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3章九鼎宗总动员
从混『乱』竞技场位面归来,吴良其实拥有了不少积分,至少数十亿吧。
但这一刻,却被吴良毫不犹豫用掉了。
最关键的是,或许还不够。
尽管吴良要做的事,只是拿来推演一张图纸罢了。
没错,吴良没有立刻开始铸造那混沌之舟。
在动手之前,却是先需要一张图纸,而吴良要做的,便是将这张图纸推演出来。
如果是他自己,算是耗尽几千万年,也是无能为力。
算加已经将炼器推到“入道”境界的玲珑,同样也很难做到。
盖因铸造混沌之舟!
并非,只是单纯的炼器。
更准确的,那已经是在为一座圣地的诞生而打造根基。
圣地!
这,是吴良的野心。
他自己如今只是太境长生障修为,离准圣之境尚且是遥遥无期,却大言不惭的要打造圣地的根基。若是让州位面的强者们知晓了,只怕都会忍不住嘲笑他不自量力。
须知每一座圣地,都是一个纪元的主角,那种被宇宙气运所钟爱的人,才有可能打造出来。
那种存在,不管是人类,还是其他的种族。
从诞生之日开始,都是被无数气运所笼罩,生异象都只是标准配置。
越级杀人什么的?
那更是必备的,而且不能只是越一两个等级,必须是那种诞生会开口话,一岁能点碎山岳,三岁言出法随……总之,是神话传才有的变态级存在。
那么问题来了?
吴大掌门,是这样的存在么。
回忆一下吴良还未崛起之前的状态,那是一个公认的废材啊。
离圣人,都不能用遥远来形容。
只能,绝对,绝对不可能发生。
毕竟乾坤二州这里,诞生过哪位唤做圣主的逆强者,在万年之前进入了州,但至今也没有传出他生圣饶消息啊,甚至于连准圣都没樱
这样的情况之下,自然无人会相信他。
不过吴大掌门毕竟是吴大掌门,他根本不需要谁来相信他。
他只是一步步前行,在外人看来是浪『荡』子,不靠谱的掌门大人,可若是这些看他的人,过段时日再回头看去,便会赫然发现,吴良已经带着九鼎宗走到了难以想象的高度。
“圣地?很了不起么?”
带着这个念头,吴良进入了深层次的推演之。
他的脑海,是完整的魔神尸骸扫描图。纤毫毕现的那种,任何细节都清晰的显现出来,同时吴良也将自己掌握的所有知识贡献出来,试图减少积分的消耗。
很快,吴良脑海之,一片浩瀚虚无的空间。
一张图纸,正在缓缓成型。
这是有关于铸造巨大宇宙级战舰,或者“渡彼岸之舟”的无图纸。
一点一点,生成。
只是一开始,当那朦胧无的虚影出现时,吴良便感受了一股无伟岸的气息,汹涌而来。
太阳?
星辰?
不,这些都要伟大。
那是一艘可以穿梭位面,镇压诸的超级巨舟。
伴随着图纸的生成,是吴良积分账户快速的消耗。
在吴良因为那无浩瀚的图纸而目眩神『迷』的时候,脑海之,一道提示音传来。
“叮,警告警告。”
“宿主拥有的积分已扣除完毕,但图纸未推演完成,是否断推演?”
“继续!”
吴良几乎没有考虑,便喝道。
系统:“宿主已无积分,是否从宿主所拥有的收藏进行兑换?”
吴良:“……破系统,你是不是早盯本掌门的收藏了?”
吴良一脸的无语,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系统给套路了,不过仔细一想也知道不可能。
混沌之舟,的确是能无至宝。
还未真的开始铸造,只是推演一张图纸,却轻易消耗了吴良数十亿积分。
最不可思议的是,吴良看了那浩瀚虚无,正在朦胧状态的图纸,看起来进度似乎还没有超过一半,至多十分之三的样子。
“莫非,要推演成功,需要耗费至少一百亿积分?”
吴良脑海,一道不太妙的预感闪过。
然后,飞快成为现实。
“叮,回宿主,根据本系统的测算,要将图纸完全推演,所需积分很可能将飙升到两百亿,乃至于更多。”
“特别提醒:混沌之舟乃是由混沌魔神的尸骸铸造,一旦成功,威能之可怕,或许能与太古九鼎的大部分媲美,乃至于与合体状态的九鼎一战都有可能。”
“所以,要推演它的图纸,需要耗费大量积分,这一回真的不是本系统套路你。”
系统话音一落,吴良脸『色』却更加黑了。
阴测测道:“所以破系统,你是承认以前套路过我?”
系统:“……”
沉默片刻,刻板声音继续响起。
“宿主是否交收藏,兑换积分?”
“若选择否,推演将在三息之后停滞。”
“兑!”
吴良根本不给系统继续嘲讽自己的机会,直接选择了兑换。都到了这个地步,当然不可能后退,否则之前的数十亿积分岂不是白费了?
于是下一刻,吴良一脸肉疼之『色』的看着自己的宝库,一样样宝物开始减少。
作为一个立志开启诸水晶宫的男人,吴良毫无疑问是具有收藏癖好的,而且极其挑剔,非真正的宝物,无法进入他的宝库之。
而从竞技场位面回归之后,他的宝库可是大大扩充了一次。
从破碎神格开始,什么太阳井、月亮井泉水,奥术晶核,紫罗兰蚁后之卵,愤怒宝石……简直是琳琅满目,没一样宝物都散发着无诱饶光辉,如果此时有一个西方的冒险者进入他的宝库。
只怕是直接被吓得跪下都有可能,实在是太惊人了。
关键是,这些都还不算什么。
最让人心动的,大概是禁咒卷轴、爱神之箭这几样。
可宝库的最后十个架子,摆放着的每一样物事,其价值都不会输给爱神之箭。
没错,这十样都是他从那个倒霉的死神伊丽尔哪里坑回来的。
那时的吴大掌门可以是非常的得意,直到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