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天,乔斯城一直在等张峰调查的消息,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安小染究竟在哪,不过仔细想想,乔斯年那个男人应该会将安小染放在自己的身边。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张峰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的神色稍显复杂:“少夫人的确在乔斯年的宅邸中。”
乔斯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双墨色眸子泛着点寒光朝着窗外看了过去,他的想法确实不错,将安小染牢牢的拴在自己身边,难道他就没什么办法了吗?
现如今的沈氏集团已经被打压了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过时在苟延残喘罢了,他迟迟没有动手,却因为此事,他不顾祖父的命令强行打压,如今也只是给了他一个暂存的希望而已。
光明正大的闯入乔斯年的宅邸,将安小染强行带走,这个后果几乎很危险,各大媒体都在盯着,他若是做出这种举动,会对他的声誉造成极大的影响。
“传信,将乔斯年约出来,有些事情,我是该和他好好谈谈了。”
乔斯城面色阴沉下来,唇角挂着些许意味深长的笑意,让张峰有些捉摸不透。
“可如果他使诈……”
“他还有机会吗?现如今的他不过是像条狗一样,能对我怎样?”
乔斯城抬手将桌子上的钢趣÷阁拿了起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意味深长的开口道,脸上的神色异常阴沉,他确实瞧不起乔斯年,并非是因为他的实力太弱,不过是觉的这个男人卑劣的手段,太容易被看穿而已。
“明白。”
张峰点头严肃道,既然乔斯城都这么确定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说的再多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看着张峰离开,乔斯城脸上的神色愈发的阴沉,唇角的笑意更是莫名带着些许寒意,冷人觉的慌张不安。
安裕坐在办公室内,最近的事情处理的太多,让他已经觉得麻木,只是这区区一个沈氏罢了,他根本就不在意沈氏的死活,若是输了,他只要得到了安小染,也可以闭口不提。
宋思岚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的神色有些难看。
“先生,刚刚乔斯城身边的住手来传消息,说要约您晚上见一面。”
她低声道,多半可以猜测到乔斯城所谈判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因为那个安小染吧?她当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可以让这两个男人拼了命的要得到她。
“哦?”
安裕发出一声鄙夷的声音,冷若冰霜的开口质问,唇角的也逐渐勾起一抹冷笑,乔斯城的目的他不会不清楚,可尽管如此,他也想和乔斯城见一面,不知道他那好弟弟,会做出怎样惊人的举动呢?
“您要赴约吗?”
宋思岚稍显紧张的问道,只见安裕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开口道:“既然他都专程来邀请,我怎有不赴约的道理?”
“乔斯城的心思旁人都猜不透,您确定不会有危险吗?”
宋思岚双手紧握,开口紧张的询问道。
“我对他的了解,远远超乎旁人,只怕此时的他,还在担忧我会对他动手吧?”
安裕意味深长的说着,脸上的神色异常冷漠,看他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宋思岚也没有在开口阻拦。
晚上,高档餐厅内除了乔斯城与张峰除外,便再也看不到其余人,他看着一桌子的佳肴,却没有任何兴趣。
“赴约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他会不会不来了?“
张峰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上面的时间提醒着他乔斯年的傲慢无礼。
乔斯城却毫不在意,他漠然的看着窗外,冷声说道:“等。”
仅此一个字,他便闭上了嘴巴也不在多说什么。
等到一个小时整,安裕才迟迟出现在了两人的视线范围内,他朝着乔斯城缓缓走来,唇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若无其事的坐在了他的对面,无奈的开口道:“抱歉,来晚了,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些许嘲讽的气息,乔斯城却没有在意,他漠然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视线也十分的不友好。
张峰站在一旁都不免觉的有些紧张,两个人的气场相同,坐在一起仿佛要开战似的。
乔斯城抬手支撑着下颚,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安裕,冷声道:“你处心积虑的带走我的女人,养在自己的宅邸,还开心?”
安裕眉头微微挑起,毫不在意的看着乔斯城冷若冰霜的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小染可不是你的人,只是和你有一直婚书而已,她现如今是我的,你能怎样?”
他眼眸为微垂,朝着前面靠了靠,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猜,现在的小染,还认识你吗?”
乔斯城脸上的神色骤变,唇角的笑意也僵在了嘴角,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凌若冰霜的说道:“你不怕沈氏就此落魄?败的一塌涂地?”
安裕却笑了起来,这猖狂的模样更是无比嘲讽,他抬手意味深长的看着乔斯城,质问道:“我的好弟弟,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蠢,一个区区沈氏而已,对我能造成什么威胁?我得到了你这辈子都无法得到的人,而且……曾经深爱着你的人,现如今已经认定我是她的丈夫,而你,她却永远不会想起来了。”
“乔斯年!”
乔斯城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气,他手上的青筋暴露,一双深沉的如海的眸子中带着藏不住的怒火,他现在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
“嗯?生气了?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就算是她回想起来你是谁,你曾经所做的事情都会在她的脑海中一遍遍的回荡,她终究只会厌恶你罢了。”
安裕占据了主导地位,他喋喋不休的刺激着乔斯城的神经,每一句话都会让乔斯城不停的责怪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伤害安小染,每一句质问,都足矣让他悲痛欲绝。
“我劝你最好还是放弃吧,你得不到的东西,我却能拥入怀中,你赢了商界又能怎样?”
安裕话中的讽刺,让他近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