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高县令qiong有成竹地,有条不理的让县尉进行设伏捉囚布置。那边呢?
那边郑县令却心神不定的与其县令一起谈如何寻找并捉拿两越狱死囚之事。毕竟案发自己的县,案犯也是自己的县里的人。刑部令他组织人马紧快捉拿归案。
可他在六合村搜捕多天,把该村住户的房间都翻遍,就是没发现案犯的行踪。
县尉再次审讯见过韩凤英的那个村民,结果虽肯定韩凤英没死,也肯定陆桐行前曾向村民们交待自己跟崔将军去柯伊伯带观光,很快就回来。所以,这些都有根有据。
仅凭这些把此案定为夺妻谋杀案,难成立。可韩凤英找不到,陆桐未回来,他们也无处入门。
“什么叫柯伊伯带呢?”郑天成问县尉。
“你问我,我问谁?”县尉面露难色。
“说不定,这是一个地名,离这儿不远。你去打听一下,如不远,你就带人去那个带,说不定找到陆桐呢?”
“听村民的回答,柯伊伯带应是那些天外来客所居住的地方的一处地名。在天上,而不在地上。没法找。”县尉摇摇头。
就在这时,吕和昶发来加急信函,告诉他陆桐人的事已有下落。
自从吕和昶被刑部调回后,郑县令的心变得空落落的。吕和昶临行前,他还设了丰盛的宴席,惺惺惜惺惺,县官与部官互赠惜别的诗句。都是文人嘛。科举之人,舞笔弄文是家常事,郑县令在激动之余,还滴了不少蛤蟆泪。
看了吕和昶的信,郑县令才弄清吕和昶是被刑部调到淮南道,但其查案对象没变,仍是武成县发生的离奇案。
“这个范振东也真不是省油灯。”郑县令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明明是武成县发生的案件,什么凭他一封信就成了驺虞城发生的案件了呢?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么?
“他这样做,对我们没什么不好。”县尉却不怎么认同县令的看法:“这样以来,我们县衙就不再背这一黑锅了。在我们管理的县里发生凶杀案,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你说得倒不无道理。”郑县令这才感到这样也好,多一个事比少一个事好。
但刑部下达的,让他们尽快把两名死囚捉拿归案的命令并没有撤消,不知刑部尚书的葫芦里装什么药。
“可我们这个案也并没有撤消啊。,”县令叹了口气,我们还得加紧去查办。否责被“问责”。
“没撤消前,我们还得继续去探查。”郑县令指着吕和昶的信说:“既然吕都事说已在盛唐县发现案犯行踪,你就带人去一趟淮南道,看看能不能把案犯捉拿归案。”
对于县令让他出远门去淮南道办案,县尉老大不愿意。最近他正与县城一个青楼搞得火热,哪有接这苦差事的心思呢?
可县令要他去,他也没办法呀。女人与官帽,还是头上戴得重要。
这不,他又不得不依依不舍地丢下他的小美人儿,硬着头皮“出差”。
带着六名县衙,骑着县衙里为他们办案而招集的六匹马,一路向北。
这边县尉怀着对吕都事的满肚子怒气往北赶,这边吕和昶却盘算着如何占功己有。
那吕和昶明知高县令正在按自己的意思介入并查办此案,吕和昶为什么又把远在江南的武成县令拉进来呢?这岂不在搅局么?
一边是给人家高县令添乱,一边是给人家武成县尉堵欲。真够意思的。
可吕和昶也有自己的打算。他虽然知道抓捕这些天外来客相关的案犯会招来杀身之祸。但如设计好了,也就演上一出借刀杀人之戏,好处自己占,祸事让别人背。可乐而不为。
那为什么先让高县令去捉囚的同时,又给郑县令去信告密呢?我们他能捞到好处吗?
首先,高县令正在qiong有成竹地办案,他觉得这位前高级将领在这方面很内行,成功的机率大。况且,听胡扬说,这位前老将也很赞扬其同类的崔剑锋的办案风格。由此看来,此县令与武成那边的彼县令很不同。此县令成功的希望很大。
那成功了怎么办?功劳归谁?自己是上边来查办此案的官员,但此案也带着地方刑事案件的特色,如这样办的话,就成了不是他办的案件,而是袭军案,非谋反案了。况且,从那些被捕的唐兵的交待来看,虽然他们看到天空中的大圆鸟,但这鸟并没袭击他们。劫走他们的竟是那伙逃脱的杀人案凶手。
显而易见地,这案与其所办的贬神谋反案还涉不到一块。这样,如高县令破了案,捉了案犯,那功劳自然是姓高的,他吕和昶什么也捞不到。
那怎样才能把此案与贬神案联在一起,让自己不亮相也被刑部认为是在自己的影响下破的案子呢?
他突然想起郑明杰来,这个矮县令虽有点傻,但也tg可爱的。把他牵进来,听自己的吩咐来占高县令的便宜,不是更好么?
这样的话,自己既可以能顺利向上交待,也可以让郑县令免去被罢免之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只是,吕和昶只是一个民官,不懂得军官的刚烈,弄不好激怒了这们前战将,一剑就削掉其脑袋。人家可是有战功的哪。那战功也象钱一样,赔一点就没事了。但自己的脑袋如削没了,那不会再长出来的。
不管怎样,他还是悄悄向郑县令写信告知这一情况。不过,他并没有把盛唐县令正在查办此案的信息告诉郑县令。目的就是控制郑明杰利用高县令所打开的局面,去分享受高县令所得的功劳。
这一切,武成县尉当然不知道,他只是按郑县令的吩咐行事,去搜捕案犯而已。
当然,他们按吕和昶的指点,不是去驺虞城,而是去案发地。吕和永的想法,作为刑部人员,自然与高县令的想法有些共同之处,那就是这些案犯因都是江南道人,作案后逃向江南道的可能性大。而不太可能呆在人生地不熟的淮南道。
这样的一个共同的想法,使得武成县令按吕和昶的提醒,也与高县令一样,采取了蹲守案发地到武成的最近道路的设伏方案。
不过,武成县尉带去的只是五名衙役,相对高县令派出的盛唐县尉所带的府兵而言,未免太寒酸了,不占任可优势。弄不好反有可能被盛唐县尉捉去,弄出误会。
就这样,两道两县的县尉出于同一目的,在同一条路上设伏等案犯落网。不过,高县令的目的可能不在于捉拿,而在于通过其它途径结案,也就是象崔剑锋一样。
但武成县尉的作法就不同了,他们设伏,一旦发现案犯,就立即捉拿归案,押回武成。
吕和昶这样做,不是在搅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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