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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月果然是不足半个时辰便回来了。
他有些狼狈,可见是经过了一番苦战...他靠在马车璧上,闭目养神。
没有人打扰他。大家什么都没有问。
彼时周九郎已经将车下那些人的箭收了回来,确认他们已经死透。给自己挑了一张好弓,他的弓被刘大弄丢了。
此时了结了这些人,他们总算可以放心上路了。
“我们还要去青州。以后尽量不要停留了,去佛骨庄拿了药。便去青州。该办的事办完了,咱们便回京去吧...”夏月无限疲惫,缓缓的说了这些话。
周九郎驾着马车,他也道:“行啊,反正咱们也玩了两个月了。就早些办正事吧。”
两个女孩子也没有意见。毕竟他们真的耽搁蛮久了。
马车在原野上疾驰,聂小凡设计的马车,他们找了两个师傅连夜赶做出来。
至于马车底座的暗器,则是周九郎和周巧巧直接布置置好,然后安置在马车底座的。控制的把柄就在马车里,十分方便。
还有之前丢失的那些水壶啊,干粮什么的。只要一直用得着的,他们便一一买了回来。不过这一次是周巧巧和聂小凡采购,买的东西都要好看一些,比如他们用来装水的竹筒,上面还刻着竹林的图案。
比如聂小凡此时喝水的木杯,那上面的水波纹也是极为流畅。
就连外面周九郎坐着驾车的地方,聂小凡都细心的加了一块麻布的棉垫子。
她想得很周到。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接连赶路,由于只有一辆马车,夜宿野外便不是很方便了。
于是几人才细心的安排路程,某日到某地有落脚地,需何时出发,何时到达,都安排的妥帖。并严格执行。
如此正经赶路,不像以前时常停下来游玩,他们很快便进入了山西运城境内。找了一家客栈歇下。
“我打听过了,佛骨庄地处深山,咱们马车的马车恐怕进不了山。在这里多歇息两日,挑两匹好马。准备充足了再进山!”周九郎一边卸下马车上的行礼递给几人,一边说道。
聂小凡不语,一路行来,到离佛骨庄最近的地方,她心里其实有些激动。
这一趟出行最开始的原因是为她求药,她想象着健康过后的日子。可以学武打坏人,可以纵马追疾风。
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好,她很想要好起来。
不知是近乡情怯,还是别的原因,聂小凡这两日竟然恢复了在京城里的淑女模式。极少说话,连夏月偶尔带着刺儿的话也不再争辩。
好像大变了,却又始终没变。
周巧巧微笑着,道:“别想太多,等你的病好起来,不用那么多人为你担心,也可以跑跑闹闹,这样就极好了。n你想得太多,会困住你自己!”
聂小凡苦笑了一下,但好歹是打起精神来了。到第三日,他们出发了。
先乘马车行了半日,到了佛骨山脚下,把马车寄放在村子里。再骑马慢慢的进山。夏月的马简直是人工智能的,非常聪明,能听人言。
于是聂小凡理所当然的霸占了它。
夏月骑着普通的马匹走在后面,却使不惯马鞭,他的马都是经过特训,说话指挥的!
在经历过n次指挥马儿停下或慢行得不到反应后,夏月看着前方优哉游哉的聂小凡的背影气得眼喷火。
山路陡峭,几人偶有抱怨,唯独周九郎对深山里独有情种,时常弯弓搭箭,对准一路看见的野物。
聂小凡就道:“咱们进山来求药的,不要杀生。”
周九郎嘿嘿笑着,道:“哪能呢?我就是有些高兴。玩玩而已。”
聂小凡笑笑,不再说话。
这时,后边隐隐传来一阵铃铛声。
周九郎蹙眉:“不会是那老头追上来了吧?”
几人不约而同的回头望,果然见一个白衣白发的老头儿骑着一只驴,那驴脖子上系着的铃铛,刚刚差点另他们几人崩溃。
他尽然追上来了?
几人觉得又要崩溃了!
刚才在山脚下,周九郎驾着马车,马车里坐着聂小凡。周巧巧和夏月则是骑着马。本来就怕山路难行,耽搁时间。所以路赶得急。
谁想却撞见了这老头儿,牵着一只驴走在前面。
山脚下路面窄又陡峭,这老头儿不让路,几人根本没法走啊。
周九郎先是客气的请他让路,谁想这老头用瞟了周九郎一眼,随即冷哼一声继续慢悠悠的走着,半点没有让路的觉悟。
原来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昌平时,跟周九郎抢买包子的老头。
果真是世界那么小,竟然在这里撞见。
周九郎听祖母提到过何记包子,所以当初便想要买些来给聂小凡尝尝。却不想被后来的老头给抢买了两个。
周九郎当时气性是极大的,当时起了这么个风波,他到现在还记得呢。
可能这老头也是个记仇的,所以故意不给周九郎让路。
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一老一少两眼只剩下眼白了。
好吧,不让路便不让吧。大不了耽误行程,慢慢走就是了。
可是这老头的驴戴了一个巨响的铃铛,每走一步,便是“哐啷啷...哐啷啷...”的几声传来。
魔音入耳,连一向对陌生人保持好脾气的聂小凡都忍不住了,更何况是另外三个臭脾气的年轻人?
周巧巧听得火起,在一次干涉无果后,周巧巧和夏月强行把老头的驴牵走。栓在了路边的树干上,打了个死结!
那老头儿也是有趣,背着手在路边看着,偶尔摇头叹息:“竖子愚钝...竖子愚钝呐!”
聂小凡当时是坐在马车里,靠在窗边看着老头的背影,觉得有些眼熟,便笑道:“老人家,我的朋友教了你一个至圣的道理。您怎么反而说他们愚钝呢?”
老头转身看着马车里露出的一张脸,倒是不慌不忙的问道:“什么狗屁道理?说来老夫听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