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猴儿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喝完确实醉人。
加上尧甜甜和小虎也没有特意用真元散酒,才吃完饭,俩人就已经醺醉不醒人事,被安排在会所的客房休息。
一直到第二天清城,四合院里的喜鹊一直在窗边叫个不停,尧甜甜才微眯着眼睛醒来。
小虎还躺在旁边的床榻上睡得安稳,时不时发出呵呵的傻笑声。
尧甜甜看着他,就像看着幻境里的虎儿,忍不住又起来去吧唧了他一下。
她的孩子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月儿。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楚乾,或者这个人干脆只是个幻象而已,并不是她的预知能力所看见的真实。
愣愣的看了小虎一会儿,手机来电铃声响起,在安静的房间内,把她吓了个激灵。
“博越啊,你起那么早?好,好,等我把小虎喊起来,洗漱一下就下楼。”
她昨晚就记得喝酒了,压根忘记了今早还要去北阳,受让青叶电器的股份。
还好博越做事比她靠谱得多,早早就已经来到胡同口等着她了。
小虎昨晚喝的多了点,还在睡得迷迷糊糊,喊都喊不醒。
没办法,尧甜甜只好把他抱了出去。
快到机场了,才好容易把他弄醒。
没想到在飞机上,他又睡着了,还幻化成了人形躺在尧甜甜怀里。
好在早班机人不是很多,她身边就是个空位,才勉强挨到了下飞机。
俩人赶到青叶大厦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半。
九爷都已经在聂傲天办公室喝完两壶好茶了。
见尧甜甜和小虎到来,聂傲天赶紧吩咐了一下秘书。
让他去召集了那些,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的董事会股东们来会议室,办理股权转让手续。
转让股权这件事情,虽然已经通过了百分之六十的董事会成员表决。
但还有一部分持反对意见的成员,要求现场见识一下这两位奇人异士的厉害。
尤其是副董李傲东。
不知道为什么,打这件事发生以来,他就一直对聂傲天的话持怀疑和反对的态度。
所以当没梳妆打扮过,还穿着昨晚睡觉时候穿那套皱巴巴的衣服,带着迷糊小虎的尧甜甜。
还有背着登山包,衣服上还沾着些泥点的九爷,三人进入办公室的时候。
李傲东发出了一声嗤笑声。
他用不大不小,但是旁边的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两句话。
会议室内,立刻发出了好几声不可以思议般的嘘声。
他们三人才进来,聂傲天还没介绍呢,李傲东就开始发难。
“聂总,这三位,不会就是您说的扶大厦于将倾,救公司于危难间的奇人吧?”
聂傲天亲自为九爷三人拖过椅子,让三人坐好后,才向董事会成员朗声介绍了三人。
“这位就是九爷,连年老都是他的忠实拥趸。”
“他旁边这位是尧甜甜女士,也是一位玄学大师,旁边这位是小虎。”
“就像我之前[ www.biqugetv.co]跟你们说的一样。”
“我们之所以现在还能坐在这里,研究转让股票的事情,而不是讨论破产后,公司如何善后的问题,全赖他们三人在上个月的帮助。”
话音刚落,李傲东就开始阴阳怪气道:“这事,当时只有聂总一人参与,我们并不知情,现在也没法查证是真是假。”
“我从一开始就不同意这种做法,就是担心聂总救公司心切,被不怀好意的人算计了进去。”
“且不说他们是不是真的有救公司的能力,便是有,那事儿会不会是他们提前设下的伏趣÷阁,谁都没法确定。”
“我们真的就要这样,平白转让掉四百万股不记名股票吗?”
“这可是公司的资产,不是某一个人自己的私产啊。”
他身边坐着几个持反对意见的人,闻言也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李副董说的也有道理,这件事情确实玄呼其玄,根本不在我们能理解的范围内。”
另外一个道:“我们倒也不是不信聂总,但这事儿这样处理,确实是有失妥帖。”
他旁边的另外一个董事,把眼镜丢在会议桌上。
“我们集团现在正是危难重重的时候,资金本来就很紧张了,所以,我也是反对转让股权的。”
“虽说现在木已成舟,大部分股东都支持转让,但我吴金还是持反对意见的。”
李傲东听完后,冷冷看着聂傲天
聂敖天的神情也逐渐冷了下来。
这个李敖东,这些年来一直在和他唱反调。
若是平时都是自己人,他也就忍了,毕竟以他的性情,历来都是对事不对人的。
但是今天这样的场合,又是已经有过半董事会成员同意执行以后,他还要当面嘲讽这几位救过公司的高人,他可就忍不了了。
没想到他还没发作,小虎就先开了口。
甜甜原本就没想过在这件事上接受报酬。
是他们自己说的要转让股票给自己,现在这傻逼居然又当面冷嘲热讽,甜甜能忍,他可忍不了。
“你就说你现在是个什么意思吧?”
声音稚嫩,但语调冰冷,眼神也森冷。
李傲东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发冷,但还是不依不饶。
“你们要真有什么过人的本领,不如现在在大家面前亮一亮,省得聂总平白无故被怀疑。”
小虎正准备取出森罗幡,尧甜甜赶紧拉住了他的手。
那森罗幡鬼气森森,如果现在拿出来,他们反而真的要被当成邪教的人。
那些支持转让股权的股东们,说不好也会变成反对者。
“我来吧,他们俩的招数,我怕你承受不起。”
尧甜甜嘴上说着,手上轻描淡写的一通凌空比划后,右手手掌对着李傲东的方向推去。
李傲东的头上突兀出现了一团黑云,尧甜甜食指往下一点。
黑云顷刻间变成了一盆清水,劈头盖脸朝李傲东身上倾泻而下。
李傲东大叫了一声,一下子跳了起来。
气急败坏的指着尧甜甜:“你,你,妖女,你对我做了什么?”
似乎为了回应他的话,他桌上的趣÷阁记本电脑,在噗的一声轻响后,冒起了一股黑烟。
刚落下来的雨水不偏不倚,一滴不溅,全浇在了他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