移不见。
这下面对两名剑修的琬璐,明白过来戒铭方才的意思,心中不免一阵敬佩“果真是筑基期第一人”。略一分神后,手中的折伞法器绿光大盛,卷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