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和有幸冷战了,其实也不能叫冷战,原本撒娇好好的,有幸又被自己吃的死死的,恰恰何其傻不拉几的硬是问:“你觉得是我的技术好,还是那个小哥哥技术好。”
有幸大概认真考虑一下回答,何其便是一句:你犹豫了。
这个不应该是女孩子说的话吗?有幸是真的有认真对比,肯定是何其的技术没话说,但是人家小哥哥的确也耐心不是吗?要综合考虑,最后花了点时间,何其又莫名其妙的不开心了,活像个小媳妇。
有幸也没理他的任性,自然也没去哄他的,专心做了小鸡腿给何其吃,何其却忽然任性的说:你心里我就不是第一位。
对于有幸一直说的这句话,有幸肯定不愿再重复了,自己明明那么认真的,并且郑重其事的和你说了多爱你,你却每每那这件事情来说,有幸也是有脾气的,完全没依着何其的剧本走下去,而是自己回房间了。
何其一脸懵,完全不按自己的剧本走啊,何其想去敲门,却又觉得自己敲门很没面子,也回了自己房间,想着明天有幸气消了就好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有幸也是女孩子,也会有女孩子的任性,再加上原本自卑的性格,自然不会那么快恢复的。
有幸回到自己房间,看到的是之前给自己发的消息,也就是那些没回的消息。
何其:有幸小鸡腿好了吗?我饿了
何其:你为什么不理我呀,是在忙吗?
何其:鸡腿鸡腿…
“所以我只是一个做饭的吗?“
接下来几条让有幸有些眼角泛泪。
何其:是不是心里又不开心了?别理那些人。
何其:是不是于淼淼对你说什么了,不要当真,有幸你有我的。
何其:怎么都不回我消息啊?
何其:我来了,别难过啊,我飞奔过来。
他还是在乎自己的吗?他明明知道自己多爱他,为什么每次都要问,她的心意他不知道吗?
何其也是坐在电脑前,完全没有上游戏的欲望,在书房来回踱步,只差被把手机扔了,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手机完全没有凉了的迹象,一度怀疑手机坏了,知道忽然亮起,拿过来一看,差点气死。
MW小家庭:经理:大家记得放假到10/9号哦,太早回来没人照顾你们的,还有就是十月回来青训生,@教练记得好好看一下,有没有好苗子。
教练:这个一直是我的事情,我想着是不是给他们找个替补什么的,具体回基地再详谈@经理。
何其看到不是有幸发来的消息,完全不想看,偏偏这个时候经理还艾特了何其。
经理:@何其,你是一队队长,青训的事情记得帮教练一把手知道吗?
何其:你是不是很想我早点退下来,直接抢教练饭碗。
教练:呸呸呸,你可是明星选手,乱说什么话,替补是为了以防万一,不是为了替谁好吗?不要那么咒自己@何其。
何其看到自己置顶还是停留在之前,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自己曾几何时被这么冷落过,直接发了个信息过去:你真的不理我吗?
有幸看到何其的信息,有些心软了,但是这一次却有些狠心,唯一的心软就是回了消息。
有幸:不理你。
何其看到这个消息也快笑了,还说不理自己,还不是回自己消息了,只是这不理两个字真刺眼,很幼稚的用手遮住那个“不”字,假装他是理。
何其很快回了消息:我你觉得你不该找小哥哥,找个小姐姐也是好的。
看到何其还在纠结小哥哥的事情,有幸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没不该有的想法,再加上自己也是有男朋友的,不就是他吗?居然怀疑自己,真的是不能原谅。
这个是信任问题。
有幸忙回了消息:我都说了好多遍了,我是为了练技术,是主持人给我介绍的都是男生的,你无赖,我不理你,不和你说话了。
说着不和何其说话,偏偏又要给何其发消息,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理还是假的不理呢?
何其:你好幼稚啊,你还说我幼稚,你比我更幼稚
看到这个回复的有幸,只差没把床掀翻,哪里幼稚了,明明何其幼稚,为了这么点小事情和自己不说话,还生气,有幸决定不回消息了。
这一不回,可把何其吓得不轻,等了5分钟,等了10分钟,等了30分钟,都没等到有幸的消息,他再度怀疑手机坏掉了,“对,手机坏了,新手机也会收不到消息,明天要去报修。”
还没说完话,一条广告直接跳了出来,何其想也没想直接按了删除,才说:“我的手机一定是坏掉了。”
何其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手机,像是要把手机看穿了一样,“真的是,怎么还不回我?睡着了?不会啊,才6点多啊,为什么不回我。”
这个状态一直延续到了第二天,何其只是开门回了自己房间,有幸一个晚上都没出门,何其也是一个晚上没睡觉,从床上爬到地上,从地上跳到床上,像是一定要弄出点什么声响一样。
洗漱的时候更是只差没敲锣打鼓的说我在洗漱,叮叮当当的声音不至于扰民,但是起码有幸应该是听到的,还时不时拿着牙刷看外面,就是没人来。
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走到客厅准备吃点东西,看到的是家里一尘不染,唯有桌子上放着一瓶牛奶和一包面包,抬头看了看时间:7点33,有幸起床了?真好还知道给自己留早饭,刚想坐下来吃饭,只看到自家老妈牵着狗走了进来。
“那个是我的早饭,你别想动。”说时迟那时快,何母一把抢过牛奶和面包。
此时金毛小狗摇着尾巴跟着走了进来,想到有幸“亲密”的搂着它过,它身上应该有有幸的味道,标签严肃的走到小狗面前,这表情着实把原本调皮的金毛吓得不轻,也许是意识到危险的靠近,连连退后几步。
伸手直接楼上了金毛,在它的脑袋上不停的蹭,倒是没闻出什么有幸的味道,只觉得一股子毛难受死了,“这狗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