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楚虹的离开,让雷觉文的心情有些烦躁。
转过身子,雷觉文对雷光道:“阿光,外面有车子跟着没有?”他说的,自然是他的保镖了。
雷光点头道:“今天是第二队执勤,还有辆车子停在外面。”
雷觉文转过身子,向外面走去道:“走吧,我们离开这里。找个酒吧,我去喝几杯。”
雷光渡步跟着,出声道:“少爷,酒吧这种场合,比较混乱的。”比较混乱,自然就代表更多的危险了。
雷觉文摇着头道:“没事,其实我现在还没被曝光,没多少人知道我的身份,不会有危险的。而且我没什么仇家,又是临时去的,就是想害我也来不及安排。”
雷光闻言不再说什么了,他的职责是保卫雷觉文的安排,雷觉文要去什么地方,他们尽心的去护卫就是了。
来到别墅外,果然有一辆车子停在别墅外不远处,雷觉文和雷光走了过去。
车子一共坐着四个保镖,雷觉文和雷光坐着车子离开,让下车的三人在这里等雷忠回来,稍后坐着雷忠的车子去找他们。
尖沙咀,车子开着来到这里,停在一家酒吧的左近。
雷觉文让雷光不要跟着他太近后,便走下车子,向着酒吧走去。
这个年代的酒吧,还没有几十年后的酒吧那么吵闹,虽然也有唱歌和跳舞的鼓动声,但相比起来来说,还是比较安静了。
进了酒吧,雷觉文直接向吧台走去,要了杯威士忌。
雷觉文是不大会喝酒的,他来酒吧这里也没有想过要喝的酩酊大醉,只是想喝些酒,发泄下心中的郁闷而已,因此当酒摆在面前的时候,也没有一口就给喝干,而是喝了四分之一左右。
“雷先生!”
随着一道招呼声响起,洪金堡来到雷觉文的旁边坐下,向调酒师要了一杯白兰地。
“是三毛啊!”
见是洪金堡,雷觉文笑了笑,等到调酒师将洪金堡的白兰地摆上后,和他碰了一下。
一杯白兰地,洪金堡一口喝干,酒量不用多说。
雷觉文见状竖了个大拇指道:“三毛,酒量不错嘛。”
洪金堡道:“锻炼出来的,刚开始喝酒的时候,还直接吐了,觉得难喝的要死。”
雷觉文笑了笑,说道:“经常来酒吧这里潇洒?”
洪金堡用手指了下雷觉文的左边道:“不是,我现在很少来这种地方了,今天是和我几个兄弟来庆祝的。”
雷觉文侧头看去,见有一张桌子那边坐着五人,四男一女,不过距离并不近的关系,他倒是看不出来都是谁。
“遇到什么好事了?”
洪金堡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这事还和雷先生你有关,前天我去光幕影视的时候,李经理将余款结给了我,当时有事,所以就今天来庆祝的。”
雷觉文听了笑道:“我这人说到做到的,既然说了是五十万港币的片酬,就不会找任何的借口拖欠。”
“那是那是!”
白兰地再次摆上,洪金堡敬了雷觉文一下,这次他没有一口喝干,只是喝下一半。
雷觉文道:“三毛,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再合作?我还是那句话,我出一百万港币,占七成股份,你的导演加主演的片酬算是你入股的钱,你一分钱都不用出,占三成股份。”
“雷先生,可不可以让我考虑一下?”
洪金堡迟疑着道,虽然说上次邹汶怀安抚了他,还给了他一趣÷阁小钱,但和鬼打鬼这部影片的收益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鬼打鬼这部影片,目前票房已经将近三百万港币了,今天过后,绝对在三百万港币以上,等到下档的时候,影片票房怎么也会有七百万港币这样。
七百万港币的票房,要是当初他和雷觉文一起开公司,占三成股份,以新艺城为例,电影公司能够从院线拿到四成的分成,也就是两百八十万港币,扣去不算他片酬的四十万港币的成本,剩下两百四十万港币他占三成,就有七十二万港币。这还只是港岛本地的票房而已,还不说台岛和东南亚的票房分成了,也不说影片录像带等周边的分成了。就算他只占三成,在洪金堡的预计中,这部影片他至少获利两百万港币,如此一来,他就少赚了最少一百五十万港币。
一次少赚一百五十万港币,比洪金堡他的身家都还要多,他如何能够不心疼,当初和他商量一起离开的几个兄弟,一个个也表示可惜,显然他们是想要离开的。
要不是邹汶怀前不久才安抚了洪金堡,拿了钱的洪金堡有些不好意思离开,这次雷觉文再行邀请,他早就马上答应下来了。他是看出来了,雷觉文这个老板和邹汶怀、邵易夫不一样,十分的大方,片酬给的多不说,结账还利索,不会拖欠。
“当然可以,随时欢迎你来找我。”雷觉文笑着点头,上次洪金堡刚拒绝,他也没想过洪金堡这次会答应下来。
“多谢雷先生了!”
洪金堡暗自松了口气,总算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走,过去你那边看看。”
雷觉文拍了下洪金堡的肩膀,朝着之前他指着的那边桌子走去。
当雷觉文走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五人还都是熟人,四个男的是七小福之中的四个,鬼打鬼这部影片合作过,女的竟然是米樰,正在拍摄霍元甲的米樰。
“雷先生!”“雷先生!”
“都坐!”
雷觉文示意站起来的五人坐下,他自己则是直接坐到了就近空的位子。
“严小姐,说起来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
雷觉文笑着对米樰说了一句,举着酒杯对她示意了下。
“我敬雷先生!”
米樰拿起自己的酒杯,和雷觉文的酒杯碰了一下。她不可能不知道雷觉文的,亚洲电视台的大老板,她干爹是曹达华,在娱乐圈有些关系,知道亚洲电视台的大老板是雷觉文,她也就知道了。对于这个电视台的大老板,她可不敢得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