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何当然是何培源的何了,峰嘛——”何培源大笑着:“峰是山峰的峰,我希望他像山峰一样挺拔,屹立不倒,当一条硬汉子,就像你这样。”
何峰?
何峰!
楚涵一脚将烟头踩灭,很少抽烟的他破天荒又点上了一根,声音充满了气魄:“我送你去石市军区找儿子!”
“好!”何培源没有察觉到楚涵的情绪变化,只是一拍大·腿豪放道:“到时候我让我家小子跟你过两招,看你俩谁厉害!哈哈哈!我儿子可不是孬种!”
“当然!”楚涵的语气极为坚定。
只是有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你儿子何峰,当然不是孬种!
隐去眼中的一丝奸诈和残酷,楚涵的心跳已经快到了极致,陈少爷、白允儿、和上、苏行这四人是他目前已知并且收服的强大人物,其他人将来有多厉害他不知道。
但是这个何峰却是不一样,楚涵此刻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阴差阳错的结识了何峰的父亲,何峰,这个在后世呼风唤雨,单一个名字就足以吓哭小朋友的人。
他楚涵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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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通往石市入口的公路上,一辆越野车猛地停下,静静的在石市的入口处没有进去。
副驾驶位上坐着的是一名青年,若是楚涵在这里定会一眼认出这是在铜市遇到过的木天,此刻木天斟酌着望向旁边开车的男人:“哥,不进去么?”
开车的人戴着鸭舌帽,全副武装,一张与木天有七分相似的脸扬起,他深深的看了眼石市的入口,眼神狠厉的摇摇头:“不去。”
木天挣扎了几秒钟,有些不太自然的开口:“哥,你没找到我的时候,我一直在鲜果基地受到程贤国的照顾,你为什么不肯见他们?”
被木天叫做‘哥’的男人眼神闪了闪,沉默没有回答。
“哥?”木天不甘心的再次出声:“我想去石市找一个人,我觉得他肯定在。”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气氛沉默到尴尬。
“木叶!”木天忽然直呼其名,语气急切:“你到底有什么话是不能跟我这个亲弟弟说的?”
木叶看着自己的亲弟弟,眼神决绝:“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下车从此我们兄弟二人分场道路,要么跟着我别再想着去找楚涵。”
木天瞳孔一缩,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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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楚涵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超市,留下原本就在超市住了一个多月的人面面相觑,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占领了这里却又撒手不管的人,并且食物也只是装满了后车厢,还留下足够多的食物在这个超市里。
不扫荡?不独吞?
楚涵管不着超市里那些人的想法,食物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奢侈品,以他目前的战力足以在末世里吃穿不愁,食物已经不足以填满他越来越大的野心。
g55车在前方开路,被改造过的g55一路向前撞,走的异常通畅,后面浩浩荡荡跟着十几辆车,一路向着郊区进发,楚涵开着车,副驾驶依旧坐着白允儿,苏行和光头和上坐在后面,这两人本来还想拉着江左一起坐g55,结果被江左以要照顾老婆孩子为由拒绝了,让和上大叫可惜。
“我擦嘞!可惜三个聪明脑袋,要是凑一起能一路上好好研究下新武器啊!”和上一直都在神神叨叨啰嗦个不停,让旁边的苏行极为后悔听这个光头的话。
就这么开车行驶了一个上午之后。
滋滋——
对讲机里响起了何培源的声音:“楚涵,方向不对,石市军区不在这条路。”
“军区不是往这个方向走的。”苏行也在后方说道,为了摆脱和上的啰嗦,他又多说了几句:“一会儿前面右转,再往回走三公里上另一条路。”
楚涵没有理会苏行的话,依旧照着原本的路开,同时抓起对讲机道:“跟着我走就对了。”
霸道的让人连选择权都没有。
不止是后方跟着的十几辆车里的人,g55车内的苏行都一阵无语,心想老大是不是路痴,这么走到不了石市军区基地的啊!
后面的白色货车里,上官雨馨正在给洛小小做最后的检查,小女孩的恢复速度出乎了她的意料:“奇迹!简直是奇迹!估计明天就能醒,不出半个月就能痊愈了!”
“太好了!”尚九娣欣喜道,忍不住对这名女军医大加赞赏:“你真是厉害,医术超绝!”
上官雨馨摇摇头,目光认真的看了眼前方的那辆g55,她自己的医术怎么样她很清楚,治好洛小小是可以,但是让洛小小恢复这么快却绝对不可能。
“咦?”忽的,尚九娣面容古怪的看着前方的道路:“是不是走错路了?这不是通往石市军区的路。”
上官雨馨一愣,紧接着点点头:“石市军区我来过,不是这条路。”
“陈胖子,快跟楚涵说走错路了。”尚九娣着急道。
“急个卵!”陈少爷才不理这两个女人,自顾自的跟着楚涵的车后面开:“老大往这里走肯定有老大的道理,你们俩别瞎操心。”
就当此时,对讲机里恰好响起了何培源和楚涵的对话,楚涵那句‘跟着我走就对了’让尚九娣和上官雨馨双双无言以对,陈少爷倒是咧嘴一笑,他老大就是霸气。
程贤国和悦子同一辆车,两人都是对视一眼后相视一笑,楚涵总是这般不走寻常路,但是每一次都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那么这一次的故意走错路绝对是有楚涵自己的考虑。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偶然,那么经历过了三次、四次之后,对于楚涵这个人,只能堪称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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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市军区基地,这是坐落在石市郊区的一个大型基地,此刻一排军用坦·克在前方开路,前后百辆车将一个豪华的房车围在中间,车队浩大的缓慢驶出军区,向着前方的道路进发。
后方的基地空空荡荡,只残留下一地的血渍。
豪华的房车内,一个面容阴沉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军装坐于宽敞的沙发上,旁边躺着一个年轻男人,左臂被包扎的严严实实,右肩膀同样裹着厚厚的纱布,此人正是匡志然,而坐在旁边的中年轻就是他的父亲,石市军区的少将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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