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一直生活,直到莺儿出事他们才离开……也不知以后他们还愿不愿意一起生活了。”
闫沐琛垂眸,眼中露出一抹怀念。
曾几何时,诺大的闫家别院还很热闹,有爷爷、爷爷得亲孙子们,还有kg、简沂州和赵淼黎,再加上金票银票,他印象中冷冷清清的闫家别院有了很多人气。可时莺消失,所有的一切也都离开了。
爷爷得亲孙子们去了时莺买的别墅里,kg等人也都回了山上,他家莺儿留给他的除了小黎和金票银票外,只剩下满满的回忆。
曾经热闹的闫家别院再次变得冷情,那种冷情他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除了选择无止尽的工作外,便是派更多的人去寻找时莺。哪怕明知不会有结果,五年时间闫沐琛也没放弃寻找时莺。
他翻遍了大江南北,几乎找遍了全世界,每天看着那些没有进展的寻找报告,一遍一遍告诉自己明天就能找到,又一次一次的失望着……
时过境迁,五年后莺儿如同惊喜般重新回来,而他们和kg三人之间的关系,还能回到五年前吗?
“爸爸,你应该说不管他们愿不愿意一起生活,妈妈永远是咱们的,就算师祖师叔们不愿意和咱们一起生活,咱们也会保护好妈妈,不让她再出事。”
小家伙抿着唇,固执的趴在床上。
他等了五年妈妈才回来,不管是谁都不能从他身边抢走妈妈了。
今天这次就算是他的谦让,以后就算师祖师叔们有再重要的事情找妈妈,他也要跟在一旁!
房间中,一大一小两男人心思各异,而跟着简沂州走的时莺心情也很沉重。
“kg不在基地里吗?他在基地外面?”
走出基地,来到上方的小木屋,时莺又跟着简沂州走出木屋,一脸疑惑的随着他向西走。
一边走,时莺一边打量四周。
算一下,她已经六年多没回山上了,山上的一草一木都和记忆中一样,再往前走就是和kg抢酒得猴子们的领地,金票银票五年不在山上,那些猴子们应该已经很猖狂了吧?
走到近前,时莺却一只猴子也没看到,直到穿过猴子的领地也没看到任何一只猴子,时莺小声说:“大师兄,这里的猴子呢?”
“被kg吓走了。”
“吓走?”
“kg就在前面。”简沂州顿了下,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山洞,低声解释:“kg在这里挖了洞,每天叮叮当当的,猴子们被吓走了。”
时莺扯着嘴角,无奈的说:“竟然用这种方式把猴子吓走,kg还真是无聊。猴子被吓走的话他去哪儿偷酒喝?是听话的忌酒了,还是喝boss大大送来的酒?”
“忌酒了。”
简沂州半垂眸,心底涌出一抹叹息,“这五年kg做过最有意义的一件事,便是忌酒。五年时间,他一滴酒都没喝过,不过也和喝酒差不多了。”
“什么意思?大师兄,kg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总觉得很不安。”
“马上就见到kg了,你看到他自己就能明白。”简沂州低叹一声,带着时莺走进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