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楚望仙?直播修仙的那个楚望仙?”众人惊骇,本能后退一步。
最近楚望仙可是火爆天际,那可是直播的仙人。
楚望仙淡漠点头,全身放松道:“如假包换,我是楚望仙!”
任尊者双眼猛盯着楚望仙,发现眼前的楚望仙虽然与直播的楚望仙有六七分相似,但明显不是同一个人。
除非整容了,但仙人怎么可能去整容,肯定是这小子冒充楚望仙在吓唬他们。想明白后,他哈哈大笑。
“楚仙人何等超凡,一剑可万里夺命,别以为长的相像,就可以唬我们,这玩笑可不准再开,会吓死人的!”
任向师哪里知道修仙之人,随着修为渐深,相貌和气质都可以大变。
楚望仙虽有不快,但听到任向师称自己一剑可万里夺命,也不禁哑然。什么时候自己在世人眼中,变得如此恐怖了。
“一剑万里夺命,你可真敢说。”
“你若能做到一剑万里夺命,我便承认你是楚仙人。”
楚望仙摇头不语,抬眼看着任向师,换了个话题,“你叫任向师?以前是和尚!”
“我们见过?你怎么知道?”任向师眉角微抖,有种被扒光的感觉,他确实出身佛门隐宗,学了一身本事后很早就还俗了。
但这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眼前的楚望仙,明显没三十岁。
而且山海之中,谁也不知道他出身佛门,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和尚两个字是梵语音译,意思是师,向师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
“汉代白马寺的一位和尚,向师和尚,他创立了佛门隐宗。”
任向师眼皮一跳,对楚望仙完全看不透。
“还要我再说吗?”楚望仙笑道。
“罢了,相逢便是缘分……这位是郝明仙和薛凝。”任向师尴尬转移着话题。看向楚望仙,多了几分畏惧。
“我知道,刚才听见介绍了。”楚望仙点头,目光转向南岭活神仙郝明仙。
“你师傅,最后的御医尤德众我也认识,之所以不告诉你慈禧和光绪的死因,因为你没被他看中,算不上尤德众的嫡系传人,门有门规,你错过了一段机缘。”
慈禧与光绪同时死了,后来在38年光绪墓地被盗,但棺椁完整,后来开馆验尸,在光绪的头发中检测到砒霜,很明显是毒死的。
若是顺藤摸瓜,可以一直摸到仙门与妖门的斗争。
尤德众是仙门弟子,但很显然没有将郝明仙收入仙门中,导致郝明仙的修为,只是练出了暗劲,还不到炼气阶段。
“至于你!”楚望仙又看向薛凝。
“你在国外,被吸血鬼注入了吸血鬼血因子,虽然得到媲美吸血鬼的力量,但很显然你只是吸血鬼仆人,你是有主人的,你一生也无法背叛你的主人……所以别得意,你很有做汉奸的潜质,只要你主人出现,你根本无法反抗。”
薛凝怒火上涌,双眼火焰。
“你,混账!”
薛凝想动手,却被任向师拦住。
“诸位,千万别内讧,马上就到东瀛了,莫让东瀛人瞧不起,我们一致对外。”
郝明仙也挡在了楚望仙的身前。
“好!”薛凝强吞下这口气,目光瞪着楚望仙。
“楚兄弟,看不出来你倒知道很多,你说自己是楚望仙,我就当你是楚望仙了。马上到东瀛,咱们不内讧。”
“行!”楚望仙没有再废话,闭目倚靠着。
众人虽然狐疑楚望仙的身份,但明显看出楚望仙不是善类,问他只会自找苦吃。
天色渐渐转暗,运输机飞入东瀛京城,东都。
东都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整个城市圈有3700万人。占据了东瀛三分之一的人口,规模大的变态。
只见远处,东都某处上空的云层中,被一团团黑云笼罩,道道雷电劈过天空。
透过舷窗,楚望仙双眸凝视,心中暗道巫族在东都的市中心弄出的动静不小。
“那里是东都的市中心!”
“哈,看来东瀛人麻烦了,车把路都堵死了,像看好莱坞大片。”薛凝对东瀛没有好感,看着东都市区混乱堵塞的街道和如蚂蚁的人群,露出朴素的笑容,颇有恶趣味。
运输机很快盘旋在横田军事基地。
横田军事基地,位于东瀛东都的市区,是北美国的军事基地,驻扎有上千人。
在东都市中心,还有一处六本木直升机基地,距离首相府只有几分钟。
二战之后,东瀛首相若有异心,几分钟就会被抓,所以东瀛被称为北美国的殖民地,也不算说错。
“我叫李响,是这次行动的联络员和翻译。”一个年轻精明小伙子在运输机上对楚望仙等人交代着。
“我们这次行动,是借着援助核生化防具的名义来到东瀛,算不上是正式行动,也不会得到东瀛的支持。”
“所以希望大家行动听指挥,我们这次的目的只有,弄清楚东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响一字一句细细交代着,他知道眼前这群人的能量,都是华夏地下势力的顶级高手,特种兵在他们面前,和蚂蚁没区别。
自己只能劝说而不敢命令,只希望这群人能稍稍听从他的指挥。
“准备着陆!”
横田军事机场,一架架运输机快速起飞降落,成群的士兵警戒着。
华夏的运输机中核生化装甲车驶下,很快清空机仓,准备收拢回国的华夏人。
“听说东都的小妞不错,晚上开开胃,我已经闻到吸血鬼的味道了。”
薛凝狰狞笑着,露出獠牙。
“我们来东瀛,可是国际友人,没有听李响说,不要做违法的事。”任向师提醒道,他瞥了楚望仙一样。
此刻楚望仙仰望着天空,东都的高楼此起彼伏,标志性的红白东都铁塔似是近在咫尺,不知在想着什么。
李响与军事基地的士官沟通了一下,急匆匆又打了一个电话,神色颇为焦急。
“不好的消息,东都市中心被逃难的车堵死了,接我们的人过不来,让我们先等着。”李响没好气说着。
运气还真的不好。
结果等了不到三分钟,就有五辆军车径直驶来,后面三辆军卡下来一队队东瀛士兵,面无表情持枪包围指着他们。
一个东瀛军官挥舞着武器,毫不客气骂着,甚至还能听到八嘎的骂声。
任向师怒眉拧起,“李翻译,他们说什么。”
李翻译面露难堪,“他让我们滚回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