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一切都不如睡你。”冲着傅子佩露出一抹坏笑。
“臭流氓。”白了游寒一眼。
“就算我这么流氓,你不是还喜欢上我了。”
“我才不喜欢你呢。”傅子佩站起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裙子。
“那你刚刚为什么主动亲我。”
“因为我想对你耍流氓啊。”傅子佩露出一抹坏笑。“我走了。”
“我等你啊,你什么时候弄完道行的事情啊。”
“不知道。”傅子佩转身白了游寒一眼。“你跟个傻子一样。”
“我是陷入爱情中的傻子。”游寒的唇角挂着乐呵呵的傻笑。
“恶心死啦你。”拿起掉到地上的枕头,向着游寒砸去。“以后不许抽烟。”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游寒半撑着身子,妖娆的躺在床上。
“那撤兵的事情?”傅子佩整理衣服的手忽然顿住。
“我说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游寒看着傅子佩那窈窕的身姿。
“好,那我先走了。”
“你走之前,难道不考虑给我一个离别吻吗?”
“你真是有够臭不要脸的。”白了游寒一眼,转身便准备走。
刚走两步,又冲了回来。
迅速的在游寒的脸颊上,落下一个猝不及防的吻。
“走啦。”捂着脸,迅速奔跑了出去。
“我就知道,你对我动心了。”游寒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露出幸福的笑。“我一定要攻下你的心房。”
傅子佩回到临时住宿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七点。
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站住。”杨攸宁打开了房间里的电灯开关。
“你没出去吃饭啊。”
“迟到了一个小时。”杨攸宁冷哼了一声。
“多聊了一会。”
“你想通了?”
“什么想通了。”
“要在一起就好好的在一起咯。”
“我目前还没有想好,等回基地处理掉现在手头的事情再说吧。”傅子佩叹了口气。“游寒已经同意,将那些人调离。”
“挺好的。”杨攸宁点头。“对了,你出去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个东西。”
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
“是傅兰的信。”
“傅兰?”傅子佩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怎么送来的。”
“插在飞箭上,射到了你的门上。”
“她怎么会给我送信。”打开了信。
入目的第一个重点词汇,就是救命。
“什么内容?”
“信上说,她在c基地附近遇袭,身受重伤,希望我能去救她一命。”傅子佩缓缓和上信。
“确定是她的笔迹吗?”
“嗯,姑姑从小教我写字,她的字我是认识的。”傅子佩握紧了信封。“可是凤听才攻击了道行,我这个时候,若是用道行的势力救姑姑,不仅会有损我母亲的威望,还会背上跟凤听勾结的罪名。”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杨攸宁沉声问道。
“救肯定会救,但是必须私下救。”
“我跟你一起去。”
“我们两个人去,太危险了。”傅子佩摇头。“信中说她在c基地附近遇袭,但是袭击他们的,不是c基地的人,而是一只不知名的军队,他们伤亡惨重,自己也受了重伤,命悬一线。”
“不知名的军队?”杨攸宁伸出了手指。
这附近就三个基地,到底会是哪一家呢?
“攸宁你有时候还真的挺笨的,凤听基地离这里也不远,既然他们有送信的能力,为什么不直接送给凤听,而送给我呢。”傅子佩为杨攸宁捋着其中的关系。“更何况,我的行踪,姑姑怎么会知道?”
“对啊。”杨攸宁点头。
“我在c基地的消息,凤听不可能知道,换一句话说,凤听也没必要打听这种没用的消息。”傅子佩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关系网。“既然这层线索有那么多的不合理,那我们就去掉一个关键的线索,设定他们没有送信的能力。”
杨攸宁认真的坐在小板凳上听着傅子佩说话。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笔记本和笔,记录傅子佩的话。
“我们先大胆的推论,他们伤亡惨重,全员沦落为那只不知名军队手中的人质,这一个推论就合理多了。”
杨攸宁认真的点头,示意傅子佩继续往下说。
“那个人可能就是冲着我来的,她料定我不敢借助道行的力量,公然去救姑姑,所以给我送了这封信。”傅子佩在脑中回想自己有什么势力比较大的仇人。“以姑姑的性格,就是死,也不会向我求救,所以这封信应该是那个人威胁姑姑写的。”
“你得罪了什么人。”
“我刚刚也在想我得罪了谁?”傅子佩挠着自己的脑袋。“我忽然发现我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不清楚是哪一个。”
“势力大的。”
“势力小的,我也不得罪啊。”傅子佩露出一抹苦笑。
“会不会是游寒。”杨攸宁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不会的,他不是那么下作的人。”傅子佩白了杨攸宁一眼。
“这就维护上了。”
“对方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她料定我别无他法,只能自己去救。”傅子佩摸着自己的下巴。“我得想个对策。”
“哪有对策啊。”杨攸宁耸肩。
“一定有的,我们两个若是去,肯定是羊入虎口,别说救人,连自己都要搭进去。”摸着自己的下巴,来回的踱步。“我一定能想出来的。”
“找游寒啊。”
“不要。”傅子佩摇头。“我现在已经算是利用他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杨攸宁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这是一条捷径。”
“我不需要依靠别人走捷径。”傅子佩坐在地板上,歪头思索着。“或许我可以利用周诺。”
“果然,不是自家的,就是不心疼。”
“我跟周诺是政敌,利用敌人,天经地义。”傅子佩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就是不知道,周诺上不上我这个勾了。”
“别瞎玩。”
“我知道,若是利用不当,我们两个基地的塑料花友情就要就此解散了。”傅子佩躺在杨攸宁身边。“这才是最烧脑的,不仅要利用他,还要利用完他以后,让他为我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