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不忘?
林海文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调查团队面面相觑,彼此摇头,从来没有听说过林海文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唉,”林海文瞥了他们一眼:“各位你们想一想,我今年25岁,如果不是过目不忘,我怎么能够看那么多书,怎么能够做那么多事情?怎么能够在这么多的领域都有成就?我写的诗词小说,那些都还好说,但不知道你们了不了解,我曾经写过西方美术史和西方美学史,这两本书,如果不在大量的华外文献阅读基础上,是不可能写得出来的,我相信,你去问任何一个专业学者,都能作证。”
“可是,可是从来没有听到这方面的说法。”
“我不说,怎么可能有人知道?我只是想要低调一点而已,毕竟,过目不忘也不过是一个治学的工具罢了,能够省下一点时间而已,不算什么。”
噗,吐血。
恶人值50,来自京城侯德光。
“再者说了,我已经风光过头了,你们想想,这次无妄之灾是为了什么?还不是风头太甚,挡住了一些人的财路。才遭此厄运?”林海文轻皱了眉头,状似非常悲伤的模样:“如果我还不知道收敛,不晓得有多少麻烦会找上门的呀,我一个外地人,飘荡京城,容易么?不容易的!这么多的京漂,谁是容易的呢?对不对?所以虽然心中悲愤难当,也必须要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否则怎么在这个大京城生存呢?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有意隐瞒了一些事情,都是生存所迫,我相信这是情有可原的,你们觉得是不是?能够理解我么?”
被林海文这么眼含水光地盯着,调查人员侯德光的舌头在口腔里转来转去,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您这个技能,我们希望能够做一些评估测试,还希望您能配合。”
“没问题。”
坐拥“矢服”神器的林海文,根本毫无畏惧。
接下来的工作就非常专业了,张苓生窑器小札请来了大拨的专家鉴定,同时动用了国家检测中心的科学仪器,而且因为这次案件非常受关注,也没有什么敏感的地方,天河院也公开了整个调查流程和步骤——应林海文所求。甚至还邀请了人民陪审员一道参与,全程难得的公正公开。
毫无疑问,小札是真实的,他本来就是真实的。
那么张苓生的记载就是可信的,“错胎、海泉、明光等尽皆有之”,舒博海、刘川,还有另一位瓷都大师,直接被点名。
然后是林海文的过目不忘,当然也是一把过,测试方面使用了当场创作的文章,以及随意打出来的一段文字,进行了测试。林海文用“矢服”拍下来,然后照着恶人谷里头的画面背下来——一字不差。
震惊当场!
文章能整体背下来还算能理解的话,那么随意打出的那段文字也能一字不差的话,这就太惊悚了。不少人直接盯着林海文的两个眼睛,实在想要提出来,让林海文做一下医学检测,那里头难道不是有一个相机?
相机是有的,但医院也是查不出来的。
这两项测试一做,再加上舒博海等人尽管被屡次征询,却始终拿不出什么证据来,案件的情节就变得非常清晰。可以说在林海文推动下,这次案件一审非常的快速,京城站的展览甚至还没有结束,天河院的官方微博就发布了一审结果。
舒博海等人败诉,但可以上诉。
“过目不忘?特么的,真有人能过目不忘?”
“我的钱被骗了,我的不语观音啊啊啊。”
“太特么诡异了,我敢保证,林海文肯定隐瞒了东西,他得到那个孤本的时候,肯定也得到了线索,所以才去买到程庄文的寒山图,然后就得到了这些瓷器的烧造技术,甚至还特么的捡到一件镇国之宝,我的个娘娘的,林海文是不是老天爷的小舅子啊。话说我真想知道这本书原来是谁的,现在是不是吐血了要。”
“怪不得他一个艺术生能考状元,原来是过目不忘,麻麻的,太作弊了,这种人就不该被允许参加高考。”
“也太巧了吧这事,要么是真有藏宝图什么的,要么就太扯了。”
“……说起来,这也没有完全洗清他的嫌疑吧?毕竟那张纸,他说没了,到底是不是真的没了,谁也不知道啊。”
“楼上真有意思,舒博海那帮人没证据证明人家偷了他们的东西,那林海文就是无罪的呀,无罪推定懂不懂?照理说林海文什么也不用做的,而现在人家都已经给出了合理解释,也有足够佐证,你们还哔哔个毛线啊。”
“幸好林海文收藏了这本趣÷阁记,他要是真运气好得到那个秘方,结果又没保存好,现在才叫一个掉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绝对有键盘侠和法盲说他偷了。”
“对林海文有了解的人,都明白他这个人,有时候是贱了点,坏了点,但绝对是个很骄傲的人,不可能去做那种蝇营狗苟的事情。”
舒博海等人,也确实眼睁睁看到了张苓生窑器小札,跟一些吃瓜群众不一样,他们当时就相信了。毕竟作为最了解自己的人,他们知道林海文同时偷到十种配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现在张苓生这个人,居然收集了他们的配方,还因为怕被老外偷走不肯公开,偷偷摸摸搞了个秘藏,林海文的红手那是举世闻名的,华美那张好几亿的画,家里一个几千万的章,都足以证明这一点。
刘川更是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果然,林海文有确切的配方来源。
至于声明中另外一条,他们作为传承人,是法律承认的知识产权独占者的观点,也毫无疑问被法庭给拒绝了。不存在的,传承人这种头衔,只是说拎一个高个出来表彰一下,不代表说他是唯一掌握这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人,自然也就无谓什么独占权力。
栽了!
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