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灵迅速让自己忙起来,忙着上课,忙着料理家事。江濂给了她两百万,她忙着弄理财产品,把这笔钱存下来。
江濂因为公司上市的事情,跟柳江又出差去了美国。
金灵得到这个消息,也不知是松一口气还是帐惘。
到了10月,十一金灵本想带着两女儿做一个短途的旅行,却突然接到新阳医院的电话,金母突然病重进了医院。
金灵一时六神无主,只好打电话给江母,让她帮忙带一下两个女儿。
江母本来就有计划接两孙女回家住,二话不说就同意了,连问都没有问她要干嘛,当天就和涂嫂把人接走了。
佟可欣正好没事,跟她一起去新阳。
赶到医院,金母已经从抢救室出来,移到了重症病房。
医生跟她解释病情,金母的症状为食管裂孔疝,由于之前她自杀服农药,毒性太强,在一系列的治疗过程中食管和气管腐蚀性损伤导致两者相通,后来做了接管手术,但在饮食上必须轻淡,不能喝刺激情饮料。而现在诊断是,金母不仅经饮用碳酸饮料,甚至长期吸食二手烟。这便导致金母的肠道和胃部有严重的溃疡,现在疝囊肿大严重压迫心肺,情况非常危急。
“她怎么会吸食二手烟?”金灵马上想到家里的保姆。
“金阿姨每天都在棋牌室,只怕是在那儿吸食了大量的二手烟。”保姆说,“我劝过她的,她不听。她说儿子不在身边,女儿丧了良心不管她,还不允她打打牌啊!我管不住她的,我一说她就骂。”
金灵听着这话,只觉得又是气又是怒又是伤。
“医生,现在如何治疗?”金灵忙问。
“我们经过第一次手术,要再一次观察进行下次手术。”医生回答,“病人现在只怕很痛苦,呼吸、说话、吞咽对她来说非常辛苦。我们已经做了疝修补术和抗反流手术,只看病人会不会有排斥反应。”
金灵跟医生谈完,只觉得全身脱力坐在病房外。
佟可欣坐在好友身边,轻拍她的背:“灵灵,对于你妈,你把你能做的都做了,根本可无愧于心。”
“我真的不明白,她不应该受了教训吗?现在身体都这样了,她还不爱惜自己。”金灵说着眼睛泛酸。
佟可欣不知还可以怎么安慰她,轻拍她的背。
金灵在金母醒来时进去看她,金母一看到女儿,立即睁大眼睛,张嘴要说话。但一张嘴,从喉间传来的尖锐刺痛让她声音沙哑:“你、你满意了吧!”
金灵不说话,她坐在旁边,许久之后才低声说:“我打了电话给奂奂,给他订了今天晚上的飞机,他明天下午大概就能到了。”
金母还想说什么,看女儿这样,突然哑住了。
金灵眼睛涩涩的,抬头看母亲,抹掉眼角的泪水说:“医生说第一次手术很成功,你不要多想,总会好起来的。”
金母本还想骂女儿几句,看女儿孤身一人来,突然想到一件重要事,便问:“你、你跟阿濂真离婚了?”
“没错,四月底便离了。”金灵道。
“金金和银银呢?”
“归我,现在我来照顾。”
“蠢!”一听这话,金母立即急了,越是急身体越是疼,疼的她脸色泛白,“真……蠢!”
“对,我蠢。”金灵苦笑,“从小到大便是如此,不是吗?大概是因为我太蠢,所以你才不想让我做你的女儿罢!”
金母听着这话,突然大恸,眼睛里涌出泪水来。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在外面,有什么你按个。”金灵说完,便起身。
此时金母扬起手,对着金灵指了又指。
“怎么了?”金灵握住母亲的手。
谁知道金母反握住她的手,又问:“真离婚了?”
金灵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一再问自己是不是离婚了?难道她还真认为自己骗她不成。金灵道:“我真的离婚了,你若是不信回对我把离婚证拿给你看。”
金母如大受打击吧,啊啊啊叫了几声,突然急剧的咳嗽起来,金灵吓了一大跳,立即叫医生。
医生赶过去抢救,许久之后医生说胃仍有反流现像,情绪一激动反流加剧,导致咳血。
“尽量不要刺激病人,让她好好休息吧!”医生说完,重重叹了口气。
金灵有些不明所以:“我只是跟她说,我离婚了而已。”
“她大概不能接受吧!”佟可欣道,“对她来讲,江家是很大的靠山。”
佟可欣对金灵这个母亲是从心底里厌恶,没有一个母亲会这么对女儿,如果不是因为金母,金灵和江濂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不知道!”金灵一片混乱,“我说我蠢,她说我看到她这样,我是不是满意了。我满意什么,我从来没想过要她受这样的折磨,在她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佟可欣抱紧好友,只能无声的安慰。
结果到了后半夜,金母的病情突然反复,多次咳血。到了清晨,医生脸色沉重说要进第二次手术。
第一次手术后金母的并发症很来重,并发症导致了严重的食管炎症,甚至导致了器质性狭窄。上午九点第二次手术,这次手术持续到了下午一点。
金灵精神一直高度紧绷,等医生出来。手术不是特别成功,抗反流手术后金母反流依然严重。
“现在只能先消炎,等炎症消下来看能不能第三次手术。”医生说。
金灵有些懵,她问医生,这个病真的严重吗?医生只说,任何病如果导致其他病发症的话,都会有生命危险。
金母不能进食,仍有轻微呕吐的现像。
看到母亲不成人形的样子,金灵心里仍不好受,问医生会不会青阳的医疗水平更好一些。医生苦笑:“这种病,只怕到了青阳总医院,也是一样的治疗方案。”
金嘉奂的飞机在登机晚点,他改签了第二天下午的飞机,要次日下半夜才能到。
金灵再看母亲时,发现她整个人都已经迷迷糊糊的,因为呕吐和咳嗽,整个人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傍晚,她跟母亲说了些话,不管母亲信不信,金灵都想告诉她,只要有法子她一定让医生用最好的办法治。奂奂很快就会回来,让她一定坚持。等病好了,她会考虑把父亲交到自己托管的钱财还给她。
金母听着这话,转头看女儿,见女儿眼里有泪光,她眼眸中也泛出了泪水。
“你别、别离婚。”金母最后用了力气说这几个...[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