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寡妇心中苦笑一声。
她竟然都出现了幻觉么。
“我不是你的幻觉,我是你的邻居,来到此间,为的就是你。”
那声音再度响起。
苏寡妇猛地一怔,心头在这一刻,生出的居然是“果然如此”的念头。
她就知道,她的那位邻居不是俗人。
“你确定只要亲手杀了他们,便死而无憾么?”
苏寡妇闻言,微微一颤。
原来,她的结局依旧是死么?
“告诉我答案。”
那声音没有等待的耐心,追着问了一句。
苏寡妇苦笑起来。
她的心念渐渐冰冷下去。
“既然正反都是死,那我倒宁愿死得心满意足些。”
她凄婉道:“只是希望仙长照顾一下安儿,他才六岁,我死之后,他在这世间,就真的无依无靠了。”
“他会活得精彩的。”
那声音平静的说道。
“我满足了。”苏寡妇这才点点头,面容平和下来。
哪怕这个时候,她的身体正在被人侮辱,可她的心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好,从此以后,你我同行。”
那声音轻轻响起,余音袅袅。
片刻后,彻底消失殆尽。
苏寡妇静静等待着,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反倒是她的意识渐渐回归了身体。
她越发清晰的感受到了乱军士卒满是老茧的手正粗鲁的揉捏着她娇嫩的身躯。
她甚至都察觉到自己的衣物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们剥了个精光。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羞愤无助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了她的身心。
她猛然睁开眼来。
“哟!这婆娘还真是天生的胯下玩物,这么敏感的么?还能给她舒服的清醒过来?!”
一个汉子惊讶的说道。
“放开我!”
苏寡妇感受到一双粗手正在扒拉她的亵裤,顿时惊恐的挣扎起来。
数名汉子居然在这一刻按不住她。
苏寡妇的力量,大的离谱。
“操,这婆娘果然够烈!”
被苏寡妇无意间一脚踹下了床的一个汉子骂骂咧咧的站起身。
“不过,越是烈,老子越喜欢!”
那汉子抖抖索索的脱了个精光,狞笑起来,道:“兄弟们给我按住了,老子来好生教育一下这臭婊子!”
紧接着,一阵淫-言浪-语便从那群汉子口中响了起来。
刀疤汉子坐在一旁,看着苏寡妇疯狂挣扎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的一幕幕。
这个女人的所有哀羞都是自己送给她的啊!
念及如此,他那已经荒废了许久的物件,居然有了几分蠢蠢欲动的样子。
这让他心神剧震。
难道说,这个女人竟是他的救星不成?!
“给我加大力度,把你们以往用过的招数都给我往她身上使!”
刀疤汉子神情狰狞起来,死死的盯着苏寡妇,颤抖着说道。
“你不得好死!”
于是片刻后,苏寡妇撕心裂肺的哀嚎起来。
“砰!”
就在刀疤汉子的物件越来越精神的时候,所有的窗纸都骤然爆裂开来。
狂风呼啸着冲进了屋子。
插好的木门被拍打得“砰砰”作响。
“什么情况?!”
刀疤汉子被这么一下,那物件又是蔫了下去。
于是,他顿时暴怒起来。
那些个慢慢调教苏寡妇的汉子也停下了动作,一致看向木门。
那木门疯狂的战栗着,像是门外有着绝世凶物一般。
“把门给我打开,老子就不信,这妖风还敢一直刮不成?!”
刀疤汉子怒声说道。
于是,那些个汉子也都爬了起来,拿上兵器,一脸凶煞的走向了木门。
但,没等他们走近,木门忽的便炸碎开来。
一个白衣女子牵着一个小男孩,站在门口,黄昏的斜阳投射出的最后阳光照射在她们身上,晕开淡淡光圈。
如神似佛。
见到来者,苏寡妇脸上忽然露出了惊惶之色,她连忙抓过被子掩住了自己满是掐伤红印的身子。
直到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她才敢看向门口那个小男孩。
她希望小男孩没有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
可与小男孩的视线对上之后,她所有的侥幸都是溃不成军。
直到这个时候,面对凌辱奋勇反抗的她,才终于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娘亲!”
小男孩看着苏寡妇,忽然哽咽起来。
“娘亲不哭。”
可小男孩自己却哭的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
他不知道娘亲为什么要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他只是很难受。
所以他也跟着一起哭了。
“哈哈哈哈哈”
那刀疤汉子忽然淫笑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母狗的崽子!”
说着,他看向那牵着小男孩的白衣女子,目光在对方饱满的隆起处停留了许久。
以他阅女无数的眼光看去,自然知道那女人衣衫之下别有风韵。
而且,他还知道,这女人用纱巾遮住的容貌必然是石破天惊般的美艳。
咽了好大一口唾沫,刀疤汉子才继续说道:“倒是没想到,除了这个寡妇,还有一个前凸后翘的美人儿自己送上门来。”
说着,他的声音渐渐狰狞:“是自己跪过来,还是老子过去把你按在地上?”
他的话,无疑是让那些个乱军士卒也振奋不已。
大家都不是雏儿,自然知道这白衣女子一定比苏寡妇更有滋味。
哪怕他们还没有真正的尝试过苏寡妇。
但这也已经是无所谓的事儿了。
与那白衣女子欢爱一场,不比跟一个早就被玩儿得烂透了的寡妇来得快活?
于是他们慢慢围拢向那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一动不动。
只是她身体周围好像刮起了微风,她的衣袍随风而动。
于是,她那绝世的身材便被勾勒得越发动人。
“苏飞雁,你要信守承诺。”
忽的那白衣女子开了口,其声如黄莺,珠走玉盘,让人难忘。
语气中的冰雪冷淡,更是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清冷几分。
这样的女子,若是骑在身下,一定是这世间最畅美的体验了吧?
那群乱军士卒在这一刻,心底竟然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他们甚至觉得自己以前骑过的女人,跟她比起来,简直与母猪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