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锦裳没忘记当初在狩猎山脉时受到的屈辱,要不是她看得开,当时根本撑不下来。八 一w?w?w?.?8?1 z?w.
“哥,二婶既然敢搅乱我们的好事,那我们也无需对她们客气!她不是很想让三妹妹嫁个好人家吗?我倒要看看没了名节的女子如何嫁得好人家。哈哈!”穆锦裳大笑不止。
出嫁那天的羞辱让她恨不得身边的女子都出尽了丑才甘心,凭什么我就这么惨,而你们却能嫁得好?穆锦容出嫁她是腾不出手来,可穆锦珮跟穆锦柔?等着瞧吧!
在大夏朝毁一个女子的名节太容易了,编造几个莫许有的龌龊事就行。
于是在次日,整个上京又有了新话题,八卦之风刮得那叫一个急呀。处于风口浪尖上的人自然是穆锦珮,说她不知廉耻与人私定终身,那男人甚至还找上了安定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而安定伯府这个出尽了丑的破落勋贵再一次出了大丑。
穆锦柔得知这些的时候,便知这一定是胡媚儿传的。当然幕后黑手是谁不用猜也知道,除了胡氏娘仨还有谁?难道他们不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家族里的妹子名声不好了,他们得到什么好处?
“荷花、雪竹,你们想想办法,穆锦珮虽然不好,可也曾帮过我,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她被人毁了名声。何况,她又是我大嫂的二哥心怡之人。唉!好事怎么都要一波三折呢。”
说话间罗二娘风风火火地赶来,直接问道:“小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二哥说要去安定伯府上提亲,一定要娶穆锦珮,说他坏了人家好姑娘的名节?”
穆锦柔拍拍自个儿的脸蛋,呵呵笑道:“看不出来罗二哥还真是个实诚人。”
“那这么说真有此事,我二哥不是那种人!”罗二娘俏脸含怒,急得团团转,“我母亲都快压不下去了,他若是真去提亲。那岂不是白的也成黑的了?”
穆锦柔重重地点头,“所以不能让他去,这事不能急。”
随之便跟罗二娘说了罗飞扬被白连翘打伤后进入穆锦珮的闺房养了好一段时间伤的事。
“什么?原来是连翘惹得祸!”罗二娘万万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如此内情,一个亲表妹。一个亲哥,她是没法子了,谁让大水冲了龙王庙呢。
“唉!”穆锦柔叹气,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操心的命,明明是她年纪最小。为何一个两个的终身大事都要她来经手?是自己的亲事定得太早了吗,好羡慕那些可以挑三捡四的。
“这样吧,咱们兵分两路。你去安定伯府稳住穆锦珮,让她挺住,这是胡媚儿他们的诬陷。就说,罗二哥会负责到底的,无论怎样他都会用八抬大轿来娶她。”
“嗯。”罗二娘重重地点头,“只要我哥喜欢就行。我哥说了,他决定科考,将来也要中前三甲。”
穆锦柔连连赞叹。“如此甚好,这个也跟穆锦珮说说,让她没事绣绣嫁妆。我去找连翘姐,这事她也有责任,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我们去稳住罗二哥。”
“好!我哥拗不过我母亲的劝去了平安堂。”
两人说做就做,立即备了车就各自出了。
先说穆锦柔带着人去了平安堂,一进大门口便听到白连翘跟樱桃咯咯地笑声。不用猜也知道,她们是在笑罗飞扬。
罗飞扬以前是有些偏执,但他本身不坏。江湖人嘛,谁没个脾气。可现在大多数时间都处于呆傻状态,对医术又特别认真。两相结合便有了傻萌的因子,兼之他不通人情。往往都是白连翘取笑的对象。
“笑什么呢?”穆锦柔爬上二楼,果然看到罗飞扬满脸通红。
白连翘冲她招招手,“锦柔妹妹,快来。咱们的傻二哥要去提亲呢,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若是去了我保证你会被穆锦珮打出来。”
罗飞扬很愧疚。抓着头道:“那怎么办啊。都怪我,当时怎么就没看清那不是穆三姑娘呢?”
穆锦柔翻了个白眼,说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怎么恢复三姐姐的名声。等过了这一阵再去提亲为好。”
“好,好吧。不过,怎么恢复?我能做些什么。”罗飞扬早就被白连翘说服了,不得不说,他各方面都比不上药王谷的高徒,相信师父也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了吧,要不然也不会回信嚷着求和了。
穆锦柔道:“不就是流言吗?咱们也来个流言就是。我们人多,用各自手段散播出去。当然,三姐姐的亲事恐怕要推后了,你得做好准备。”
罗飞扬嘿嘿笑道:“我无所谓,师父说了,男儿早婚不好。”
“呵呵!”穆锦柔心底暗笑,不愧做大夫的,真是什么都懂。
如此,她们出手了。
不过半日,上京城的风向便转了。穆锦珮这原先名声并不显的姑娘,一下子入了各类人的眼。
谣传说,穆锦珮被人嫉妒,这才传出那么针对她的坏话,而她本人却是对此不屑一顾,说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要睁大眼睛看着诬陷她的那人的下场。
一时间,有人说穆锦珮大气,有心胸。可还是有人说无风不起浪,总之一面倒的骂声不在了。
安定伯府内,罗二娘费了好大的劲才见到了穆锦珮。
这姑娘没她想象中的消沉,很看得开。说了罗飞扬的打算后,穆锦珮竟然笑了,说道:“大嫂,你去跟他说,就说如果他能考中前三甲的话我就嫁。”
说完便转身走了,没有半点勉强。
罗二娘知道她跟自家二哥是看对眼了。不过,也好,这姑娘看上去不是个坏的,至少没现她像孙氏一样贪,反而很是清高,又有心计,配自家学医学傻了的二哥倒是刚刚好。
“唉,那就先这样吧。”罗二娘趁着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赶紧开溜,如今的二房可不欢迎她。至少穆锦珮的亲事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她二哥的机会就大些。
两天后,穆锦裳没想到她花大价钱请人散播的谣言没起作用,恨得不行,又摔了胡氏几个瓷瓶,“母亲,胡媚儿的事还没好吗?”
胡氏吃过府内大夫开的药后,今天精神还算不错,眯着眼睛道:“听说你父亲已经答应过她,也传过信,可为何这两天没见他出去过?”
“一定是他们将信劫下了。我们必须把信送到父亲手里,这里不能再拖了,没了安定伯府我们什么都不是。”
“你哥不是说要做大将军了吗?”胡氏天真地问。
穆锦裳冷笑,“这事没那么容易,等做了大将军再说吧。”
“那就这么办吧,来人!”胡氏这些年的经营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抹除的,她在穆守正身边可是安放了不少探子。
穆博文也知道这一点,就让人将那送信人放了进去。
穆守正看到信后,这才想起胡媚儿来,好像答应过要将胡媚儿接进府来,可是心中却再也没有那种见不到胡媚儿就揪心揪肚的感觉了。
“来人,更衣!”休息了两天的穆守正终于决定外出来了。
他的小厮麻利地为他整仪容,最后将一个漂亮的香囊挂在了他的腰间,这香清新优雅,穆守正很喜欢,还理打赏了那小厮。
而那小厮转眼就去了穆博文处,穆博文也给了他份打赏,比穆守正给的厚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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