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们先进去吧。”老人看着自家宗派萧条的模样,也不好反驳,边走边说,“乖徒儿,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我叫唐莫仑,是玄天宗宗主。”
唐莫仑带着宁颜萱来到一间书房:“乖徒儿还没有学过武功吧?这里是一些基础的武功,等你打好了基础,再让你学高深些的秘笈。”说着,挑下几本递给她。
“师父,我把这些书带回府去看吧,我怕他们担心我。”
“嗯,也是,快回去吧,明天早些来这里。”
宁颜萱带着一大叠书慢悠悠地回去了。
“萱姐姐,你去了哪个宗派啊?”一进门,慕容澈就迫不及待地迎上来。
“玄天宗。”
“唔,没有听说过啊,是很隐世的宗派么?管家伯伯,你知道吗?”他说着转头望向慕容管家。
“这个门派我倒是有所耳闻,在三十几年前,天羽宗也比不上它,可是后来没落了,宗派间的较量也不再参与,当年也有几个天资聪颖的人才去玄天宗,却被退了回来不收,从此更无人问津。没想到这次居然收徒了,颜萱小姐可真幸运。试问您的师父是何人?”
“唐莫仑。”
“这,这在当年因为是玄天宗的大弟子也声名鹊起,行侠仗义,相貌也俊俏,迷了不少姑娘,如今算来恐也有六十多高龄了,到如今从未收过一位弟子。”“那我可真算三生有幸了。”
“原来我这宗派曾经那么厉害,明天我可要好好问问师父,先去看书啦。”宁颜萱说着便走了。
“师父,我,我想知道。”第二天到来,宁颜萱面对师父却不知怎么开口,毕竟现在没落了,再揭伤疤不太好吧。
“乖徒儿想知道什么?师父全都告诉你。”
“嗯,能不能讲下玄天宗的过去啊?”宁颜萱轻声问道。
“你知道了?唉,当年我玄天宗可是所有国家中最顶尖的宗派,各国的练武奇才争相来这报名,我们也很自豪当时的成就,光顾着培养弟子的武艺,却没教他们防身。其他宗派嫉妒,向我们的食材里投放了许多剧毒,没人防范,毒死了大半宗派弟子,长老也死了不少,那时我因染了风寒未曾吃,躲过了。为此,我特地让剩余的长老给弟子们普及毒药,却料不到谋杀,暗杀,这些生性单纯的弟子们在那一年中几乎是死绝了,不管如何,总有人想要弄垮我们,我们也知道高处不胜寒,决定走下辉煌,做个隐世的宗派。后来也有些人慕名前来,我们宗派虽是隐世了,却也不收如此差的弟子,便教他们回去了。这么多年来,只收了两三个弟子,因为奇才太少,又不和眼缘。”说着这些时,唐莫仑的眼眶已然红了。
“师父,我一定会好好学的。把玄天宗传下去。”宁颜萱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坚定。
“好。”
另一边,慕容子墨和南宫瑾瑜正在看榜,有哪些人进入了天羽宗。却无意看到了杨建青三个字。“咦,慕容,他不是在和你比赛的时候没来,被取消资格了吗?而且第二场的测试好像也没有他的名字。那他。”南宫瑾瑜指着“杨建青”三个字说。
“你都想到了,何须问我。”
“喂!慕容子墨,我要向你挑战。上次未比的赛,今日比。”人群一个相貌平平,身材强健的年轻男子说。
“你既已进来了,就没有比的意义了。”说着慕容子墨从杨建青身边淡然走开。
“呵,瞧不起我?那你可得小心了。”
因为天羽宗离慕容府有些距离,所以他们选择住在天羽宗。这的待遇却是不错,晚膳早已有人送了上来。只是这菜枯黄干瘪,怎么都不像能吃的。
“慕容慕容,我来你这蹭吃的了。”南宫瑾瑜提着自己的食盒来找他。
“我的饭菜简直不堪入目。”南宫瑾瑜满心期待的看向慕容子墨的食盒,立即失落了,推出自己的食盒,打开盒顶,“唉,你的饭菜怎么比我还差?还是吃我的吧。”
“不用。”说着,慕容子墨从旁边推出另一个食盒。“这是慕容管家刚刚送来的,说怕吃不惯这里的伙食。”
“嗯,来你这果然没错。”南宫瑾瑜感慨道。
就这样安然度过了一个月。
宁颜萱走在去玄天宗的路上,却看见平时走的街道挤满了人:“咦,人怎么那么多,算了往另一条路走吧。”转个身走向另一边。
“你们怎么那么没用,听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毁了颜萱的清白!”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
偶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宁颜萱便停下来,靠在墙旁偷听。“一会你们就趁乱把她拉到角落去,剩下的不用我教了吧?”这是林伊梦的声音。自己没有想过去祸害她,她却这样,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宁颜萱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块牌子,上面刻着“宁”字,握着这牌,按另一条路走向玄天宗。
“师父,我带你解气去,可好?”
“解气?我没气啊?”
“难道你忘了荆州州牧?”
“喔!那个贪官,走走走,乖徒儿快带我去。”唐莫仑一听这,连忙起身推着宁颜萱向外走去。
“喂!快把里面那个臭老头交出来。”有了乖徒儿支撑的唐莫仑指着荆州府的侍卫大声说道。
“大胆!我们州牧大人岂是你能辱骂的?”
“把你们大人叫出来,便知我们有没有资格骂了。”宁颜萱也说着。
“若是你们想见就能见,那我们州牧大人还有何威严?”这侍卫倒也机灵,反驳道。
宁颜萱不多说,把刻有“宁”的皇牌丢进侍卫的怀里:“把这个给你们的州牧大人看,他自会相见。”
侍卫进去不久,荆州州牧便急忙出来迎接:“您,您是?快,快请进。”
落座后,宁颜萱慢悠悠地品着茶,说:“我叫宁颜萱。”特地把“宁”字咬重地说。
“微臣拜见三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这话一出,吓得荆州州牧连忙跪地请安,“有失远迎,不知公主前来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