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被强吻了
带着欲望的清澈眸子好似最强的催情剂,沈若琳看着他樱花瓣的薄唇,情不自禁地低下脑袋。
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一点点下落,云末寒体内气血再次上涌,双眼中的热源变成了火红的漩涡。
没等沈若琳吻上他,他就一个翻身将她反压了下去。
沈若琳心中一喜,看来云浩翔说的不错,这个药真的很烈。沈若琳心中欢喜,娇羞地伸手解开云末寒的衣带。
云末寒定定地看着身下的人,突然游离的眸子渐渐有了焦距。看清那张脸云末寒眸中瞬间迸出杀意,毫不犹豫地抬手劈下。沈若琳什么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晕了过去。
云末寒翻身坐了起来,却觉得脑袋涨得厉害,全身热得像是要暴涨。
云末寒想要喊人,可是嗓子却哑的出了不了,他扶着床柱站了起来,蹒跚着出了房间。他不能留在这里,更不能碰这个女人,否则他不热死也会恶心死。
“少爷,水来了!”砚书捧着一碗凉水跑了进来,走到床边想要喂水,却发现床上已经换了个人。
“啪”的一下,砚书惊吓地甩了碗,一个健步冲了出去,“少爷……”
同一时间,云初凉和奇文冰凌赶了过来。
“大小姐,少爷不见了。”一看到云初凉,砚书就急哭了。
“什么?”云初凉大惊失色。
“什么叫不见了,你说清楚。”奇文也急了。
砚书一边哭,一边抹泪:“刚刚少爷一直喊热,说要喝凉水,我怕他喝生水身体吃不消,就去小厨房给他倒了碗凉开水,结果我一回来少爷就不见了。”
“怎么会突然不见的?还有谁来过吗?”云初凉急红了眼。
“是表小姐。”砚书终于想起来了,指着屋子道,“她躺在少爷床上呢,不过好像晕了。”
云初凉一听立刻跑进屋里,奇文冰凌也跟着跑了进去。
看到床上那个已经晕了女人,云初凉全身瞬间燃起熊熊怒火。该死的女人,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若是寒儿有什么事,她一定要她挫骨扬灰。
“奇文砚书你们现在带着这个女人去青松苑,把她放到云劲松的房间里。”云初凉突然看着奇文和砚书吩咐道。
三人听到这话顿时被惊得不轻。
“放到老爷的屋里?”砚书怀疑自己听错了,再怎么样也该放到大少爷的房间吧。
“你没听错。”云初凉危险地眯起眼,既然要闹,那就彻底把事情闹大好了,既然他们敢动寒儿,那就该有勇气承担后果。
“是。”两人不敢再有任何疑问,奇文想到什么皱眉道:“老爷院里的人一向是最多的,就我们两个怕是很难办到。”
虽然他和砚书都有些武功底子,可是要瞒过整个青松苑的守卫扛个女人进去,怕是不容易。
云初凉邪笑:“很简单,砚书先去告诉青松苑的人,寒儿发病失踪了,让他们整个院子的人都出去找。”
两人闻言眸光同时一亮:“小姐真是太聪明了,这是一箭双雕啊。”
一是可以引开院子里的人,二是能让他们帮着去找少爷。
云初凉得意地扬唇,“不,是一箭三雕。”
两人全都疑惑地看着云初凉,冰凌更是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
云初凉也不跟他们解释说明,走到床边拔下沈若琳一根头钗,然后从天医空间拿出一包药递给奇文:“你们出来的时候把这包药给点上。”
原本她给云浩翔准备的不是这包,不过他们既然敢动寒儿,那就不要怪她了。
“明白。”奇文接过药包,扛上沈若琳,便和砚书一起出去了。
“过来。”云初凉又招来冰凌,直接从天医空间中拿出化妆包给她化妆。
“小姐,您怎么还有心事弄这个,找少爷要紧啊。”冰凌也没心思管云初凉的化妆包是从哪里拿出来的,急得直跺脚。
“闭嘴!”云初凉厉喝一声,冰凌什么也不敢问了,乖乖坐着给云初凉化。
云初凉的速度很快,仅仅用了五分钟就把冰凌完全化成了另外一个人。
冰凌看着镜子中那张陌生的脸,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小姐,我……”
原来小姐这么厉害,难怪她老是会变来变去呢,小姐这一手怕是一般的易容师都比不上吧。
云初凉把从沈若琳那里拔来的头钗插到冰凌脑袋上:“去前院把这个偷偷塞给云浩翔。”
“好。”冰凌接下纸条,又有些担心云末寒,“少爷……”
“寒儿我会去找,你做好我交待你的事,塞完字条立刻消失。”不等沈若琳问完,云初凉就冷声交待。
“是。”冰凌应了一声,立刻捏着小纸条去了前院。
云初凉也很担心云末寒,不敢有任何耽搁,立刻出去找人了。
此时众人担心的云末寒,顶着一阵阵抽痛的脑袋,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他倚着墙,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道亮光,那明艳的阳光下缓缓出现一个人。
“你没事吧?”来人正是冷月彤,见他好像不舒服,冷月彤凑过来关切地问道。
酒喝多了,她本来是要出来如厕的,结果却迷了路。
云末寒定定地看着那张清艳绝伦的脸,混沌的眸子突然亮起来:“是你!”
冷月彤有些懵,奇怪地看着云末寒,“你认识我?”
“真的是你!”云末寒大喜,一下将她压到墙上,无比激动,“是你!”
“你……”冷月彤吓到了,她好像没见过他吧,还有他现在的样子很奇怪。
“彤儿……”云末寒低喃一声,便低头吻上她的唇。
冷月彤倏地瞪大眼,炙热的唇瓣覆来时,她脑袋奇迹般的空白了。
那从未尝过的美好滋味彻底将他最后一根弦压断,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脑袋,无比虔诚地亲吻着她,席卷着她所有的一切。
炙热的手,炙热的唇,还有那炙热的身子,无一不侵蚀着她的意志,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