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席怀君一个眼神飘过来，“我们公司签艺人是合约上明确写着一条，艺人的工作事宜全权由公司代理。”
语气不焦不躁，倒是听出了他的运筹帷幄。
就是李老心里再委屈，也反驳不出来什么。
若是放在以往，或者他人眼中，席怀君这样说就像是在欺负老人一样。
可偏偏他是生意人，这样做，也说不出什么错来。
即便在我看来不怎么道德......
“小吕，吕亦，你你说。”
我想李老先生一定是气急了，不然不会轻易将我这个没有话语权的人揪出来。
“其实吧......”
刚说了几个字，席怀君一记凶狠的眼神过来，吓得我一个激灵。
正想着如何才能将话说的圆满，双方都不得罪。
一阵敲门声响起。
得到应允后，alex开门走进来：“对不起，席总，路上耽误了点时间。”
“以后注意”，席怀君并没有生气，但眉眼中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出点不悦。
基于老板和李老在交流，他很识相的跑近我身边，悄声问道：“来了怎么不先找我？”
这次他很难得的用有些生气的语调，搞得我有些懵。
对哦，怎么就忘了先过去找找我的这个经纪人了呢？
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是忘了。”
“带来了吗？”席怀君等不得我和alex两人在那里寒暄，直接进入主题。
李罗刹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瞬间白了个度。
席怀君也看到了，但他没准备停手：“李老，您要回顾一下吗？”
说着将alex手中的那份文件递过去。
之前有事没事的搜过这个被队友起外号为李罗刹的资料，他的本名叫李益，是这个世界上全球国际音乐家协会的终身会员及理事，名声在外，也很有格调。
在我的印象中，一般像这种高格调的音乐家，最是不会落俗。
所以才说席怀君的能力强，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手段狠。
老先生没有接过手，而是叹了一口气，像是难以支撑得靠在沙发上，缓缓问出：“你提条件吧。”
我皱了皱眉，自始至终没明白他们手中李益的把柄究竟是什么，只知道和陆昕有关。
“李老先生，我们也没想为难您，但毕竟您要从我们这里挖人”，alex讲到一半，看了我一眼，随后好言好语道，“当然，吕亦能被您选中，是她的荣幸，也是我们公司的荣幸，所以这种合作关系，其实......”
“双方一起拟吧”，席怀君没让alex说下去，“协议。”
他双手插兜，漫不经心的陈述着这个建议。
很显然，这一定是他的临时起意。
“席总，您想......”
alex要说什么，被席怀君抬手打断。
他只是一个眼神看着李益，没怎么逼迫，静静地等着他的答复。
这算是，让步了吗？
“过段时间，我会让律师过来接洽。”
李老站起来，眼神有些凝重的看了我一眼。
思虑良久，又开口道：“我会做首曲子给她，毕竟要当我的弟子，没半点知名度是不行的。”
怎么又谈及我了。
全程发懵的状态导致我现在脑子还有些不清醒。
alex早已在旁边激动得快要跳起来了，还是席怀君淡定。
“这是自然，我司也会加快成团的进度。”
两人一言一语协商结束，李老就借处理工作为由先行离开了。
“星鼎的事我管的不多，但这个团的事宜时刻给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