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怡不听父母的劝阻,不久便和王飞去民政局领取了结婚证,并闪电式地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
王飞在江边的左岸半岛拥有一套豪华别墅,两人便在这个新环境中,开始了他们漫长的夫妻生活。
“老婆,既然我们已经结婚,我就应该承担起一个做丈夫的责任,让你过得幸福,就在家呆着吧,我挣钱来养家糊口。”
结婚后,王飞不希望蒋欣怡在公司抛头露面,便以此接口劝她回家,一心一意地做了一个全职太太。
“那好吧,不过,你在外面的时候,可要提醒自己,是一个有妇之夫,千万别去沾花惹草哟?”
蒋欣怡觉得自己在丈夫的公司上班,王飞放不开手脚,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夫妻生活还算比较协调,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王飞身上的毛病也就逐渐显露出来。
此人大男子主义特强,凡事都必须以我为中心,稍有不顺心的事情,便对蒋欣怡大吼大叫,他们经常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大吵大闹。
在过夫妻生活时,王飞对蒋欣怡总是强暴性地占有,因此,他们之间毫无生活的乐趣可言。
“你为什么不把女人的第一次留给我?”王飞经常这样盘问她;“告诉我,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蒋欣怡根本不愿意在自己丈夫面前谈起她和吴波的事情,便不吱声。
她越是这样做,王飞越是疑神疑鬼。
无中生有地诽谤她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污蔑她与无数个男人谈过恋爱,并生过男女关系,自己捡来的原来是一个破烂,二手货。
蒋欣怡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赌气地说:“是的,我就是一个大街上没有人要的破烂货,我曾经和无数个男人生了关系。这下你满意了吗?”
蒋欣怡的话还没有说完,“啪”地一声,王飞的手掌已经落到了她的脸上,大声叫骂道:“没想到。你原来不要脸得贱货,表子!”
顿时,蒋欣怡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了清晰的手指印。
她感觉满眼直冒金星,一阵眩晕,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还没有反应过来,王飞已经离开了房间,“嘭”地一声将房门关上,独自一人出门了。
就这样,蒋欣怡整日以泪洗面。
由于她曾经不听父母的劝阻,执意和王飞结婚的,她不敢将这些事情告诉父母,也没有脸回到父母家,在父母面前诉苦,只好将自己生活中的种种不幸独自承受。
王飞时常夜不归宿。蒋欣怡也经常是独守空房。
一天晚上,王飞喝得醉醺醺地回家。
“贱人,今晚好好服侍老子!”他带着满身酒气将蒋欣怡放倒在床上,骂骂咧咧地强行与她求欢。
蒋欣怡哀求道:“王飞,我今天来那个了,不干净,请你放过我吧!”
一边忍受着丈夫的淫言秽语,一面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极力抗拒着他那宽厚的肩膀,并拼命地摆脱他。不让他碰到自己的身体。
“你他丫的少找借口,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干净过了?你和其他男人睡觉的时候,怎么就不来那个呢?”
蒋欣怡彻底绝望了。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王飞撕掉了蒋欣怡的睡衣,把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嘿嘿,老子今天晚上终于见红了!”
完事后,王飞大声奸笑,然后。像死猪那样瘫软在床上,蒋欣怡坐在床上,望着被自己身体染红了一大片的床单愣。
逐渐地,王飞很少回家,他们之间正常的夫妻生活越来越少了。
作为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女人来说,这是人生最美丽、最幸福的年龄。
这时候,女人的风韵最为饱满,最有韵味,然而,蒋欣怡像一只鸟儿那样被王飞关在笼子里,她的美丽与风韵谁人能懂?
或许,别的女人见她是一个年轻的阔太太,对她羡慕不已呢!
夜幕降临,蒋欣怡穿着一件贴身衣服,借着从窗外射进来的月光,站在卧室里欣赏蒙蒙的月色。
走到镜子前,欣赏朦胧的自己,她不敢开灯,不忍心看到灯光下,依旧的青春,依旧饱满和圆润的自己。
别人因美丽而幸福,她却因美丽而痛苦,她暗自为自己迷人的娇躯自怜。
夜色无法排解一个正常女人的孤独和寂寞,她像一头抓狂的困兽,恨不得用一把尖刀插在自己身上。
然而,身体的痛苦无法浇灭她内心燃起的渴望,她回想起自己和吴波在一起那些欢快的日子,回想起他们在锦城的那个夜晚,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吴波的情景。
想起吴波神秘地将她带进西部国际城9幢28o1房间里,郑重告诉她将是自己的新房时,两人在客厅里的情景,禁不住面红耳赤,
蒋欣怡知道,她的生活已经无法回到从前,真后悔自己不应该在吴波住院的时候,没有当面向吴波问清楚,便草率地留下一张纸条弃他而去。
她知道,自己离开吴波之后,吴波一直在四处寻找她。
她不应该和王飞闪电结婚,她自己理想中的家庭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本该得到幸福,却因自己是小心眼白白地葬送了。
蒋欣怡终于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可是,她需要的东西却得不到,要不是被王飞强迫,她不可能和他闪婚,也不可能会变得这么不幸。
结婚后,她才知道自己的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王飞是一个心理上有病的男人,他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无法弥合的创伤,每次被王飞疯狂地折磨时,蒋欣怡真的受不了。
想和他离婚,但又无法接受来自社会和家庭的压力,始终难以启齿。
一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始终支撑着蒋欣怡的信念是:“不管怎么说,王飞是爱我的,我不奢求什么,只要有爱就足够了!”
每一个有家庭的女人都会明白,生活中如果没性,爱又能维持多久?
什么是恩?什么叫爱?有人曾经说过,一对夫妻的恩爱往往是建立在夫妻生活的协调程度上。
一个正常的女人,无法忍受男人的虐待,也无法忍受无性的婚姻。
蒋欣怡长期一个人在家,就像古代皇帝将一个个妃子打入冷宫一样,而古代的妃子还有一个人陪自己说话什么的,蒋欣怡却没有。
王飞曾经想找一个保姆回家,蒋欣怡怕家丑外扬,一口拒绝了,于是,她整天一个人被困在一套空荡荡的大别墅里。
“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呢?”有了这样的想法,蒋欣怡的身心都变得冷淡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