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好，吹干长发，时莺才开车驶向闫氏大厦。
路上，ai把查到的消息告诉时莺，“技术部丢失的是对游戏《相忘于江湖》的手游报价，报价价格传了出去，另一家名为厌世的游戏公司随即推出一款游戏，内容与相忘于江湖差不多，于此同时还推出了厌世的手游版本，报价比相忘于江湖少三十万。”
“仅因为报价低于相忘于江湖，很多不明真相的玩家便以为厌世的游戏是‘良心之作’，纷纷涌入厌世。两家价格相差太少，明眼人一猜便知道厌世提前得到了相忘于江湖的报价信息。”
“少于相忘于江湖的三十万，厌世用来买了大批水军，水军在各大平台疯狂刷评分，造成相忘于江湖手游新玩家比预计的少了一半，损失惨重。”
时莺垂眸，眸光淡淡的晃了下。
蒋庆赢说损失不太大，ai却说损失惨重，所以这个损失的衡量水准是谁做的？
“厌世，闫氏？呵呵，连名字都抄袭闫氏，这个厌世看来是有来头的，你去查查厌世是谁开的公司。”
手腕上，黑色腕表亮了下，ai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厌世注册人名叫焦平，今年45岁，初中毕业后一直没有工作，父亲焦太平，农民，一生平庸，无大作为。”
“焦平，没有工作，父亲又是农民，他上哪儿得到钱研发游戏？是不是别人找来顶包的法人？”
腕表再次闪了下，ai平静的声音响起，“自厌世注册后，焦平便一直以董事长身份活动，出入有豪车接送，住在城西的别墅区，有保姆佣人，父母都在别墅中居住。”
“但我查到一年前焦平还居住在城外，他现在所居住的别墅还未卖出。一年前那栋别墅被一个匿名房主买走，信息保管机密，我查不到。”
时莺点了下头，眸子里划着清冷的光。
一年前还是个穷光蛋，却突然住上了大别墅，三个月前又以董事长身份活动，就算他买彩票中奖也不可能这么有钱。看样子焦平身后的人才是厌世真正的老板，去了公司后她要查查。
心思电闪间，时莺也把车开到公司门口，她扔下车走进闫氏大厦，耳旁传来很多细碎的声音。
“就是她啊，技术部新来的总监？”
“听说她一个多月都好好上班了，突然回来，是不是跟技术部丢资料有关系？”
“蒋庆赢当总监的时候，技术部一点事情都没有，她来了之后，技术部又是大举招新，又是丢资料的，她到底有没有能力啊。”
“听说她招来的全都是一群花瓶呢，技术部天天花枝招展，那些程序员心思都不在研发上，丢资料也很正常吧。”
“这次损失好像很惨重呢，比预算少了一倍都不止，不过我听说蒋庆赢往上报的时候愣是说损失很少，是想保住她吧。”
时莺脚步一顿，眼底快速划过一抹诧异。
蒋庆赢说损失不多，是想保住她总监的位置？
“时总监，你来了，副总监在顶楼办公室等你，我们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