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闲一张脸如鸡蛋清,粉尘不染。
“可觉得头晕?”小闲说着,去摸叶启的额头,并不烫。
手被叶启握住,腰一紧,整个人便倒进叶启怀里。火烫的唇印上她的唇,叶启一双手直往她的衣里钻。
头上的首饰还没拔下呢,小闲推开叶启,道:“满身的酒气,先去淋浴再说。”
叶启咧嘴一笑,把她头上的簪子步摇金钗一件件拔了下来,手一抖,小闲如云青丝瀑布般落下,摊在大红的锦被上,煞是好看。
叶启捧了小闲的脸,又吻了下去。
身子被压在锦被上,小闲莫名觉得心慌。叶启撬开小闲的嘴,直吻到她的灵魂深处。小闲只觉不能呼吸,双手无力地攀在他的手臂上。
良久良久,叶启才松开,沙哑地道:“我并没有吃多少酒,衣服的酒气,不过是先洒了酒上去。出去之前,又吃了醒酒汤。”
小闲讶异极了,道:“你没吃醉?”
叶启一边解身上的大红喜服,一边露出大白牙,笑道:“今儿是什么日子?我吃醉了,我的新娘子怎么办呢?”
小闲羞不可抑,拍了他手臂一下,道:“就你贫。”
叶启把大红喜服丢开,只露出里面的中衣,果然酒味儿没了。
小闲赞道:“难得你想得周到……”
一句话没说完,发现叶启在解她的衣服,不由去拍他的手,叶启只是笑,由得她拍去。
大红喜帐被放下,龙凤双烛的光朦朦胧胧透进来,只衬得叶启的眼睛又黑又亮,眼里跳跃两簇火焰,像是要把小闲吞没。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小闲敌不过他,只好拉过锦被,把自己盖住。
叶启逼身过来,噙住小闲的唇,不能呼吸的感觉再次袭来。
叶启紊乱的呼吸在耳边响起,小闲清晰地听到叶启剧烈的心跳,双手只是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脑子昏昏沉沉的。直到疼痛袭来,她不知怎么的,张口咬了叶启肩头一下,泪水涌了出来。
叶启在她耳边喃喃安慰着,把她抱得更紧了。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小闲只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是由着叶启哄着。
“你可真狠,都咬破皮了。”叶启突然在她耳边笑道,腻腻的笑,带着鼻音儿。
小闲依然昏昏沉沉的,只觉得很累很累。
“看你,满头的汗。”叶启道,接着起身,就那样跳下了床,把小闲吓了一跳,忍不住睁大眼睛看他要干嘛。
只见他就那样返身把小闲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去哪里?”小闲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傻傻问。
做新房的是叶启原来的卧室,墙重新刷过,因以前曾在这里两年多,自以为对这里熟悉得很,小闲并没有问剪秋,为了这次成亲,可曾改动过。
叶启不答,绕过乌木雕花刺绣屏风,只见用小屏围起来,格开一个小间,里面热气蒸腾,却是一只大大的浴桶,桶下制成一格,里面炭火烧得正旺。
温度刚好的水让小闲舒服得呻/吟一声,随即注意到两道灼热的目光射在胸前,忙把身体缩到水里去,水面上飘浮着玫瑰花瓣,多少能遮挡一二。
叶启迈开长腿迈了进来,钻进水里,一把把小闲抱住。
“别……”小闲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用手推搡他,却哪里推得开。
他的手抚在她身上,比水还轻柔,比水还灼热,小闲狂跳的心渐渐安静下来,以为他只是这样安抚,没想到他却借着水势,就那样进去了。
小闲毫不犹豫地咬他。
叶启笑,咬着她的耳垂道:“还疼么?”
当然疼。
重新回到匡床上,小闲累极,头枕在他胸前,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叶启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拉过锦被把两人裹住,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她的皮肤极好,初承雨露,又淋浴过,脸颊红红的。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被他吻得发肿的唇……他再也忍不住了,凑过去,轻轻啄了一下,再次那如花的唇瓣含进嘴里……
小闲睡得香甜,恍惚还在太平坊自己家,直到有人推了她一下,道:“少夫人快起床,时辰不早了。”
少夫人!小闲猛地睁开眼睛,眼前一张稚气的脸,神色焦急,不是袖袖是谁?
“还可以再睡三刻钟呢,你怎么把她弄醒了?”
顺着说话声,小闲看见衣着整齐的叶启,一脸云淡风轻站在床边。
想起昨晚他的需索无度,小闲就来气,狠狠剜了他一眼,翻身坐了起来。
锦被落下,露出粉光致致的肌肤,盈盈一握的肉肉,中间一点樱桃。
袖袖快速别过脸去。
“退下吧。”叶启强抑急促的呼吸道。
就算没有吩咐,袖袖也急着找借口退出去的,这时得了吩咐,脸红到耳根,头垂到胸前,低低应一声是,飞也似地逃了。
小闲觉得胸前一凉,才反应过来。
叶启已上了床,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密密吻着她的后颈,道:“我服侍你更衣。”
小闲只觉浑身燥热,强撑着道:“别闹,若是起得迟了,夫人要责怪的。”
叶启轻笑道:“以后得叫娘亲,叫错了是要罚的,罚你香汤淋浴一次。”
他可真敢想。小闲脑中浮起昨晚在浴桶里的旖旎画面,心跳加速,道:“你怎么这样啊。”
这是古人吗?怎么比现代人还开放啊。
叶启只是一点点亲吻下去,并不说话。
小闲只好推开他,满床找小衣纨裤,道:“我要叫人进来服侍了。”
“我服侍你。”叶启说着,在被里摸啊摸的,摸出一件红肚兜,在小闲跟前晃了晃。
小闲愕然:“你……”
叶启一脸坏笑,道:“乖乖坐着别动,我来就好。”
他像变戏法似的,肚兜、小衣、中衣、大红喜服、一件件不知从哪拿出来,又一件件套在她身上,小闲目瞪口呆。
“好了。”细心地帮她整理衣襟裙袂,再把她的墨脱发披在肩上,亲了亲,叶启扬声道:“进来侍候吧。”
小闲只是呆呆看他。
袖袖和剪秋一前一后进来,身后小丫鬟捧着涮口的盂盆洗脸水。
“少夫人,奴婢帮你梳头。”剪秋眉梢眼角都是笑,柔声道。
袖袖一张脸红红的,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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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