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在哪?”
哭声叫的我也有些焦急,“电梯里面?
那边久久不回话,身边的alex已经慌张到磕墙了。
正以为席怀君已经将电话挂断了,电话那头还是传来一声叹气:“龙腾酒店。”
随后便传来了一阵忙音,而alex在听到地址后,也立即振奋起来,要往楼下跑。
跟着他上了车之后,才问出来:“龙腾酒店在哪?”
他发动好车子,直接上路:“不远。”
话是这么说,但也不知就是今天点儿背,还是alex紧张的缘故,这趟行程没有三四个小时下不来。
何况还是在没有间歇的前提下。
但也可能是开车要全神贯注,他渐渐的也不再紧张,好似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甚至还有空闲便向我打趣道:“我从来都不觉得小姐是一个傻傻的人。”
说着还摇了摇头,“你说她怎么就不说呢?”
这句话隐含了意外,但更多的是自责。
想宽慰他,却感觉有些无从下口,只好实事求是:“不是她傻,是她太聪明。”
之后,alex都没有再讲过话,只是不停的叹息,不停的叹息……
到了地点,我们急匆匆的下了车。
因为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里面,在此期间他们没有再来过一通电话,而我们也不敢打过去。
果然,还是有些晚了。
就在我们踏足的前一秒钟,他们的车正好离开。
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凌晨,是我们晚了。
“你想好了没?”
alex忽然传出来这样一句话,并不明白他是何用意。
我凝眉望着他,希望它能讲清楚些。
在得知他们离开后,alex很显然那颗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了。
他可能早已预见了自己的结局,便也很轻松自然的接受。
只是他担忧的眼神,叫我有些奇怪。
“我会辞职的”,他低头微微叹息,“这件事情全责在我,所以后果应该有我来承担。”
他顿了顿,但也没给我反应过来的机会,“小姐那里我会去道歉,现在唯一的问题只有你了,毕竟我还是你的经纪人。”
因为出来的急,alex那身粉色兔兔套装还没来得及换下来。
因此当他一脸正经的和我交流的时候,在路边的人群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而身为当事人的我,感受到的除了尴尬,就是尴尬。
“你好好说话!”
毕竟从没见过alex一脸正经的讲话,一时之间很难以接受。
“咳”,可能是我的回话让他意想不到,他自己也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没在搭理我,向着车子走去。
“过来啊!”
见我没跟上去,在走到车边后还是转身叫我。
我:“……”
坐上车后,才忽的忆起来:”有还够吗?够开回去吗?”
倒也怨不得我这么势利,毕竟我是真的不想在外面留宿。
“够得。”
他倒是回答得很坚定。
就是有些意外,这什么车型,竟毫不费油。
有机会无论如何也要整一辆玩玩。
其实alex还是压抑的,因为毕竟全部的经受着都是他,而这个结果他也必须要去承受。
路程开到一半,我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好像能听到身边有人在讲话。
“吕亦,席总不让我告诉你,他要我一定要签下你的理由,是要我找到你的秘密,可你不知道的是,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那是什么。”
“我无所谓什么秘密不秘密,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第一个艺人,虽然现在甚至以后我们都不可能再有交集,但我一定会保你的。”
“你也是一根筋,什么都不愿意显出来,搞得我好没有成就感。”
“唉,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要保的人呢!”
他的语气愈加哽咽,“希望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
“嗯?”,我从座位上坐起来,“你说什么?”
迷迷糊糊的问道,听到他说:“没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随后指了指我的座位:“你刚刚睡觉流口水了。”
急忙擦了擦嘴,一摸才知道:“你骗我。”
他的车停下来,“席总来过电话了,小柔不愿意回席家,已经到家了。”
“回来了?”我退掉安全带,跟着他下了车。
“那现在家里有谁?”
他让我跟着他,“我也不太清楚,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走到门边,意外的发现门是大敞开的,而里面确实素净的可怕。
就像是刚刚被劫匪洗劫一空一般,狼藉倒不至于,但也整洁不到哪。
我走进去,看到正端着一碗粥从房间出来的席怀君。
他的头发紧贴着头皮,当是汗水打湿的发尖,但却看不出来脏,反而魅惑中带一点性感。
他抬头看到我们二人,没说一句话,便将那碗粥放到桌子上。
仔细看才瞧见,江怀柔应该是一口没喝的。
席怀君的态度很不好,我自动理解为是他还没有消气。
结果刚要开口问问小柔的情况,便自动将在嗓子眼儿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走出来一个中年样貌的男人。
他的身躯和席怀君比起来稍逊色了些,但也不差。
因为不知如何称呼,索性闭了嘴,鞠了躬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边。
“席董”,alex走上前称呼道,“是我的问题,我……”
“什么也别说了”,那个男人很有威严,一句话便能将他震慑住,“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你们出去说。”
席怀君倒了杯温水,段在手上,看样子是要拿进去给江怀柔喝。
随后气压很低的走了进去,但留了一道口子,是为了缓解小柔的情绪。
“我也进去看看。”
又向着他们鞠了一躬,便紧跟着席怀君进去。
将怀柔的状态说不上太差,但也说不得好。
她以感受到有人进来,便将真个脑袋和身体包裹紧,不留出一点空隙。
“哥哥,我不喝了,你拿出去吧。”
估计看到了席怀君收了的水杯,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意图。
这种时候她是不能被激怒的,席怀君身为家人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因此能看到席怀君的青筋暴起,极力忍耐,但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我硬着头皮伸手将水杯接过来,揣在手里。
“小柔”,我坐在床边,没有将他的杯子拉下来,但还是希望给他同意通风,“起来喝杯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