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今天这是要做什么啊?怎么我越看越有些不明白了。”云凌这个时候问了出来。他看着这些人的比斗,竟好像只是在较量一般,而不是要成为生死的对手。
阴阳子上人看着云凌,淡淡道:“那么,你认为该是如何?”
云凌听了不由一愣,他自己一时还当真是不知道该怎样才是应该的。
阴阳子上人淡淡一笑,道:“如此,也就是了,该当发生的时候自然也就发生了,不必强求,也不必去理会,随心所欲也就是了。”
云凌笑了,道:“多谢上人指点。”
阴阳子上人笑了笑,道:“这些不用我说,你也会明白的。”
云凌笑了笑,不再多说。
而此刻,双方的真武高手都是各自回到了本阵之中。随着一声令下,大军开始了进攻。
而真武高手都是作壁上观了。
云凌此刻多少是有一些理解了,真武高手的较量并不就是所有的较量。
厮杀再度上演,鲜血流淌,这个时候,云凌发现那神京城的法阵却并是没有发动,看来,这法阵也仅仅只是对于那高深力量才有防御的,云凌这个时候也明白了,如果这神京城被大军以强力攻下了,那么,这神京城也将失守,天下从来没有不可破的城池,也没有永久强盛的存在。大武,也走到了他的末日了么?
云凌淡淡的看着,就如同是在看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自己已然是超脱了一般,他也是有一些明悟了,到了真武之境,这些帝王霸权其实也并不就是多么重要的,关键的还是在于自身的领悟罢了。这一场开战,很多时候,也可以说是真武高手的一种较量罢了。
随着战争不断的进行,死伤也是越来越加惨重。李乘风此刻已经是带甲站在了最前面,亲自督战。
云凌对李乘风点了点头,随后的也就是站到了他的身旁,其实这个时候也并不需他去保护的,但云凌还是这般做了。
战争虽然是激烈,但是神京城的城墙却好像是一座永远不可逾越的天堑一般,那凶猛的叛军和着魔教精心培养的军队竟是始终不能攻到城墙之上,但也是在城墙之下遍布了起来。
战争不断的继续,护城河几乎都已经是尸体给垫平了一般。那河水早是变成了血河了,尸体堆积如山,无数的冤魂在生成,但是战争却是没有任何理由的继续着。
城墙之上,忽然是传来了一阵的骚动,云凌转过身看去,却是看到如今的大武帝皇李宏基一身龙袍的来到了城墙之上,在李宏基的身旁乃是身着太子袍的李御风。
随着李宏基到来的还有大武宗府内的长老,以及那些京中的一些重臣。其中领头的臣子就是兵部尚书秦飞,他此刻就是站在了李宏基的身后,他虽然已经是头发花白了,但此刻却是穿上了厚重的铠甲,看去英武非凡。他当年也是随着武帝陛下南征北战的一员猛将,几十年过去了,他再度披上铠甲,也是一般的勇猛。
李宏基的到来,城墙之上的一众真武高手都是点了点头,云凌此刻也只是微微拱了拱手也就是了,到了真武之境,对于这些已经是不太看重了,云凌自然而然的也就是有了这样的心态了。
李宏基对着众人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向着城外看去。
城墙之上的黑甲军士看到李宏基的御驾到来,虽然没有下拜,但都是行了战时的军礼,随后的更是勇猛杀敌。
这个时候,宗府大长老对李宏基说道:“陛下,你还是回宫去吧,这里,有老夫在也就足够了。”
李宏基却是摇了摇头,道:“大长老不必多说,当年父皇他还亲自上阵杀敌,难道朕连御驾督战都不可以么?”
大长老有心想要多劝说几句,但看到李宏基如此坚定,也知道劝说并没有用处了,当即也是默然了。
李宏基看了众长老一眼,问道:“二长老和四长老呢?”
三长老这时说道:“他们都去城门督战了。”
李宏基点了点头,又是看向了李乘风,李乘风躬身行了一礼,道:“陛下,一切安好,无须担心。”
李宏基道:“很好,大武基业就在于这一战了,务必要小心谨慎。”
李乘风道:“诺。”
这个时候,城墙之下,厮杀犹是继续着,那护城河也终于的是被那无数的军士给填满了,那些拿着木板的军士已经是随意铺上就可以如履平地了。城门的方向,尤其是汇聚了许多的人,云凌不由是微微一惊,他察觉到了一些怪异来。
忽然的,就是只听到轰的一声响,随后的喊杀之声竟是直接的一下子自城中爆发了起来。
李乘风听到了,当即面色大变,闪身就是奔到了后方,一眼看去,当即是眼中一花,只看到城中一下子竟是多出了许多的叛军来,那轰的一声巨响竟然是城门被破了。
李乘风豁然转身,看向了身后的黑甲军将领,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本帅。”
那黑甲军的首领这个时候也是有些愣了,这城门乃是防卫最是森严的,想要攻破,那是千难万难的。纵然当真要被攻破,那也该是从城墙之上攻破的才是啊!
黑甲军首领冷汗流了出来,他虽然是身经百战,但此刻也是有些不知道该当如何了,李乘风冷冷看了他一眼,喝道:“还不给我去堵住。站在这里等死么?”
那黑甲军将领被这一喝,当即的也是反应了过来,此刻最该要做的就是将城门收回才是。
但是等这黑甲军首领亲自带队去的时候,却是看到下方的叛军依然是直接的攻了上来,在那宽大的梯子之上,就是直接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城墙之上,一众真武高手也是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宏基看向了大长老,大长老说道:“是老二和老四在管理城门的,等我叫他们来。”
大长老的话声才是落下,二长老的声音就是响了起来,“不用叫了,城门是我开的。”
三长老性子最是火爆,当即就是喝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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