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过闫广喆先生,闫广喆先生的意思是敌不动、我不动,让我静待时莺接下里的动作。只是等了好几天,时莺一点动作也没有,也没单独找过我,我觉得她出现在医院应该是巧合吧。”
倪雅茜低着头,若无其事的说:“进公司的时候,我在档案里写过奶奶医院的地址,也许时莺是从档案上知道的医院。”
闫菲舞皱眉,脸上依旧满是怀疑,“档案里你写那个做什么?故意留下的线索?”
“不是,是闫广喆先生让我写的。先生说档案写得惨一点,这样能博取人同情,我就把真实情况写上去了。”倪雅茜低头,表现得唯唯诺诺。开口闭口间却把闫广喆的名字说得十分清楚。
闫菲舞抱着肩,一脸不屑的看着倪雅茜。
她在倪雅茜面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从没想过倪雅茜会对她有什么逆反举动,在她心里,倪雅茜不过是地上可随意践踏得泥土而已,踩一脚她还嫌脏。
“父亲已经知道时莺在公司了吗,那他怎么没和我说?”
嘀咕一声,闫菲舞瞪向倪雅茜,“你从今天开始见识时莺,我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每天晚上向我报告,知道吗?”
倪雅茜点头,装出害怕的样子连声说:“我知道、我知道……”
“哼。”
闫菲舞冷哼着,转身便要离开,跪在地上瑟缩着的倪雅茜忽然问道:“可是……”
“公主,闫广喆先生这段时间让我躲着时莺,他说我刚把公司资料泄露给他名下的厌世,造成闫氏损失惨重,现在应该消停一些。闫广喆先生想要打压闫氏的目地已经达到,他希望我不要被抓到,就算抓到也不要把他供出去。”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很危险的处境,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应该听您的话,去监视时莺,还是听先生的话,保持不动呢?”
“你个贱人,竟然敢反驳我?”闫菲舞甩手,在倪雅茜脸上又打了一巴掌,才冷冷的说:“比起那点打压来说,现在时莺才最重要!要是我早知道时莺在闫氏上班,我就不会同意父亲打压一个游戏了。”
“这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按我说的办就好。把你脸上的伤用粉盖好再回去,别让人看出来。”闫菲舞冷哼着,转身离开顶楼。
等她离开,倪雅茜才瘫坐在地上,任由顶楼的风将她已经凌乱的长发吹得更凌乱。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牵动脸上的伤,她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只是淡淡的笑。
过了一会儿,倪雅茜吸着鼻子低声说:“我现在给闫广喆打电话,有给他电话的理由。”
“我开免提,应该能录到闫广喆的声音。”
说完,倪雅茜拿出手机,拨通闫广喆电话。打了三次,闫广喆才接听。
“什么事?”
“爸爸,公主刚刚找我了。”倪雅茜垂眸,眼神如死灰般不含任何希望,“公主询问我关于时莺的事后,让我监视时莺,我与公主说过您的决定,公主却说监视时莺更重要,请问爸爸,我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