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的东西吃死了人!”
“香格里拉的食物==毒药!”
“七旬老人陨命香格里拉!”
“大酒店?不,那是殡仪馆!”
六月十号这天,众多报刊的头版头条都是香格里拉酒店死人事件。事件的经过是一个七旬老人入住香格里拉,但在晚上吃饭的时候,直接死在了香格里拉的酒桌上,当场毙命。
香格里拉可以说是港岛的大酒店之一,这种新闻根本就瞒不了人,因此事件一发生,立马就被报道出来,紧接着众多的报刊争相报道,各种骇人的条目被写出来,只有少数几家报刊没有动作。
香格里拉的死人事件其实是雷觉文的手趣÷阁,具体安排的人是林业,办事的又是下面的人。那个七旬老人其实本身就没有多久可活,家庭条件一般的老人,在雷觉文的人找上门后,得到一趣÷阁钱的他们,答应了按照剧本走,死在香格里拉酒店。
香格里拉酒店乃是郭家的重要产业,是港岛数一数二的大酒店之一,郭礼承目前就在香格里拉上班,担任副经理,打击香格里拉不仅能够打击郭礼承,更是可以打击郭家的产业,一举两得。香格里拉因为死人事件,已经暂时被关停了,需要等到事件结束后才能够开业,每天的损失就不是一趣÷阁小数目。
郭贺年可不是一般人,他在事件发生之后,立马就让媒体为香格里拉说好话,实在不行不说话也行,可惜在报业的资源上,雷觉文完全碾压郭家,郭贺年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没有多大的用处。
郭贺年在发现媒体还在大肆报道这个事件后,稍稍一查就知道是雷觉文在后面搞鬼,知道自己儿子得罪过雷觉文的他,却是没有第一时间找上雷觉文,而是准备先摆平死者的家人再说。
郭贺年也是大手趣÷阁,直接用一百万港币来摆平老者的家人,希望他们在这件事上保持沉默,可惜这些人已经收了雷觉文的钱,自然是不会同意了,坚决要打官司。当初雷觉文安排的人上门的时候,可是不仅带了百万港币,还亮出了枪,只要是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做,除非郭贺年愿意出千万港币,那些人或许还可能因为大趣÷阁钱财而拼上一拼。
“这次还不要你们好看!”
放下手上的报纸,雷觉文哈哈一笑,随即看向坐在对面的林业道:“林伯,教训郭家的目的是达到了,可不是说要教训郭礼承么?人是死在香格里拉没错,但这事好像和郭礼承没有关系吧?”
林业回道:“少爷,你是不知道,酒店当天的负责人可就是郭礼承,他可是有连带责任的,以郭家的能量,让郭礼承入狱不大可能,但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成为被告上法庭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好,那就让他上法庭走一遭吧。”
雷觉文闻言不由一笑,郭礼承得罪他不浅,要是能够让郭礼承入狱的话,他绝对不介意这么做,可惜郭家的能量非常大,百亿的身家还是有的,他可不信郭家会没能力将郭礼承从这件事中拉出来。
第二天,事件发酵,死者家属正式将香格里拉和郭礼承告上了法庭。至于律师,当然是雷觉文给找的最好律师之一了,他也知道自己针对郭家瞒不了人,索性直接大大方方的站在了明面上。
这种官司自然不可能很快就有结果,当天自然是什么结果也没有。
对于这种长期官司,雷觉文自然不可能天天关注,第二天他便将在心思放在了开心鬼放暑假剧组上,如今场地什么的都找好了,是到了拍摄影片的时候了。
可惜没等雷觉文开拍,当天上午他就接到了林业的电话,说是郭贺年想要见他一面,中间人是邵易夫,希望能够请他一起喝下午茶,雷觉文想了想后还是答应了。一来不好不给邵易夫面子,二来他也想看看郭贺年见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下午,雷觉文来到半岛酒店,在侍者的引领下见到邵易夫的时候,发现郭贺年也已经到了。邵易夫不是一个人来的,方怡华也跟着来,不过方怡华坐在旁边的一张桌子边上。
“六叔!”
雷觉文向邵易夫打了个招呼,而后坐在了邵易夫的旁边,看向坐在对面的郭贺年。其实对于郭贺年这种白手起家的富豪,雷觉文还是非常佩服的,佩服他们的能力,不过他和郭礼承有过节,郭贺年是郭礼承的父亲,他自然不会自找没趣的说什么久仰之类的话。
“雷生,你这一年多的成就让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感到汗颜啊,早就想和你聊一聊了,只可惜一直没有时间。”
雷觉文没有主动打招呼,郭贺年却是笑着对雷觉文伸出手,好似一点也不知道雷觉文有在针对他一般。
“哪里,郭老你们才是我学习的榜样。”
郭贺年对他客气,雷觉文自然也不会摆架子,即使两人现在是敌对关系,他还是叫了声郭老以示尊敬。
邵易夫在旁边道:“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都是商人,和气生财,你们说是不是。”
雷觉文闻言笑着道:“六叔您说的是,不过有句话说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别人都踩到你的头上了,你总不可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不是,是个人只怕都忍受不了。”
“雷生这话有理,确实是不能忍受!”
郭贺年点头赞同,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凡事都要有个度不是,差不多也就该停手了,不然闹的不欢而散,大家的脸上都不会好看,你说是不是?”
“还好吧,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我不觉得我做的有什么过分的。”
雷觉文耸肩笑了笑道,一点也没有妥协的意思。
“看来雷生还是像你父亲那么的要强,要知道过刚易折啊!”
郭贺年一声叹息,好似在为雷觉文惋惜一般。
旁边的邵易夫见状皱了皱眉,这两人一开始就争锋相对,他这个中间人今天怕是不好做了。本来他是不想插进两人的争斗中,但有好几人请他帮忙说项,他拒绝不了才来的,来时就知道这中间人不好做,如今的情况果然应验了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