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嘟着个嘴干嘛?还有,你干嘛这么凶的看着我。不是,我就是叫你起床了吗,至于嘛?”
“打扰人家睡觉不说,还装神弄鬼,啊,大清早带着一个恶魔面具叫我,我一睁眼,差点没昏过去。”说着,白石麻衣狠狠的咬了一口眼前的三明治,“你这人,坏的很!”
嘎吱嘎吱的黄瓜声,白石麻衣的口腔传入她的脑海。“嗯?这个黄瓜,呸~”白石麻衣吐出嘴里面的东西,小脸皱成“怎么这么酸?倒牙!”
“酸吗?”夏目漱拿出一片尝了尝,“嗯,确实,加贺是不是把醋放多了?行了,你把黄瓜挑出来,吃别的。”
夏目漱把自己挑出来黄瓜的三明治递给她,拿过她的,也没挑黄瓜,就这干吃了起来。
白石麻衣一脸凶狠的看着夏目漱,恶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给三明治,“还有,你不打算给人家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夏目漱喝了一口眼前的酸奶,“是吓唬你?还是叫你起床?”
“你说呢?”白石麻衣现在说话的语气已经带着一丝黑气,“不声不响跑了快四年,连个信都没有?难道不要解释一下?”
“哦~,你说这个啊。”夏目漱顺手把喝光的酸奶盒扔进垃圾桶,“就是回国上学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个是重点吗!”白石麻衣气的拍拍桌子,“你是这四年来连个信都没有,一封都没有!你,你不知道,我,我有多想你……”说到这里,白石麻衣已经带着哭腔,眼泪控制不住的开始流下来。
“行了,行了”夏目漱轻轻抱住她,摸着她的头“别哭了,我这不现在这里啊,别哭,别……嗷,你怎么还掐人,嗷!怎么还带咬人的?”
夏目漱拉开自己的上衣,肩膀上赫然有着一个牙印,看咬痕,上面的牙印还挺整齐。撩开自己左边腰侧上的衣服,一大片青紫赫然在目。
“我去,姐姐,你这挺狠啊?”夏目漱看看了牙印,又看了看腰上的青紫,“用得着这么狠?”
“哼”白石麻衣一扭头,“我这是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最好上面还带疤,让你看着这个就忘不了我!”
“行,这样你还生……”夏目漱的话还没有说完,白石麻衣便抢先道,“呵,就这样想让老娘消了三年的气?你做什么黄粱大梦呢?”说着,戳戳夏目漱的脑袋,“你不把本姑娘哄开心了,你还求原谅?这点连利息都不算。”
“不是,姐姐,还要干嘛?”夏目漱拍在岛台上,“大不了我我还上所有的节日礼物。”
“光还礼物?哪有这么好的事情?”白石麻衣掰掰指头算了一下,“找你这种说法的话,我算算啊,你欠我四年的生日礼物,七年的情人节礼物,好几个不固定节日的礼物,八个春节的的祝福,还要一场烟花大会,对了,还有你强吻我那几次……”
“听!”夏目漱投降,“姐姐,你这个太多了,这样吧,我肉偿好不好?没事我吃点亏?”
“???”白石麻衣一巴掌呼夏目漱的背上,“呦呼,几年不讲,长胆子了?”
“不是,那你打算干嘛?”夏目漱放弃挣扎,“你提个意见,我答应。”
“真的?”白石麻衣的声音有着一丝按捺不住的喜悦,“你确定?”
“昂~”夏目漱已经放弃挣扎,“你说啥是啥吧。”
“哼哼”白石麻衣带着一丝得逞的笑容“我考完试天天跟着你。”
“哦”夏目漱点点头,“我正好周末上午没事,你来……”
“nono”白石麻衣摇摇手指,“是每天哦。”
“可是我还是要上课啊。”
“你不是跟我一样参见考试吗?”
“谁说的?”夏目漱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嘛?我,夏目漱,东京工业大学的留学生。怎么样?”介绍完自己以后,夏目漱脸上写满了“快夸我,求表扬”的表情。
“啧”白石麻衣咂咂嘴,“那个学校怎么就瞎眼要了你呢?”
“不是,如果我没考上的话,你可就真的见不到我了。说到底,还是我对你想念,才让我有上进的动力。才跑到这里见你的。”
“哼,我不管。”白石麻衣嘟嘟嘴,“现在我就是让你天天陪我,如果你上课的话,那我就陪你去。”
“不是,你进去……”
“你还要答应我五个条件!”白石麻衣冲着夏目漱伸出五根手指头,“五个!一个都不能少!”
“行行行,都依你,依你。”夏目漱点点头,“你说吧。”
“第一个”白石麻衣想了一下,“你现在帮我搬家,搬到我姐姐那里!”
“呵,女人。”
……
“我去,你东西这么沉的嘛?”夏目漱试了试手里的行李箱,发现明明不大的行李箱竟然特别的沉。夏目漱怀疑,这个看似简陋的箱子会不会在路上突然坏掉,如果那样的话,这个乐子可就大了。
“出发”“等等”“夏目漱拦住了她”你知道姐姐住哪?”
“你不知道吗?”
“我哪知道,我以为你知道?”
“你以为你知道啊。”
“行吧”夏目漱扶额,“你先给姐姐打电话,我先把我带回来的东西收拾了,现在还堆在人家家里呢。”
“哦”
敲开加贺修二家的门,夏目漱看见一脸杀气的加贺修二。
“不是,你跟我这么苦大仇深干嘛?我又没有欠你钱,你这眼神像是我欠你十万日元似的。”
“哼”加贺修二冷笑一声,“大清早喂了一嘴狗粮,叫你你开心?”
“没吧”夏目漱挠挠头,“这是喂了吗?”
“呵,这个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驱之不净的酸臭味,令单身狗作呕。”
“没事”夏目漱拍拍他的肩膀“最起码你的嗅觉是对的,对了说起这事我还想起来,你家的那几片酸黄瓜太酸了,你看看有没有过期?”
“没有!”加贺修二的十分坚定,“这是我等单身狗倾注恋爱的酸臭味,是带有单身狗的怨念!”
“哦~,这样啊。”夏目漱恍然大悟,“那行,你慢慢吃吧,我收拾一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