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快来,你快过来......”
孟甜的声音叫的越大,眼前的小蚯蚓就越发的着急,拉着年纪过大的老人一个劲的朝着前方去。
“好了,好了,让老身来看看。哎,可怜的孩子,不要怕。”
苍老的手抚上孟甜的瞬间,孟甜猛地张口一口咬住了老人伸过来的手。鲜血顺着进入她的口中,下一刻黑暗中孟甜的眸光一闪,随后松开了紧要的口。
老妇人抱起她,冷冷的朝外走去。
“婆婆,你这是要带她到哪里去,你不怕大王责罚......”
小蚯蚓是真着急,不过老蚯蚓并没有回他话,只是一个劲的抱着怀中的小人儿超外走。
“医婆婆,婆婆,你究竟是怎么了......”
小蚯蚓整个都要急哭了。
“别吵,病人需要换个地方,她对泥土过敏,我想大王也不想要具死尸吧!”
那声音听起来僵硬中带着古怪,但这话一说,让小蚯蚓整只愣了,想要继续跟上去,可却被老人无情的制止了。
“你留在牢房中就好。”
老人说这抱着孟甜小小的身体就朝着前方离去。
离去的时候,孟甜丝毫并没有错过那个个的小洞,也许那些入口之中某个囚禁的就是午祀,可自己又怎么找到呢?
“紧挨着你那间里面关着三个人,因为地方大的缘故,所以他们被关在一间,因为你是最特别的,仙云的弟子。”
说着老蚯蚓伸手从孟甜的腰间拽下玉牌。
“为什么要帮我......”
孟甜一抬头,对上了那双经历过沧桑的双眼。
“马上你就会知道的。”
老蚯蚓把孟甜带到了一个相对明亮的地方,一进入,就能嗅到那浓重的药草味。
“奶奶你终于回来了,为什么他还不醒,为什么......”
灰衣少女一双眼都盯着床上的白衣男子。
“我要你带走他!”
老蚯蚓像是做了决定似的对着眼前的孟甜张口。
“为什么......”
“不要......”
灰衣少女一听,一把抱住眼前的男子,死后就是不肯放开。
“灰若,这样下去,即使你把自己的血都喂给他,他依旧会虚弱下去,咱们救不了他,也许......”
老蚯蚓脸上带着无奈的上前,趁着少女不注意的情况下一个手刀打晕了自家孙女。
“你其实可以杀了他......”
孟甜提议,她并不觉得这样快死的人还留着有什么用。
“丫头,他是我们婆孙俩的救命恩人,因为我们他不惜与仙云为敌,这才变成这样,我虽为妖,但又怎么能对恩人下得了手,不过如若放任不管的话,先死的将会是我的孙女,所以我要你带走他,不过要记清楚,绝不能让仙云的人看到他,否则你一样会同他一般,被驱逐。”
老蚯蚓话中仍有着隐晦,那些也许并不想让孟甜知道,孟甜也没有多问。
“我要说不呢?”
孟甜抬头望了过去。
“小丫头,你没的选择,如若你不带着他,你讲永远离不开这地底之城。”
老蚯蚓说的胸有成竹,孟甜也相信眼前人是有着一定的自信的,但她向来不喜欢被威胁,而且还要强塞给她一个包袱,她又怎么能够同意。
“小丫头,你好好想想吧,如若你答应带他离开这里的话,那么不仅仅是你能够获得自由,我会恳求大王放了你那两个朋友的。”
孟甜不知道老婆子哪里来的自信,但她既然张口这样说了,那么兴许真的能够做得到。
“好,我答应你,不过他那么大个,我又怎么带上他,如若你老不介意的话,我把他装入储物空间之中,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憋死。”
孟甜说着眼神时不时看一下那俊俏的男人。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蚯蚓一族有一种术叫做缩身术,能够把他变得只有你手掌大小,你只需要照顾好他就好。”
说着老蚯蚓就把一颗金灿灿的珠子放入男子的口中,随后对着男人结了个印,紧接着抬手猛地朝着孟甜拍了一下,孟甜感觉骨头都要被打散了一般。
“你算计我?”
孟甜丝毫不怀疑,这老太婆对自己做了什么。
“异体同生之术,这是老婆子我用毕生心血所研究出来的妖术,它的作用虽然不如那些上古妖者的血咒,但却有着比血咒更加独特的功能,那就是他如若有那么一点损伤的话,那么你也会跟着受伤,相反的你即使死掉,他也不会有什么事情,毕竟他是老身的救命恩人,所以要托付的人,只能是那个宁肯牺牲自己也要保护眼前人的人。”
“你......”
孟甜被惊得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没想到这老家伙最后也不忘算计自己一下。
“小丫头,只要他死了,你也会死,这就是离开的代价。”
残忍的话又一次侵入的孟甜的耳中,孟甜整个人都觉得各种不好起来了,特么,又一次被玩了,好好休息,明天我找人送你们离开。
老蚯蚓说着就离开了房间,不知朝着哪里而去。
“医婆,你究竟想到办法没有,我的灰若绝不能就这样死,那可是我和柳儿唯一的孩子呀......”
粗狂的男人急的团团转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大王放心,只要放走几只小蚂蚁,咱们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老妇一抱拳,张口回道。
“照你的意思去做,只要灰若没事,本王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男人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许,而得令后的医婆,领令后就离开了宫殿,来到另一间牢房。
刚一进门,就被一只手紧紧地拉住了腿。
“快,救救我的孩子,我要生了。”
女人苦苦的哀求,让老蚯蚓顿时心软起来,正所谓医者父母心,既然已经得到释放令了,那她没理由见死不救。
“你们两个快把病人抬到我的住处,至于这两个随后带过来,大王已经决定放他们离开。”
说的仓促,但急着救人的心却是有的,一场生产就这样开始了,时间异常紧迫,而且眼前的蜘蛛女显然忍得很辛苦。
“孟甜,你没事吧!”
午祀一出来,就看到坐在桌案前盯着桌子上的茶杯的孟甜。他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